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喜呢?”他問道。
緊接着蘇傾離從衣襟裏掏出那枚玉佩,戰允驚奇的發現那玉佩的古板形狀變了,變成了一朵並蒂蓮。
“樓蘭姑姑找的工匠,手藝精湛,現在是不是精美絕倫了?而且還是並蒂蓮。”
聽着她的解釋,戰允伸出手撫摸着那朵並蒂蓮,忽然想到了什麼,“那伽羅給你的玉墜子呢?”
“在這。”
蘇傾離一擡手,撫摸着髮髻上的一枚翡翠簪子。
“喜歡嗎?”
戰允微微頷首,雙眸瀲灩着愛意,“喜歡。”
望着那散發着綠色光芒的簪子波光粼粼的印在她的髮髻裏,白皙纖細的脖頸掛着一枚大小適中的通透凝玉並蒂蓮,這樣一個美人,加點翡翠和玉的裝飾,簡直美的不可方物!
雖已入秋,但凌月國的初冬仍有酷暑殘留下來的餘溫讓蘇傾離不覺寒冷只覺清爽,她靠在戰允炙熱的胸膛,嘴裏一遍一遍說着並蒂蓮的用意……
契閂每次夜巡都會有意無意地往東止帳中看,當看到帳中有人影走動時,心中會莫名生出一股踏實感;當看不見人影時,心中會莫名空落落的。
他發現自己已有幾月不見東止,甚至連楚大夫也不見人影。問了人才得知楚大夫去另一個營問診了。
哎,第一次遇到老鄉居然還不可以寒暄問暖,而且這個老鄉連大釗也認得,如此不可多得的人卻總是那麼難見一面。
契閂摸着胸口的墜子,掃興而歸,納悶要在軍營裏見個人真難,默默哀嘆不知要等何時才能看見東止。
時隔幾個月韓凌依然爲那天被楚千城發現自己對水大將軍使用汗藥而懊惱不已,以至於他被楚千城趕出了大營。
雖然被趕出了大營,但他不急着想辦法回去,因爲緊要關頭,醫護總是缺人手的,他等着楚千城來接他。
他先是回了趟藏書樓,跟父親韓元子交代了自己在大營裏的事情,再託父親給陛下送去一封信。
他認爲重要的事情還是讓陛下點明水大將軍比較好,手記的內容十分重要且珍貴,不能落入凌月國人之手,請務必保管好嚴加防守恐有凌月國人喬裝改扮。
韓凌看着爹將信送出後再回到書坊的,也算是爲了北安盡職盡責了。
白天當個遊手好閒的夥計,靜靜等待神祕人再次找來,凌月國人遲遲不得手,神祕人不可能不着急。
韓凌夜裏全副武裝潛入大營,因爲大營近期又招進幾批新兵。
好在跟着楚千城當小徒弟時沒閒着,早早就悄無聲息地將大營摸了個透。
現在他能來無影去無蹤地進出大營,精準藏身,隱於暗處觀察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