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深留在駐紮地外面的紅色布條,她已經看見了。
但是,後來那紅色的布條,又被人給取走,換上了代表安全的綠色布條。
綠色!
江夏看到綠色的布條,簡直就想要笑場。
因爲,她從來就沒有跟沈景深約定,放什麼綠色布條。
有事,只會放代表危險的紅色布條。
所以,江夏光是看到這裏,心裏面就已經大概的明白了。
大概的是,那男人混進了他們的逃荒隊伍裏。
這種事情,她以前經常做,還能不知道。
所以,江夏乾脆的就來一個將計就計,提前準備好了陷阱,然後再摸回來,把他們引出去。
至於後面,到底誰會上當,那就看誰更計謀高一籌了。
同樣的,楚寒江他們三個也在角落裏面假寐着,也在等着魚餌上鉤。
在他們看來,這是一場耐性的比拼,誰更加沒有耐性,誰就會成爲別人的獵物。
所以,他們非常有耐心的等着。
很快的,小樹林裏面就傳來了輕微的響聲。
那響聲,一點一點靠近,非常的謹慎。
楚寒江一聽到聲音,立馬伸手碰了碰旁邊兩個屬下。
兩個屬下立馬明白,睜開眼睛就做好了準備。
很快的,那聲音就近了。
楚寒江他們三個隱藏在隱祕的角落裏面,隨時準備着動手。
很快的,一個女性的身影出現在了駐紮地的邊緣。
不過,她只是出現在邊緣地帶,並沒有靠近。
楚寒江看到這裏,雙眼更加發緊。
但是他們繼續的保持着冷靜,沒有動手,只是等着。
那女性的身影,在邊緣地帶又徘徊了一會兒,這才緩緩的朝着駐紮地靠近。
就在楚寒江他們快要看清那女性身影的時候。
那身影突然的如同一陣風,直接穿過駐紮地,朝着對面的樹林跑了過去。
江夏這不按套路出牌的舉動,搞得楚寒江下意識的一懵。
不過,他很快的就反應了過來。
反應過來的他,立馬帶着兩個屬下就追了上去。
江夏故意的留有餘地,等着後面的人靠近。
她嘴角的笑容,又冷又酷還拽得很。
那男人不是想要守株待兔嘛?
那麼她今天就讓他們體會體會,什麼叫做人心險惡。
“快點,就在前面!”
楚寒江一邊飛快的衝着江夏的身影追擊而去,一邊招呼着手底下的人快點跟上。
突然的,前方的身影一個踉蹌,似乎被什麼東西給絆了一下。
她逃跑的動作,變慢了下來。
楚寒江眼神欣喜,身上瞬間就迸發出了一種勢在必得的氣勢來。
就在他們快要追上去的時候,一個大網突然從天而降。
楚寒江口中一聲提醒,“小心!有陷進!”
身影卻是非常快的躲開了從天而來的大網。
只是,他纔剛剛的躲開大網,前方一排銳利的木頭,接踵而來。
楚寒江幾個連續的後空翻,最後運足了力氣的拳頭,直直的對着木頭轟了過去。
“轟隆隆……”的一聲連環響,銳利的木頭應聲碎成了粉末。
木頭剛碎,楚寒江他們還來不及高興,腳下的土地卻是突然一鬆。
同時的,還有藤蔓纏上了他們的腳。
楚寒江只覺身下有一股巨大的力氣,在拉扯着他。
他很想要掙扎,但是他還來不及掙扎,裂開的土地就像是變戲法一樣,突然的就合上了。
並且死死的將他給壓在了裏面。
楚寒江:“……”
楚寒江突然的覺得,他掙扎了一個寂寞!
同時的,跟着他的兩個屬下也被埋在了楚寒江的旁邊。
“首長!”
“首長!”
他們兩個使勁的動彈。
但是除了看見他們兩個的脖子在動彈之外,其餘地方還真的是看不出來。
“別掙扎了,沒用。”楚寒江說。
楚寒江一說話,兩個屬下驚訝的目光即使在黑暗中也能亮起來。
“首長,你也不行?”
“首長,你居然不行?”
“什麼行不行!老子是說這泥土和藤蔓有蹊蹺,別浪費力氣瞎折騰!”
“老子是男人,你們還敢問老子這個問題!”
“撒尿的時候,誰有老子呲得遠?”
楚寒江怒罵出聲。
“你們這兩貨,什麼玩意!”
“再亂說話,老子出來先收拾你們。”
楚寒江這麼一罵,兩個屬下立馬老實了。
他們連忙討好出聲。
“首長,你別生氣。我們只是好奇而已。”
“對頭,我們就是好奇。這人到底什麼來頭,居然能直接把我們三個給埋了,這能力不小啊。”
“要是能拉進我們特種部隊來,絕對的王牌!”
楚寒江聽到這裏,火氣稍微的降下去了一點。
“還用你們說,這種危險的女人,當然得留在身邊看着。”
“放出去,那不是禍害國家人民。”
兩個屬下一聽,立馬恭維。
“首長說得是,就該留在我們部隊,爲我們所用纔對。”.七
“就在首長身邊最好,我們打不過。只有首長特種兵王的氣質,才能壓制。”
……
就在兩個屬下說得起勁的時候,江夏變換的機械聲音,在樹林裏面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