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因此得了一個稱號。
那就是火山上的國家。
他們的屁股,就坐在火山上面,隨時的都有可能被火山衝擊。
不過呢,有一句話怎麼說來着。
蝨子多了不怕癢是吧。
這個國家的子民,其實也習慣了。
只是這一次的火山噴發,會比他們以往經歷的火山噴發,更加的恐怖。
因爲這是一個火山羣。
是他們國家最大的火山。
它要是一噴發,半個國家的人都得遭殃。
所以,這次的dao國動亂,才尤其的大呢。
江夏他們開着飛機,在靠近火山100公里外的地方,降落了下來。
因爲天空中的灰塵,太多了,已經嚴重的干擾到了他們的前行。
趙愛國他們只好跟着江夏,在地面找了一處平坦的地方停下來。
江夏拿着望遠鏡看了看前方。
媽的!
這地方情況太惡劣了,不僅飛機飛不過去,連望遠鏡也沒什麼作用。
看來下面的路程,他們只能騎車過去。
不過,憑空就把車給拿出來,這還是有一點兒不安全。
所以,江夏看向了一旁的楚寒江。
“還剩下100km。”
“這情況,飛機過不去。”
“只能開越野車。”
“你這一羣兄弟,都信得過去嗎?”
江夏的問話,讓楚寒江愣了一下。
隨後,他快速的反應過來回答。
“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絕對信得過。”
“不過……”
楚寒江遲疑了一下,將江夏拉到一旁,小聲的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
這一羣兄弟,楚寒江是信得過。
但是他不可能讓他自己的媳婦兒來挑戰兄弟之間的信任感。
所以,楚寒江從江夏那裏,拿來了一個裝滿巧克力豆的瓶子。
衆人能看到瓶子,眼中都流露出了好奇的神色來。
因爲那瓶子當中的巧克力花花綠綠的,長得特別的好看。
趙愛國看楚寒江擰開了瓶蓋不由笑嘻嘻地問了。
“首長,你都多大的人了?還問指揮要糖喫,羞不羞啊你?”
楚寒江撇了一眼趙愛國笑道。
“這東西不是給我喫的,是給你們喫的。”
楚寒江這話一說出來,他手下的兄弟們立馬不客氣的圍了上來。
開口就是問他要糖喫。
楚寒江也不吝嗇,每個人都給分了。
等到所有的人都喫完了,他這纔來了一句。
“這可是你們指揮的祕製毒藥。”
“待會看到驚訝的事情,也不要說出去啊。”
“不然這顆糖豆能夠要了你們的命。”
楚寒江手底下的人不由慘叫起來。
“首長,你這心眼兒也太黑了吧,我們到底幹了什麼事?你要這樣害我們。”
“啊呸,我現在吐不出來了,怎麼辦?”
“哎呀,我也吐不出來。”
“他孃的真是憋屈,沒在戰場上被敵人打死,結果回頭被自己的首長給搞死了。”
“忘川河的水,我的淚,啊啊啊啊……”
……
一大羣人說着說着,就坐在地上相互抱着哭了起來。
這場景……真的讓楚寒江頭痛不已。
“一個個的,鬼哭狼嚎做什麼?還不趕緊的起來。”
“再不起來,我就讓你們嚐嚐雷電的滋味!”
楚寒江這威脅的話纔剛一說出口,剛纔還鬼哭狼嚎的衆人。
立馬精神抖擻的站了起來,並且跑得離楚寒江遠遠的。
那嫌棄和害怕的樣子,他們是身體力行的,表示的明明白白的。
楚寒江有點頭痛的揉了揉腦袋,轉頭同江夏說道。
“夏夏,拿出來吧。”
“他們吃了毒藥,不敢說出去。”
楚寒江加大了聲音,是故意的說給他們聽的。
如果他們當中沒有人有二心,對這些話自然的不會在意。
如果他們當中有人有二心的話,自然也會害怕。
害不害怕,心不心虛,楚寒江這一雙眼睛可是能夠看得出來。
“嗯。”江夏點了點頭。
憑空的就從虛空裏面把一輛輛嶄新的越野車給拿了出來。
這一下子,剛纔跑遠了的衆人,立馬的又跑了回來。
不過,他們也不敢靠近江夏,而是到了楚寒江的身邊。
“首長,指揮這是隔空取物啊!牛逼。”
“難怪指揮的安全基地裏面能夠有那麼多東西,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我這也算是搞明白了。”
“指揮,加油啊,多搞幾輛,不然待會坐得擠得慌。”
……
衆人的眼神裏面,滿是佩服和好奇。
至於其他不該有的心思,是真的一點兒都沒有。
楚寒江觀察着這些人的反應,非常滿意的翹了嘴角。
江夏拿出了足夠多的越野車之後,就把飛機給收了。
反正,這功能都已經被他們看見了,也就不需要再掩藏。
一切做完之後,江夏只同衆人說了一句。
“我的事情,誰感泄露出去。”
“我讓他前後三代,連個墳頭都沒有。”
啊……!!!
江夏這話,可是把衆人嚇得不輕。
不過也幸好,大家都是團結一致,不會生出那種歪心思的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