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走過來的時候,剛好看到曲銘的手激動的抓着一個女人的手,而一旁的男人則是一頭霧水的站在一旁。
“寒夜,這位是……”
“哥,不好意思。”寒夜連忙上前拉開了曲銘,怕他嚇到他們,連忙擋在了曲銘的面前,不好意思的開口道,“這位是我朋友,也是我上司,總裁,他就是我的朋友,叫蕭黎川,那位是……是……”
寒夜的目光停留在一旁的女人身上,眼中滿是疑惑,他好像還不知道蕭黎川帶來的女人叫什麼名字,他只是告訴他他今天來他家做客的時候,會帶來一位女性朋友,至於什麼名字,他還真不知道。
“我叫紙鳶,是蕭黎川的朋友,你們好。”紙鳶微微一笑,向他伸出了手。
寒夜低眸看了看那隻伸出來的手,他剛準備握上去的時候,另一隻手已經替他握住了那隻手,他震驚的看向一旁的人,只見曲銘嘴角帶着淡淡的笑意,“你好,我是曲銘。”
“總裁,你不用一直握着人家小姑娘的手吧?”寒夜見他們兩個人持續握了一分鐘的手,曲銘都沒有鬆手的意思,他忍不住趴在他耳旁低聲提醒道。
他都替他感覺到不好意思了,這個男人幾個小時前不還說自己對女人過敏的嗎?這個時候反而貼上去了那麼久。
誰知,曲銘卻一手將他推到了一邊去,根本不給他再次插嘴的機會,曲銘的心有些觸動,深情的望着面前的紙鳶,“你……好久不見。”
紙鳶衝他微微一笑,“想不到再次相遇,會是在這裏。”
“這些年以來,你過得怎麼樣?我一直在找你。“
找?
聽到這句話,寒夜頓時明白了,難道說眼前的這個名字叫做紙鳶的姑娘,就是曲銘他一直尋找的那個人?
對啊,紙鳶,她們的名字是一模一樣。
“天哪,世界上真的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嗎?”他有些不敢相信,看向一旁一頭霧水的蕭黎川,又不禁看了看一旁深情對望的兩人,他總感覺他倆在這裏頓時有些多餘。
“那個,飯馬上做好了,大家先進屋吧,有什麼事,進來再說。”寒夜開口說道,打斷了他們的深情對望。
總算是打斷了曲銘和紙鳶在這裏的磨磨唧唧,幾個人一同進了屋,曲銘和紙鳶坐在了一起,寒夜去端菜,而蕭黎川則是被遺忘在了一旁。
曲銘剝了個橘子,遞在了她的面前,“喫個橘子。”
“嗯。”紙鳶伸手接過了他遞來的橘子。
二人這和諧相處的一幕,讓寒夜簡直不敢相信,他的總裁不是不近女色嗎?不是對女人過敏嗎?不是那個方面不太行嗎?怎麼這個時候這麼主動的給女人獻殷勤了?
這紙鳶到底是有多大的魔力,會讓總裁這麼百依百順的在她身邊,甚至主動給她剝橘子?
寒夜將最後一道紅燒魚端在了餐桌上後,輕咳了一聲,“飯好了,大家先來喫飯吧。”
不出意外的,曲銘這次和紙鳶坐在了一起,二人全程都在愉快的交流,而一旁的寒夜和蕭黎川彷彿進入了陰霾區域一樣,他們就像是多出來的。
蕭黎川回過神來,跟他碰了杯,“確實是好久不見了,因爲和盛遠公司有一個合作項目,所以纔能有機會回到這裏,順帶來看看你。”
“那真是太巧了。”寒夜笑了笑,“這次回來,你找到住的地方了嗎?”
“我和紙鳶已經找好了一間公寓,我們打算暫住在那裏……”
“不行。”曲銘立馬出聲打斷,雖然打斷的是蕭黎川的話,可他的眼神依舊看着紙鳶,“你不能跟他一起住。”
“嗯?不和他住的話,那我……”
“你去我那裏。”他補充道。
聞言,寒夜在心裏真是忍不住吐血,他真是第一次發現他家總裁還有這麼厚臉皮的一面,剛見第一面,就邀請女孩子去他家裏住?看來是他以前對他的印象太單一了,總以爲他是什麼過於正經的正人君子,想不到……嘖,不虧是男人。
“這不太好吧。”蕭黎川皺眉道。
“有什麼不好?你能跟他住的了,跟我,就不行?”曲銘眯起了眼睛。
感受到自家總裁要發脾氣,寒夜連忙出聲勸解,“總裁,這紙鳶姑娘剛從國外回來人不生地不熟的,就蕭黎川哥這麼一個朋友,您就別插這個手了……“
“熟,我們兩個人最熟了。”曲銘霸道的說道,“我們兩個人可是從小就認識,她跟我,可比他熟。”
“紙鳶從十歲的時候就跟我生活在一起,論熟悉,恐怕你還比不過我。”
“這濃厚的火藥味……”寒夜在心裏默默捏了一把汗,說話的時候聲音都顫抖了不少,“總裁,蕭黎川哥,咱要不還是先喫飯吧,這些事情之後再說……”
“現在說。”曲銘和蕭黎川互相瞪着對方,同時反駁了他。
寒夜頓時住了嘴。
“哥,曲銘是我朋友,你別跟他犟了。”
此話一出,寒夜和曲銘頓時驚住了,他們兩個人互看了彼此一眼,最後目光又同時落在了紙鳶的身上,“哥?”
“是啊。”紙鳶點了點頭,“蕭黎川是我哥。”
“你什麼時候有了個哥?”曲銘悶聲道,“我怎麼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事情可多了。”蕭黎川不滿的懟道。
紙鳶瞪了他一眼,轉眸看向曲銘的眼神又變得溫柔了許多,她衝他笑了笑,“他是我養父母的兒子,比我大,我自然喚他哥。”
“養父母,那就是沒有血緣關係咯……”寒夜小聲嘟囔了一句,卻被曲銘來了個眼神警告。
曲銘嘆了口氣,他又看了一眼蕭黎川,他心裏總覺得這個傢伙對紙鳶沒什麼正經意思,他一定要努力減少他們二人的接觸。
從這一刻起,蕭黎川又進入了他曲銘的仇人本中一次。
嗯?
他爲什麼說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