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安欺壓凌月國不是一日兩日了,他們的挑釁也該到頭了!”這是他第一次沒有服軟的哄她,而是撇開她站在那不動了。
蘇傾離望着他冷峻的側顏,沉默不語。
她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手,回憶着剛剛握着戰允的手有些不舒服地緊了緊,明明捨不得放手的,怎麼叫他推開了呢?
“戰允…”
蘇傾離哼唧了一聲,帶着滿滿的撒嬌意思,奈何自己害羞,不得不掩耳盜鈴似地埋下頭,有意無意地將身子往戰允的身上靠。
戰允眉頭一緊,有些無措,抵着蘇傾離的手臂正感受着對方強烈跳動的心和柔軟的觸感
不知是被這團軟乎乎的傾傾磨蹭得失去了自控力,還是他也有些心動,因爲他的心蘇傾離牽引的動作朝牀上走去,最後人不知不覺就坐在她的牀榻上了。
蘇傾離感覺自己正一點一點挨向戰允,她小心翼翼地擡起頭,剛一對上戰允的目光,又被那人給抵住了。
“膽子挺大,三番五次的勾引本王。”戰允望着她,眉眼含笑。
蘇傾離目光微動,試探性地往下壓了一點:“還不是怕你覺得我說錯話了,不該插手兩個國家軍事上的問題。”
他猶豫了一下,他無所謂傾傾插手與否,他只是記恨北安,更在乎有沒有結果和這個結果是不是他想要的。
他沒有回答蘇傾離的話,而是反問,“這幾日欠下的情債,傾傾當真還得起嗎?”
說着,她還示威一般的握着小拳頭在他面前晃了晃。
戰允忍俊不禁的握住她的手,不過蘇傾離提到相愛這事給他提了個醒,也讓他不再猶豫,知道他們的婚事也該準備準備了。
“我們曾經也成親過,爲何當初沒有和你說的一樣相愛呢?”
蘇傾離一聽,失落地垂下眼,爲什麼戰允突然給她潑冷水?
她微微皺起眉頭,不甘心地說:“說什麼呢?最初嫁給你的人是不是我,你自己心知肚明好不好?”
看着蘇傾離生氣的樣子,戰允笑的不亦樂乎,可他突然想到了自己曾經做的一個噩夢,笑容瞬間消失了。
那個夢裏,時空轉換的事情又來了一次,等時候一到,他倆就是會相隔兩地再無交集,蘇傾離是個不屬於凌月國人。甚至是一個不輸於這個世界的人,始亂終棄也好,長情也罷,他既做不了主,也追隨不到她身邊。
想到此處,戰允有些消沉,眼神黯淡道:“本王不允許你突然消失。”
蘇傾離正暗自謀劃如何和他舉案齊眉,結果聽到戰允這樣一說,猛一擡頭,亮着一雙眼看着戰允說:“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