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三個小孩長得跟我很像,你們怎麼一直沒有跟我說過?”
“不敢說。”趙愛國縮了縮肩膀,“怕被揍。”
“真像?”楚寒江認真問。
“真像。”趙愛國肯定。
“難道你自己沒有發覺?”趙愛國好奇的問了。
“你可是天天的都跟在他們的面前晃悠,你就沒有感覺?”
“你本人都沒有感覺,我們哪裏敢說。”
趙愛國說完,立馬的又拉開了同楚寒江的距離。
此時的楚寒江,就像是一頭迷瞪的雄獅。
說不定啥時候清醒過來,就會給他算賬。
所以,趙愛國很是愛惜自己的生命。
楚寒江不由的又陷入到了疑惑當中。
然後半天的纔來了一句話。
“好像,是跟我挺像的。”
“一翱的嘴巴,抿起來的弧度都跟我一樣。”
“一鳴的鼻子,跟我一樣的挺直。”
“還有一一的眼睛,我不經常笑,但是我少年時候的眼睛就跟一一一樣。”
這楚寒江說着說着,還像是說出了感情一樣。
這迅速的接受能力,讓趙愛國忍不住的詫異。
“首長,他們只是部分像你。”趙愛國不由提醒。
“你怎麼就確定是你自己的?”
“這裏的犯罪嫌疑人,還有一大堆呢?”
“說不定都有可能跟江夏同志有關。”
“不可能是他們。”楚寒江卻是搖頭。
“不是我,就是我兄弟親人。”
“我沒有兄弟,親人都死光了,那就只能是我了。”
楚寒江突然的這麼來了一句,倒是讓趙愛國疑惑。
“首長,你這話,我怎麼有點聽不懂呢?”
“怎麼就一定是你了。”
楚寒江轉眼看向趙愛國。
然後,他把自己肩膀上面的衣服給拉了下來。
“看到了沒有?”楚寒江問。
“看到什麼?”趙愛國疑惑。
“胎記。”楚寒江提醒。
“胎記???”趙愛國望了好幾眼。
“這裏是一塊傷疤。”趙愛國說明。
“江夏把我的胎記給剜了。”楚寒江解釋。
“嗯……真是個狠人。”
趙愛國只能來上一句。
不過,楚寒江接下來的幾句話,卻是讓趙愛國有幾分眼鏡大跌。
“……”
楚寒江這話一出,趙愛國只想閉上眼睛數綿羊。
這麼機密的事情,他一點都不想要知道。
知道了也沒有好處。
說不定回頭還會被兩位當事人給削一頓。
“所以,七年前的那天晚上,我怎麼會在江夏的村子?”
楚寒江深邃的眼底,幽光閃現。
趙愛國被楚寒江看得沒有辦法,只能硬着頭皮問了起來。
“首長,七年前那晚上的事情,你真的不記得發生了什麼?”
“不記得。”
“我只記得,我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在部隊的醫務室。”
“哎…呼…”趙愛國嘆息,然後醞釀情緒。
“……首長,其實我們也不知道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次任務危險,你一馬當先衝入敵營。”
“等我們趕上來的時候,你都掉河裏去了,生死不知。”.七
“我們順着河流找了一天一夜,等找到你的時候,你就衣衫不整的躺在河邊大石頭的後邊。”
“身上吧,有點慘不忍睹。”
“旁邊還有塊女同志的肚兜。”
“不過,你身上的傷口看着是挺嚇人的。但是不嚴重。”
“而且,就那次之後,你的特異能力才被激發出來。”
“後面,你爲了適應你的特異能力,還發了幾次燒,你忘了?”
趙愛國提醒着。
楚寒江使勁的想,腦子裏面也只是一片空白。
“……那肚兜呢?”楚寒江想了半天,終於想起了這茬。
“肚兜?”趙愛國也沒有想到楚寒江會問這個。
“早八百年就沒有了。”趙愛國回答。
楚寒江不死心的繼續問道。
“那上面有什麼特徵,那肚兜是什麼款式的?”
“這個啊,我得好好想想。”趙愛國抓了抓腦袋,使勁的開始回想。
“那肚兜,是紅色的。”
“上面繡了一根竹子,竹子旁邊有隻小熊貓。”
“還有呢?”楚寒江繼續追問。
“好像旁邊還有一塊石頭。”
“那上面有沒有什麼署名?”楚寒江繼續追問。
“好像,好像有個妮妮。”
“這個檔案庫裏面有資料的,我記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