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鳶,白芷她……”
“她怎麼了?是不是又受傷了啊?!”白芷受傷對自己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了,一點都不稀奇!
“不是……白芷她死了。”
“什麼?!”
收到消息後,紙鳶準備乘坐私人飛機趕往維斯,第一時間就奔向醫院,在她見到白芷冰涼的屍體後,淚水不禁涌了出來,“她是怎麼死的?”
“被人殺死的,有好多處傷口都是要害,而且很深。”
“那個人是誰?”紙鳶問,眼睛一直盯着白芷的臉。
“根據種種跡象表明,應該就是……大魔頭曲銘。”
“曲銘?”紙鳶皺了皺眉。
“他是靈國的殿下,殺人速度快又狠,實力與勢力都不容小視,被世人成爲大魔頭。”
“我不管他多有能力,我只想知道他是誰,他敢殺了白芷,我是決對不會放過他的!”紙鳶狠狠的說,怒火不斷上升。
晚上,紙鳶來到白芷的家裏,她最後看了一眼與她有關的地方後,便準備出發前往靈國。
“你真的決定嗎?”
“嗯。”剛出門沒多久,就撞見了澤明,紙鳶看了一眼他,有些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
“既然是你想做的事,我就不會攔你。”澤明頓了頓,“不過……你必須答應我,要好好的,不可以有事!毫髮無傷的回來。”
“好。”雖然她不敢保證……
“紙鳶,如果出了危險,這個或許會幫到你。”夜會把一條項鍊給了紙鳶,上面鑲了一圈鑽石,然而中間的那個鑽石,時而撲閃撲閃的亮着,十分好看,是透明色的。
“謝謝你……”紙鳶勾了勾脣,感謝道。
來到靈國後,紙鳶直接往宮殿潛去,一路上都很順利,沒有遇見一個人,而此時的紙鳶心裏只想着找到曲銘,給白芷報仇,也並沒有發現任何不對……
紙鳶潛入到了曲銘的主臥,看到了桌子上的茶水,在裏面下了毒,聽到了腳步聲,便飛到了房樑上隱藏了起來。
“殿下,您爲何要這麼快的殺掉白芷呢?”
“是啊殿下,您完全可以把她當做人質用來威脅他們,說不準還可以藉此滅了他們。”
“殿下您可是一項英明,怎麼在這件事情上面如此糊塗?!”
“殿下……”
“夠了!”曲銘冷冷的看了四周的人們一眼,“我做事情還需要聽你們的嗎?那我做這個殿下還有什麼用?”
“殿下,我們不是這個意思啊,我們就是給您提意見!”
“對對對,殿下,我們就是提意見!提……”
“都給我退下!”曲銘轉過身去,冷喝一聲。
還未聽見腳步聲,便知道那羣人還未離開,曲銘感覺有些不耐煩,“我不想再說第二次。”
身後的一羣人互相看了彼此一眼,最後還是匆匆的離開了這裏……
等到他們都離開了,曲銘才轉過身,他看了一眼房梁,笑了笑,又看向了桌子上面的茶水,皺了皺眉,下毒嗎?挺會。
待在房樑上的紙鳶看着曲銘端起了桌子上那杯被她下了毒的水,剛放到脣邊,就拿開了,紙鳶有些不解,便繼續看了下去。
紙鳶看着這一幕,不由得愣在了原地,他是發現了毒嗎?
等到他睡熟了,紙鳶便從房樑上小心翼翼的下來,悄悄地走到曲銘的牀邊,她看向躺在牀上熟睡的面龐,心裏微微一怔,爲什麼感覺他的臉那麼熟悉,但卻想不起來是誰。
紙鳶晃了晃腦袋,不再去想這些,她掏出來了藏在腰間的匕首,直接對準了曲銘的胸口,閉着眼睛剛要刺去,一個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匕首瞬間從她的手中滑落。
紙鳶立馬張開雙眼,驚訝的看向他,“你是在裝睡。”
“怎麼,你想殺我?”曲銘盯着紙鳶的眼睛。
紙鳶也看着他的眼睛,總感覺的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冷意,她感覺有些不自在,不禁低了低頭。
“呃!”紙鳶突然叫了一聲。
“叫什麼?”她突然的叫聲讓曲銘不由得一愣。
“疼!”紙鳶皺眉道,他捏她手腕的力氣可真不小。
見狀,曲銘鬆開了抓着紙鳶的手,就剛鬆開,之前跑出去的那一羣人又跑了進來。
“殿下!您沒事吧?”
“殿下,到底發生了什麼?”
“有刺客,快點保護殿下!”
這些一個接一個的話讓曲銘感覺有些無語,“沒看到我把她制服了麼?”
“殿下,我……”
“行了。”曲銘打斷了他們說話,“帶她到主殿。”
“是!”
主殿內。
“跪下!”
“快給殿下跪下!”
“她不願意跪下就站着吧。”曲銘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有些無奈道,“說吧,你來這裏的目的。”
“殺你。”紙鳶簡單回答道。
“你殺不了我。”曲銘戲謔的擡眸看向了她。
“那也要試試。”她固執道。
“告訴我原因。”他問道。
“因爲白芷。”
“你是他什麼人?”
“妹妹。”
“你們長得一點都不像。”
“不是親人,勝似親人。”
“還挺會說。”曲銘冷哼一聲,他可瞧不上這勝似親情的情感。
“問題真多。”紙鳶不滿的嘀咕了一句。
“現在你落在了我的手裏,你就不怕我殺了你?”曲銘突然反問道。
“那又如何,既然落在了你的手中,要殺要剮,就是隨便。”
“你不怕死?”
“有膽某。”曲銘讚賞道,他頓了頓,話鋒一轉,“不過,我可以滿足你的願望。”
紙鳶看向曲銘的眼睛,她真的看不懂這個人。
“把‘逸辰’拿來。”曲銘說。
很快就有一把做工精美的匕首供了上來,曲銘把匕首丟給了紙鳶,說:“這匕首名叫‘逸辰’,我把他給你,你從今以後就待在我身邊,你隨時隨地都可以殺了我。不過……想要殺我,得看你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