可是不知道爲什麼,他看着江夏的動作,有點想要笑。
這樣狡辯的對手,他還是第一次遇見。
竟然感覺……異常的……怎麼說呢……完全討厭不起來!
甚至的是,有點欣賞!
不過楚寒江的身份,決定他是不可能跟眼前這個狡猾的女人,露出本相的。
所以,他的臉色冷得像是冬天的麪疙瘩。
因爲冷,所以完全看不出他內心的想法來。
不過楚寒江的冷呵,對於江夏來說,完全的沒有威懾作用。
法律,她懂。
只要對面這個男人找不到確鑿的證據,就不能拿她怎麼辦。
難道,他還能把她的空間給生拉硬拽出來不成?
所以,江夏完全有恃無恐。
怕他個姥姥!
“長官,你做人可不能太武斷。”
江夏嬉皮笑臉的提醒。
“合理申訴,是每個公民應該有的權利,我想長官你應該比我更加清楚。”
“還有,你故意破壞他人財務,應該給予賠償。”
“在這江面上,賠償我就不需要了,你把我安全送到江對面就可以。”
“你倒是想得美。”楚寒江冷眼瞥了。
如此厚顏無恥的不要臉的女人,他還是第一次碰見。
感覺像是碰了一個釘子,有點扎手。
“不,長官你又說錯了。”江夏出口糾正,手指頭搖晃着否定。
“這是合理合法的要求。”
“你破壞了我的私人財務,不要臉的,感到羞愧的應該是你。”
“我不是想得美,只是讓長官你安心的不觸犯法律,犯下過錯而已。”
江夏說得頭頭是道,一副我爲你好的樣子。
楚寒江要是不知道這個女人的狡猾,有可能就被她給哄騙了。
“像你這麼說起來,我應該感謝你了!”
楚寒江冷眸微凝。
江夏大方的擺手,“不用謝,軍民一家親,監督長官你不犯錯誤,也是我們公民應該盡的義務。”
“那好……”楚寒江身子一動,朝着江夏的方向走了過來。
江夏臉上帶笑的看着楚寒江,但是眼神已經冷了下來。
她眼神微冷的注視着一步步靠近她的男人。
隨時準備着,給他致命一擊!
不過,楚寒江在江夏的安全範圍內停下了腳步。
楚寒江向着江夏伸出了手。
楚寒江這話,瞬間把劇情神反轉了過來。
但是,江夏完全不相信楚寒江的鬼話。
她眼神防備,但是嘴角微抿笑容。
雙手拿着撐杆,就是不給。
“不是想要上岸,我送你上去。”楚寒江的聲音平靜了下來。
“哪邊的岸?”江夏問。
“當然是……”楚寒江緩緩的開口,就在快要給出答案的瞬間。
大手瞬間雷厲如風一般的朝着江夏的面門抓了過去。
江夏早就提防着男人的動作,手中的撐杆一擡,擋在了面前。
可是,男人的力量,比她的想象當中還要大。
“咔嚓!”一聲響,江夏手中的撐杆,直接的被楚寒江捏斷。
江夏索性的拿着斷了的撐杆,當做雙截棍就朝着楚寒江的身上招呼了過去。
兩人,在快跑散裂的木筏上面,激烈的打鬥了起來。
江夏打人,那是又狠又猛,比起楚寒江這個多次經歷過槍林彈雨的國家戰神來說,那也是不遑多讓。
這場打鬥,異常的激烈,兩個人都使出了全身的厲害來。
不過,這還是大白天的,所以江夏並沒有使用異能輔助,以免被這個年代的人當成怪物研究。
不然的話,就楚寒江這孫子,早就被她揍到水裏面餵魚去了。
兩人打呀打,最後打得只剩下了一根木頭。
兩人,一人一頭。
木頭,只剩有不過兩米的距離。
楚寒江的臉上,掛了不少的彩,但是還是沒有善罷甘休。
江夏得意的晃動了手中的木頭。
“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江夏冷聲出口提醒。
“不然待會我再動手,你可是連游回去的力氣都沒有。”
楚寒江擡手,擦了嘴角的鮮血。
然後,他突然的就笑了。
“不止是我吧。”
江夏臉色一緊,頓感不妙。
結果就在下一秒,男人突然運起腳,直接就躥向了他們腳下的木頭。
“咔嚓咔嚓……”的破碎聲,從楚寒江的腳底,直直的蔓延到了江夏的腳底。
“咚!”
“咚!”
先後兩聲,兩個人都掉進了江水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