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鳶拔掉了匕首,匕首上沾染着對方的血,她將匕首丟在了一旁,看着臥在地上的紫衣男人痛苦的模樣,他掙扎了幾下,很快就斷了氣。
他死了。
曲銘走了過來,伸手靠近紫衣男子,將他體內的能量石的能量全部吸了出來,隨後將能量轉移到了紙鳶的身上。
“紙鳶,感覺怎麼樣?”
紙鳶很快就將新的能量石的能量進行了吸收,她看着曲銘,隨後閉上眼睛,分身瞬間出現在了他們的周圍。
能力吸收成功。
她獲得了新的超能力。
“很好,看來我們已經成功了第一步。”曲銘滿意的點了點頭。
總算是沒有白費。
紙鳶睜開雙眼,分身也隨之消失。
“走,我們去找下一個。”
月神祭此時正值黑夜,寒夜拍了拍初雪,小聲說道:“咱們這樣做不太好吧?這私自偷取鑰匙,打開異世界的大門,這先斬後奏的行爲,能行嗎?”
“你怕了?”
“不是怕了,我是覺得不好。”
“那你回去,我自己去。”
“哎哎哎!”看初雪要自己溜過去,寒夜連忙又將她拽了回來,“你怎麼能自己去冒險呢!”
“你又不敢去,只好我去了。”
“去去去,我跟你一起去。”寒夜可不敢讓初雪一個人闖過去,要是出了什麼事情也不好向鍾宇部長交代。
兩個人貓着腰,一點一點的挪動到了地界通道處。
通道處是在地下,地下是很空曠的,只在中間的石柱上面有一個放鑰匙的位置。
“鑰匙呢?”初雪用胳膊肘輕輕撞了一下寒夜,幾天前交給他偷鑰匙的任務,不知道完成的怎麼樣了。
“這。”鑰匙一般都是由江影看管的,他只不過是帶江影喝喝酒,吹吹牛,把對方灌醉之後,這鑰匙就輕而易舉的拿到手了。
初雪拿過鑰匙,看着面前鑰匙凹槽,她心裏突然有一種後怕的感覺。
但是已經走到了這麼一步了,也不好意思臨陣逃脫。
初雪心裏一橫,將鑰匙直接放了上去。
石柱接觸到鑰匙後,周圍的裂痕瞬間冒出金色的光芒,順着出現了金色的光束照耀在上面,二人心裏一驚,光束的範圍逐漸變得很大,他們想要往後退,可光束擴展的速度很快,碰到他後有一種很強的吸力,兩個人直接被困在了光束中。
“寒夜,這是什麼情況?”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也第一次見啊……”
光束的能量不斷朝上拖拽,兩個人逐漸漂浮在了半空之中。
此時,周祺正在房裏休息,突然出現的金色光束,他心裏暗叫不好……
“主人。”兩個人正走着,紙鳶突然攔住了他。
“怎麼了,紙鳶?”
紙鳶還未來得及回答,便直接瞬移躍起,擋住了兩把朝着曲銘飛來的利刃。
她平穩落地,站在了他的身邊。
曲銘順勢看去,看到的是竟然是一個小女孩。
“煩人的傢伙,又是想來奪取能量石的嗎?”小女孩插着腰,怒氣衝衝的對着他們。
“小屁孩子?”曲銘嘴角微微抽搐,怎麼
“你說誰小屁孩子!沒禮貌的老男人!”小女孩伸出雙手,兩個火球瞬間出現在她的手中,直接朝着曲銘的方向扔了過去。
紙鳶直接抓住曲銘,瞬移躲過了這一攻擊。
曲銘看着剛纔他所站着的地方被火球灼燒後的痕跡,一股子氣就這麼衝上了腦門,紫色的能量直接浮現出來環繞在他的身邊,他的手一揮,能量直衝小女孩,將她的脖子環繞住後,直接提了起來,“什麼小屁孩子。”
“老男人,你快放我下來!”小女孩被憋得雙臉通紅,她的腿不停的撲騰着,雙手想要抓下來纏繞在自己脖子上的能量線,可怎麼都抓不住。
“叫聲哥哥,或許我會考慮放過你。”曲銘看着她那副痛苦的模樣,冷哼一聲。
“你個……呃……老……男人!”
“小屁孩,太過倔強可不是一個好行爲。”曲銘勾了勾脣角,“有時候適當地服軟,或許能讓你活下去。”
“老……呃……”小女孩的臉更紅了,曲銘加大了力度,她已經快要窒息了。
就在她翻白眼的時候,曲銘才鬆開了能量線,小女孩直接從半空中跌落,她趴在地上不停的咳嗽着。
曲銘走到了她的面前,“小屁孩,服不服?”
“誰……咳咳咳咳!”小女孩瞪着面前的曲銘,“誰會服你這麼個老男人!”
“我一隻手就能捏死你,你竟然還在這裏嘴硬?”曲銘眯了眯眼,“你是覺得自己的命太長,想讓我趁早幫你解脫嗎?”
“老男人!”小女孩惡狠狠地瞪着他,“你別以爲你比我的能力強我就怕你,我纔不會服你!永遠不!”
“真不服?”能量線再次環繞在了小女孩的脖子周圍,他還沒有用力,還是想要威脅一下對方。
小女孩咬着嘴脣,“就算你掐死我,我也,不服!”
“不服氣!”
“不服!”
兒時少女的模樣浮現在他的腦海裏,每次交手被他打倒在地,她對他的迴應也永遠都是那一句“不服。”
“不服也得服。”
“就不服。”
“太倔強,可未必是一件好事。”曲銘喃喃道。
“老男人,你真奇怪!”小女孩的聲音中斷了他的回憶,曲銘看着她,頓時也沒了什麼性質。
他將能量線收回去了。
“老男人?”曲銘看了她一眼,隨後起身。
“主人!”紙鳶喊了他一聲。
“她能量不強,不足爲患。”曲銘淡淡道,“只需取走她體內的能量,無需殺她。”
紙鳶點了點頭,“紙鳶明白。”
曲銘背過了身去,他沒有聽到小女孩的哀嚎,直到紙鳶的聲音再次出現,“主人,是變幻之術。”
曲銘這才轉過了身,他看着躺在地上的小女孩,心裏略微有些複雜。
“她怎麼樣?”
“能量被取走,她只是一時間承受不住昏了過去。”紙鳶如實說道。
“帶她去給鍾彥看看。”
聞言,紙鳶一愣,她突然有些不明白曲銘的做法,帶她去見鍾彥部長,爲什麼對方突然那麼在意這個小女孩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