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行嗎?”紙鳶換好了禮服,朝他走了過來。
曲銘關了手機,順手塞到了口袋裏,他看着她,眼中滿是溫柔之色,“好,很好看。”
晚會的一切都進行的十分順利,曲銘對紙鳶寸步不離,很多人都誤會紙鳶是他的女友,他也沒有進行否認。
雖然表面上晚會進行的十分順利,但在暗中,卻一直有人在觀察着他們。
“我送你回去吧。”曲銘主動說道。
紙鳶點了點頭,坐上了他車的副駕駛位。
紙鳶坐在車上,她微微轉過頭,透過車窗向外面看去,她默默勾起脣,所有的情緒都藏在了眼底,心裏已經做足了準備。
“砰!”一輛車直接撞向了他們的車,二人的身體下意識的向前傾去。
曲銘皺了皺眉,他慢慢直起來了身子,側過頭看了看紙鳶,見她沒事,他連忙打開車門走了出去。
後面的車上迅速下來了一羣身穿黑衣,面戴黑色墨鏡的幾個男人,他們直接將曲銘和他的車給包圍了起來,一個男人的手中還拿着槍,直指向了他。
“下來!”
一個黑衣男人猛地拍了拍副駕旁邊的車窗,示意車裏的紙鳶下車。
紙鳶打開車門,剛一下車就被一個黑衣人抓住了雙手,將她的手反銬在背後,另一個黑衣人則手拿着手槍指着她。
“違法持槍。”紙鳶的眼睛微微閃了閃,“你們膽子還挺大。”
“少廢話!”黑衣男人踹了她肚子一腳,紙鳶倒在車上,她努力直起來了身子,但看着他們的眼神,依舊是不屑。
“別動她。”曲銘冷下臉,見到她被踹了一腳,心裏不免有些怒意。
“都被綁架了,你還在這裏敢裝英雄呢?”拿槍指着曲銘的黑衣男人冷笑着,直接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隨即就是一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力度很大,曲銘被迫彎下了腰。
紙鳶的眼神逐漸變冷,她漸漸開口:“你們在找死。”
“喲,都這樣了,還敢出言不遜。”持槍指着紙鳶的黑衣男人見紙鳶對他的態度很差,他直接伸手就要掐住她的脖子,可誰知紙鳶身子向下彎去,躲過了他的手。
趁他不注意的時候,猛地將頭頂在了他的下巴出,黑衣男人喫痛閉上了眼睛,手裏的槍也掉了下來。
紙鳶連忙張嘴叼住了那把槍,一個翻滾繞過了車身,直接到了車前,她鬆開嘴,手槍往下面掉,右腳直接朝着曲銘的方向踢了過去,“曲銘!”
曲銘收到她給的信號,他順手接過來了那把手槍。
拿槍指着曲銘的黑衣男人見紙鳶過來,連忙開槍打她,她直接轉過身躲過去,第二顆子彈再次朝她的方向飛來,她直接猛地彎腰,露出雙手與被手銬拷住的位置,子彈直接打開了手銬,她瞬間被解除了控制。
曲銘一腳踹向了剛纔開槍的那個男人的重要部位,痛感襲來他立馬夾緊了雙腿,整個人都蜷縮了起來,曲銘隨着就是用右胳膊肘向他的脖子處重重擊去,他直接倒在了地上,手裏的槍也掉在了一旁。
“別亂動,否則,我開槍了。”
“嚇唬誰呢!”黑衣男人不相信她一個女人敢開槍,一揮手,示意其他同夥向前抓她,不了他剛跑了沒一步,紙鳶就開槍打響了他的左腿膝蓋處,他直接跪在了地上。
而其他同夥見到她真的敢開槍,也紛紛向後面退去,不敢向前。
“不怕死的話,就來。”紙鳶冷聲道。
曲銘與她靠在了一起,二人手中拿着槍,一點也不畏懼前面的一羣黑衣人。
黑衣人互相看了一眼,隨後紛紛舉起了手,示意投降。
曲銘掏出手機,直接撥通了報警電話。
“我們已經報警了,就讓警察來處理你們幾個吧。”
“這裏沒有監控,手裏拿槍的是你們,你們覺得警察更會懷疑誰?”一個黑衣男人笑着說道,這種情況下,只能說是他們非法持槍並打傷了他們的同夥,他們幾個人咬死是他們動的手,這下就算警察來了,也無可奈何。
“是麼。”紙鳶冷笑着,“那好,那等警察來了之後,看看他會更相信誰說的話。”
警察很快就趕到了,他們來到就將所有的黑衣人都給銬了起來,並帶上了警車。
緊接着蕭黎川的車也趕到了現場,與他一起來的,還有寒夜與遲意。
“總裁,你沒事吧。”寒夜看到曲銘站在一旁,他連忙跑了過去。
曲銘輕輕搖了搖頭,“我沒事。”
“紙鳶,你怎麼樣。”蕭黎川連忙詢問道,但看她身上沒什麼傷口,他心裏也很清楚紙鳶的能力,也就知道她沒受多大傷害。
“我沒事。”紙鳶看到蕭黎川旁邊的遲意,眼中透露出些許驚訝,爲什麼他旁邊的人,跟她長得一樣?
“你們兩個人也跟我們走一趟吧。”警察走到了他們面前,他們手裏的槍支也已經在警察剛到的時候交了上去,他們點了點頭,跟着警察一同去了警局。
寒夜和蕭黎川也連忙開車跟了過去……
做了筆錄之後,紙鳶和曲銘就沒什麼事了,在離開的時候,剛好看到那一排被拷着的黑衣人,紙鳶衝他們冷笑一聲,“抱歉了,先走一步。”
“你們……你們是怎麼能擺脫嫌疑的?”黑衣人們對於他們徹底洗清非法持槍的嫌疑這件事情表示驚訝,沒有監控的情況下,他們怎麼證明清白?
“誰說沒有監控,就不能有視頻爲證了呢?”紙鳶拿出自己的手機,衝他們晃了晃,她早就提前打開了錄像模式,她穿着曲銘的外套,外套的口袋很深,她將手機提前放在了口袋裏,並故意漏出來了攝像頭的位置,雖然並不是所有的畫面都能錄下來,但是視頻是有聲音的。
再結合部分畫面,就很容易能夠證明他們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