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江半夜爬起來想要鬥地主,但是被江夏給一腳踹在了地上。
江夏坐起身,昏暗裏,眼睛散發着清幽的光芒。
笑話!
白天這個男人讓她白白的擔驚受怕了一場,現在還想要上牀鬥地主啊,門兒都沒有。
江夏雖然表面上沒有生氣,但是心裏面還是記着這一茬事兒的。
她用習慣了的東西,自然的不喜歡沾染上別人的味道。
就算是誤會,這心裏也會有一點兒膈應產生。
誰知道楚寒江這男人,大半夜的居然還想找點兒事情出來做。
“夏夏,你怎麼又生氣了?”楚寒江坐在地上,也沒有急着爬起來。.七
爬那麼快,待會兒萬一又被踹下來,豈不是白爬了?
所以,他就乾脆的坐在了地上。
“又?”江夏對這個字,可是非常的不喜歡。
又?
這個字的意思,豈不是說她非常的喜歡生氣?
她怎麼可能非常的喜歡生氣呢?
她根本就沒有生氣!
江夏這麼想着,眼睛裏面冷冰冰的刀子,又多了幾把。
“不是又!不是又!”
“你聽錯了!”
“不是,我說錯了!”
楚寒江連忙慌亂的解釋。
這江夏,明明就生氣了,但是就是不能說出來。
他知道,江夏是一個強勢的女人,所以不能把這麼幼稚的詞語,用在她的身上的。
嗯,就是這樣。
楚寒江心裏面這麼想着,果斷的點頭。
他朝着江夏的身邊爬過去了一點。
大手,慢慢的摸上了江夏隨意放在牀邊的白嫩小腳丫。
“今天走了那麼遠的山路,我給你揉揉?”
“就是光揉揉?”
嗯……
“就是光揉揉!”
楚寒江心裏面鬱悶得生氣,但是還是重重的點了頭。
“就光揉揉。”
楚寒涼說着,見江夏沒有反對,就開始慢慢的給江夏揉了起來。
江夏的腳腳,跟大多數的女人一樣小巧。
唯一不同的就是,她的腳特別的白,還長得特別的好看。
跟他們男人的大腳丫,那是完全不一個風格的。
楚寒江光是這麼摸着,就已經有點想入非非了。
所以這會兒子,他也不敢輕舉妄動。
只能說話轉移注意力。
“夏夏,明天我們一起去祭拜我父親,可能還是得趙紅梅帶路。”
楚寒江說到這裏,還專門的看了一眼江夏的表情。
雖然天色昏暗,不一定能夠看得清楚。
單是江夏身上的氣息,就能夠反應出來她的脾氣來。
“隨便。”江夏開口說道。
“又不是我的什麼人,我還能管誰帶我們去。”
楚寒江聽到這裏,心中一沉,就更加的確定江夏是在介意了。
他又連忙的轉口說道:“不過趙紅梅同志那個那麼多,明天應該不方便跟我們一起爬山。”
“我們同她的父母一起去,也是可以。”
江夏的目光,慢慢的落在了楚寒江的身上。
“……你是不是不記得你家祖墳埋哪裏?”
楚寒江手上的動作一頓,心跳也跟着漏了一拍。
慘了!
這麼尷尬的事情,居然被他的夏夏給看出來了。
他18歲就離開了家鄉,後來這困難年,死了不少的人。
人都是往那山坡上一埋,這埋得多了,看起來都眼花繚亂的,他哪裏還認得出來。
江夏的眼中,多了點戲謔的笑意。
“難怪白天的時候推脫,原來你是忘了你家的墳頭是哪一座了。”
“夏夏……”楚寒江的臉上,露出了尷尬的笑容出來。
“這事,你知道就可以了。”
“不要讓三個孩子知道,這我當父親的面子,都沒了。”
“再說,他們三個本來就跟我不親。”
楚寒江揉着揉着江夏的小腳腳,屁股就重新的坐回到了牀上。
江夏看了兩眼楚寒江這委屈的大尾巴狼的樣子,直接把腳一收,轉身躺回了牀上。
“趕緊的睡吧,明天還要去找你家的祖墳。”
楚寒江高興,立馬躺了下來,緊緊的靠上了江夏。
他本來就身材高大,被雷電劈了之後,身材的吸引力又上升了幾分。
而江夏就是那麼嬌小的一個,可以被他給完完全全的抱在懷裏面。
楚寒江就摟着江夏,就像是摟着一個寶貝,那是一點兒也捨不得放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