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帶着移民村的村民,開着車,把物資慢慢的拉到了東三江平原的外圍。

    如果不是怕東北邊境的士兵不讓他們過境。

    按照江夏的性格,肯定會把物資給直接拉到e國的地盤上面。

    然後,當着他們的面,給做出一道安全基地的防護牆出來。

    康南白自從那天晚上之後,就沒敢再去急着找江夏。

    事情雖然上頭催得很急,但是康南白卻知道,不能着急。

    這個叫江夏的女人,聰明得很,一般的法子對她完全的沒有用處。

    一個不小心,還有可能會把人給惹急了。

    江夏這樣的人,那到哪裏都是各個國家追求的對象。

    所以,不能急,得捧着。

    絕對的不能讓她到別的國家去。

    所以,江夏他們混在山裏面,康南白也沒有急着上去查看情況。

    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東三江平原已經被江夏的鐵塊,給圍得水泄不通了。

    二十多米高的鐵鑄圍牆,上面還帶着電網。

    鐵牆的外面,一根根的鐵刺,在太陽光下,冒着冷光。

    康南白,懵了。

    完成任務回來的楚寒江,更是懵逼。

    他沒有急着去找江夏,而是去找康南白。

    其實,他也是完成任務之後回來,才知道康南白來了。

    楚寒江氣勢洶洶,冷臉如鋼鐵一般的衝到了康南白的面前。

    康南白緩緩起身,目光凜凜的看着楚寒江。

    看了一會兒,他就突然的溫和的笑了。

    “楚同志,你這麼氣勢洶洶的做什麼?誰惹到你了?”

    楚寒江並不理會康南白的笑容,而是冷聲開口質問。

    “你來做什麼?”

    “你找江夏了?”

    “你看看你乾的蠢事,東三江平原外一夜之間鐵牆高壘,老子剛纔差點就過不來了。”

    “你跟江夏說了什麼?把她刺激得直接封閉東三江平原,另建安全基地?”

    “你有沒有去看過那鐵牆,鬼都爬不過來。”

    “楚同志,你不要激動。”康南白沉聲安撫。

    “我是帶着上級的命令前來,前來說服江夏同志去滄元國首都參加同e國的空軍比賽。”

    “我們只有兩個選擇,一個是交她出來,一個就是贏得比賽。”

    楚寒江聽到這裏,嘴角不由笑了。

    “很好,她給了我們第三種方案。”

    “現在,就算同e國在談判桌上撕破臉皮也不用擔心。”

    “這東三江平原,江夏用銅牆鐵壁明晃晃的告訴了我們,這東三江平原,她守了。”

    “你也不用擔心飛機大炮的問題,這女人手裏好東西一大堆。”

    “我極度的懷疑,以前的軍閥是不是在東三江平原留下了藏寶圖,所以她的身上纔有這麼多的武器和裝備。”

    “康南白,我們再次的失去了拉攏她的機會。”

    “我警告你,別再輕舉妄動。”

    “這女人是我跟着的,我會全權負責她的一切。”

    “楚同志,很少看見你這麼激動,你……是不是看上江夏了?”

    “這女人,可是三個孩子的媽了。”

    “關你屁事。”楚寒江直接罵了,轉身走人。

    楚寒江最討厭的,就是上面的人,越級處理事情。

    他都已經說過了,這事情他會處理好,可是他們還是要出現。

    楚寒江煩。

    一出生產大隊的大門,楚寒江就跟趙愛國吩咐了。

    “把這人,給我送走,懶得看見他。”

    “是,首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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