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天黑的時候,他們才拖着一條非常大的魚回來。
那條魚也不知道活了多久,大概的有一人多長。
江夏這一路拖着回來,逗得村民們都稀奇的圍了上來。
劉鳳英出來看見,也是忍不住的感嘆。
“夏夏,這麼大的一條魚,你是怎麼從河裏面打出來的啊!也太大了吧。”
“要是做成魚乾儲存起來,咱們家可以喫好多天了呢。”
劉鳳英這一句話,說出來無心,可是村民們卻是記在了心裏面。
這東北地區的冬天來得早,這土地裏面已經來不及種糧食。
他們要是現在多儲存一些魚乾,冬天的時候有糧食喫,想來也不會太難過。
江夏將手中的魚交給了劉鳳英。
“隨便你怎麼處理,三個小傢伙的木桶裏面,還有幾條,今天晚上是夠喫的了。”
劉鳳英接過江夏遞過來的木桶,臉上的欣喜更多了幾分。
“我這孫子孫女也是夠能幹啊,給奶奶找了不少的魚回來。”
“今天晚上,奶奶給你們做烤魚,熬魚頭湯啊。”
三個小傢伙一聽,非常歡快的說了起來。
“哦!今天晚上喫烤魚了。”
“還有魚湯可以喝了。”
……
江夏讓劉鳳英帶着三個孩子下去處理魚,她自己跳到了屋頂上面去。
木頭房子的屋頂,已經做得差不多了,就剩最後一點的收尾工程。
江夏在上面檢查了一遍,勉強的沒有撇嘴。
但是口中還是嫌棄。
“三個大男人,做了一下午,你們這速度,是蝸牛教的。”
“江夏,你不要得寸進尺。”趙愛國忍不住的站了起來。
“後面全是細活,最難做,你前面搭個框框就走,當然快了。”
“我們可是在幫你建房子,你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
“我就得了便宜還賣乖,怎麼的?”江夏直接朝着趙愛國走了上去。
“昨天晚上是誰出餿主意,要埋我兒子的?”
江夏看着趙愛國,眼神瞬間就冷了下來。
趙愛國被江夏的眼神一嚇,頓時不由退後了半分。
他底氣不足的解釋。
“我這還不是爲你好,兒子皮粗,總比埋女兒的好。”
“我讓你皮粗!”江夏聽到這裏,眼神更是一冷。
直接一個擡腳,就衝着趙愛國的下盤踢了過去。
趙愛國嚇得連忙伸手格擋,只是雙手才一動彈,鼻樑就是一痛。
“江夏,你不講武德。”趙愛國摸着鼻血,止不住的控訴出聲。
“傻子打架的時候,纔跟你講武德!”
然後,她轉身,看向楚寒江他們二人。
兇狠冰冷模樣,就像是一個惡毒的監工。
“動作快點,別影響我待會喫晚飯。”
楚寒江停下手上的動作問了。
“管晚飯嘛?”
“沒門。”江夏直接一口回絕。
“想埋我兒子的人,你覺得你配喫我家的晚飯?”
江夏挑眉問了。
“那件事情,我其實已經解釋過了。”楚寒江緩緩的站起了身。
“你要是覺得不高興,可以隨時埋我們。”
“但是,爲國效力這件事情,我希望你可以好好考慮考慮。”
“你加入我們,打人可以隨便打。但是你作爲一個平民,我必須提醒你。”
“剛纔你毆打軍官,已經觸犯了法律,關你進牢裏面,一兩年不放出來,都是好的。”
“更別提你玩過的飛機,槍支彈藥,解釋不清楚來源,我們同樣可以抓你。”
“長官,你在說什麼?我完全不知道?”
“請問你說的一切,有證據嗎?”
“飛機是什麼?我好像聽都沒有聽到過?更沒有看見。”
“長官,天才剛剛黑,你做夢也太早了一些吧。”江夏笑着出口提醒。
早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她就已經想好了退路。
沒有證據,一切白談!
呵呵……
楚寒江緊緊的盯着江夏的眼說道。
“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出證據。”
“但是我更加希望,你能夠利用你的能力,爲國做貢獻。”
“全國有多少逃荒的人,像你們這樣,毫髮無損的到達目的地的人,幾乎沒有。”
“如果你願意加入我們,我會保證你們這一批人的絕對安全和物資供應。”
“楚長官,你這是要利用職務之便,爲難我們?”江夏冷了語氣。
“不是爲難,是請求。”楚寒江糾正江夏的用語。
“我們在你們逃荒的路上,發現了一系列靈異的事情,希望你可以給我們一個解釋。”
楚寒江試探着詢問,目光緊緊的注視着江夏的一舉一動。
不過,江夏表現得很正常,完全的就讓人看不出破綻來。
“滄元國建國之後,好像不讓封建迷信吧,哎呀,長官,你犯錯了。”
“看來你回頭,得多接受接受思想教育才行。”
江夏說着就要走人。
可是,楚寒江卻是不放棄的追了上來。
兩個人直接地再次打在了一起。
不出意外,楚寒江直接被江夏給從房頂上面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