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銘一手抓住了她踢過來的腳的腳腕,她順勢就朝他那邊滑了過去。
見狀,紙鳶連忙往後撇楞身子,他又鬆開了抓着她腳腕的手,一手攬住了她的腰部,將她擁入懷中。
紙鳶一個掙扎,讓本就在牀的邊緣的曲銘一個重心不穩,朝着牀下就撇去。
他順勢拉着紙鳶一起滾到了牀下。
“砰”!
剛好撞到了一旁的牀頭櫃,發出了劇烈的碰撞聲。
“要不要這樣?”曲銘伸手揉了揉自己磕到的腦袋,無奈道。
“呵。”紙鳶直接掏出藏在身上的那把匕首,衝着對方就直接刺了過去!
曲銘微微一怔,他連忙鬆開了攬着紙鳶的手,慌忙向後方滾去,以此來躲避她的攻擊。
紙鳶直接翻身起來,匕首一下子就扔向了曲銘的位置!
他微微眯起眼睛,盯着對方匕首衝過來的位置,直接擡腳踢向了匕首的柄處,匕首原地打轉,他直接起身伸手抓住了匕首柄。
“失敗了。”曲銘提醒了她一句,隨後將匕首扔到了牀頭櫃上。
他邁着步子一步一步朝着紙鳶靠近,她吞了口口水,不斷地向後面退去,一不小心撞到了後面的牀。
隨着他的不斷逼近,紙鳶的眼神瞄準了牀頭櫃上的匕首,就在她要轉身拿匕首的那一刻,曲銘突然衝過來抓住了她的手腕,一下子將她攬入懷中,翻身壓在了牀上。
“放開我!”紙鳶喊道。
“不可能。”曲銘緊緊地將她禁錮在自己的懷中,隨後閉上了雙眼,“給你個小懲罰,陪我睡覺。”
“我……”紙鳶剛想拒絕,對方卻加重了握着她的力度,她有些喫痛,也不敢吱聲。
第二天清晨,紙鳶睡醒後發現曲銘早已離開,她看着牀頭櫃上放着的匕首,連忙拿了過來。
“咚咚”傳來敲門聲音。
“紙鳶小姐,殿下命我給您送早餐來了。”管家的聲音隨着響起。
紙鳶連忙收起了匕首,平復了一下心情,“哦,知道了。”
她應了一聲,管家連忙打開了門,緊接着就給她用推車推來了她的早餐。
“豬頭?”紙鳶看着面前的烤乳豬頭,誰家大早晨的喫那麼油膩的?
她的臉色有些難看,看了看一旁的管家,他那期盼她趕緊喫下去的眼神,讓紙鳶又不好意思拒絕。
算了,勉強來一口吧。
紙鳶心裏默默想着,微微顫抖着手拿起了刀叉,小割下來了一塊豬頭肉,就放進了嘴裏。
剛一咬,油就從嘴裏蔓延開來。
她整個就一反胃,連忙放下餐具,快步衝向了衛生間,趕緊將嘴裏的豬頭肉給吐了出來。
聽着衛生間裏傳來嘔吐的聲音,管家頓時愣在了原地,“紙鳶小姐,您是不舒服嗎?”
“我不餓,管家,您就先拿回去吧,我不想喫早飯。”紙鳶實在是忍受不了大清早起來喫什麼烤乳豬頭肉,她連忙衝外面的管家喊了一聲。
管家微微愣了幾秒,隨後反應了過來,不禁笑了兩聲,又趕緊將烤乳豬頭肉給拿了出去。
“進來。”他應允道。
“殿下。”管家走了過來。
“有什麼事情嗎?管家。”曲銘擡眼看了他一眼,詢問道。
“據說殿下昨天和紙鳶小姐打的十分火熱。”管家厚着臉皮含笑道。
“呃……”曲銘尷尬的摸摸鼻子,他總感覺面前的管家應該是誤會了些什麼。
“殿下,恕我多嘴。但是,以我來看……”管家頓了頓。
“你繼續說。”曲銘沉穩道。
“經過昨晚那麼激烈的事情,估計紙鳶小姐可能會懷孕。”管家說出來了心裏的揣測。
此話一出,曲銘頓時愣在了原地,他好像還沒對紙鳶做過什麼,怎麼可能會懷孕?
管家眼中的笑意一閃而過,看着曲銘愣在原地,他則是一副“我很懂”的模樣,繼續開口道:“殿下,今天我專門試探了一下紙鳶小姐,她啊,很有可能懷孕了。”
“懷孕?”曲銘不可思議的看向了管家,他還真是好奇他是怎麼揣測出這個可能的。
“應該是吧,看到那些油膩的食物會噁心。”管家繼續說着自己的推測理由,“還有就是,有嗜睡症狀。”
聽着管家的瞎扯瞎吹,曲銘倒也沒解釋,他忍不住笑了兩聲,隨後擡手示意管家先離去。
“什麼?懷孕?!”又睡了個回籠覺出來後的紙鳶,聽到這麼個消息直接就愣在了原地,她怎麼可能會懷孕呢?
“管家,這種話可不興亂說。”紙鳶連連擺頭,他這不是胡扯呢嗎?
她和曲銘又沒幹什麼過分的事情,她怎麼可能會懷孕。
“這一男一女躺一張牀上睡了那麼一覺,就很有可能會懷孕的。”管家一本正經的跟她解釋道,“而且據我早上對紙鳶小姐你的觀察,你十有八九是中了。”
紙鳶微微一怔,她不是想懷疑一下對方,而是他說的話簡直是絲毫沒有邏輯。
“誰說的睡個覺就能會懷孕什麼的……”紙鳶一點也不能接受管家的這個說法。
管家輕笑一聲,“這方面我可是看的很準的,紙鳶小姐你不用着急,你既然懷孕了,那麼我肯定會代替殿下在之後的日子裏好生照顧你的。”
“不是,我……”紙鳶還想繼續說什麼解釋的話,便看到管家已經捂住嘴偷笑着走了。
她……
怎麼可能。
書房的門同時被打開,紙鳶擡眸看去,剛好撞見了出來的曲銘。
只見他一臉笑意的盯着自己,紙鳶不禁打了個寒顫,她搓了搓手,慢悠悠的轉過身去。
“晚上我有事,就不回來了。”曲銘突然喊了一聲。
“管我什麼事。”
“向你這位殺手彙報一下目標的行蹤。”
這句話一出,紙鳶感到更是不好意思,她加快了步伐,回了臥室。
晚上,正如曲銘所說,他並沒有回來,紙鳶打了個哈氣,沒有他在的一天倒是安穩許多,她準備泡個澡就去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