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冰冷王爺每晚要我哄睡 >第23章 你是單純還是單純的蠢?
    蕭玦看着對面的秦蓁,真是恨得咬牙切齒。

    他真是後悔,後悔當時從坑裏爬出來的時候沒有第一時間就宰了這個賤人。

    顏語還跪在地上,拉着秦蓁的衣襬,哭得很是厲害:“小姐,求你看在我伺候你這麼多年的份上,就饒了他吧!”

    秦蓁緩緩地低頭看顏語,一字一句地說:“我饒了他,那誰來饒了咱們龍虎山?”

    顏語神色茫然:“什、什麼意思?”

    秦蓁卻不再多說,直接道:“將他綁了,帶走。”

    蕭玦被人按着五花大綁。

    他瞪着秦蓁,厲聲道:“你敢這麼對我,你會後悔的!”

    他被人拖着往外走,厲聲對秦蓁道:“我會讓你後悔,我要讓你整個龍虎山爲你所爲付出代價!”

    秦蓁眯了眯眼,幾步上前攔在前面,一把揪住蕭玦的衣領,冷聲說:“你覺得,我們龍虎山付出的代價還不夠嗎?”

    不等蕭玦回答,秦蓁粗暴地拖着蕭玦往前,一路將人拖到了前面的演武場。

    演武場上,整整齊齊地排列着戰死兄弟的屍體。還有些受了傷的,滿身是血地靠在演武場的各處。

    一到演武場,就覺得空氣中都飄着淡淡的血腥味兒。

    秦蓁指着這些屍體,冷冷的看着蕭玦:“他們對你做了什麼?你要讓他們付出生命的代價?”

    蕭玦一愣,定定地看着秦蓁:“你什麼意思?”

    這個女土匪,知道他的身份?

    可是,這怎麼可能?

    他和顏語朝夕相對這麼長時間,顏語都未曾懷疑過他的身份,只把他當作普通的獵戶而已。

    面前這個女人與他不過幾面之緣,怎麼可能知道?

    秦蓁沒回答他的話,只一把將他扔開,冷聲說:“不管你要做什麼,我都不會讓你得逞的。”

    她直接讓人將蕭玦綁在了山門的柱子上。

    來來往往的人一眼就能瞧見。

    他們也不知這人是什麼身份,都在猜測着,這人怕是和前日那個被吊在山門上的小白臉一樣,都是小姐屋子裏養着的小寵物。

    如今得罪了小姐,又被小姐綁起來示衆了。

    蕭玦從小到大,從未受過如此屈辱。

    可面前這個女人,竟敢三番兩次地這樣對他。

    “你放開我!”蕭玦怒不可遏:“你敢這麼對我,我一定要你生不如死!”

    秦蓁對蕭玦沒那麼多耐心,要不是看他還有用的份上,早把他給宰了。

    聽他叫囂,秦蓁不耐煩地說:“把他的嘴給我堵上!”

    於是下一瞬,蕭玦所有的叫囂都被堵在了喉嚨裏,只剩下不甘心的嗚嗚聲。

    此時顏語從後頭追上來,一眼看見被綁在柱子上的蕭玦,當下就變了臉色。

    她快步衝到蕭玦面前,伸手就想去解蕭玦的繩子,卻被秦蓁一把拉了過來。

    顏語滿臉是淚,哭着道:“小姐,他哪裏做錯了,我代他給你道歉好不好?求求你,求求你放了他吧!他之前在山裏凍壞了,身體弱,禁不得這樣……”

    秦蓁一巴掌甩在顏語的臉上,冷聲道:“清醒了嗎?”

    顏語:“……”

    “他說他是山下的獵戶,你就信了?”秦蓁一字一句地道:“你去他家裏看過嗎?你知道他家在何處,屋裏幾口人嗎?他說什麼你就信,你……”

    “我信!”顏語打斷秦蓁的話,說:“我相信他不會騙我。他也跟我保證,說自己絕對不會騙我的。”

    她轉頭去拉蕭玦的衣裳,問:“你不會騙我的對不對?”

    蕭玦看都沒看顏語,一雙眼睛只惡狠狠地盯着秦蓁。

    秦蓁聽着顏語的話,竟是被氣笑了。

    “他說你就信……”秦蓁搖了搖頭,緩緩地道:“真是不知,你究竟是單純還是單純的蠢。”

    顏語茫然的看着秦蓁,喊了一聲:“小姐……”

    此時此刻,秦蓁懶得再於顏語糾纏,直接對旁邊的人道:“將顏語帶下去,不准她再接近這個人。”

    顏語愣住,還要掙扎,卻見秦蓁頭也不回地走了。

    她看了看秦蓁,又去看蕭玦,眼神漸漸地有些變了。

    ——

    議事堂內,秦蓁將從蕭玦身上扯下來玉佩連帶着早寫好的一封信遞給秦鴻,說:“派人將這些送去山下,給朝廷的人看。他們看過之後,便會暫時休戰,給咱們十天的時間休整。”

    秦鴻有些懷疑地接過信封:“就憑這些,就能爲咱們爭取十日的時間?”

    秦蓁點頭:“就憑這些。”

    一邊的軍師雲陽皺眉看着那玉佩,好一會兒之後才擡頭看秦蓁,問:“這玉佩,你是從哪裏來的?它有什麼來頭,能讓朝廷的人忌憚?”

    秦蓁沉默片刻,然後道:“有些事,我實在是不好解釋。等此事過了之後,我再與大家解釋,可以嗎?”

    她總不能說,我是穿書的,我早就知道蕭玦那廝是太子,我知道朝廷派兵圍剿龍虎山這事兒是蕭玦在幹。

    一邊兒的賀山明顯是不信:“蓁丫頭,你這不是糊弄咱們的吧?現如今這個形勢,你死我活的,你可別添亂。”

    秦蓁有些無奈:“管不管用,試一下不就知道了嗎?一封書信而已,能添什麼亂?”

    她說罷,定定地看着秦鴻,說:“爹爹也不信我?”

    秦鴻和秦蓁對視半晌,最後轉身將這封信和玉佩給自己身後的親信,說:“按照小姐所說,送下山去。”

    說完,他回頭看向秦蓁,沉聲道:“我不知道你要做什麼,作爲父親,我相信你。但是,僅此一次!如果這封信沒有達到你所說的效果,那你就回你的屋子裏待着,不準再摻和前面的事。”

    也是秦鴻寵女兒,纔會任由她這個小丫頭胡鬧。

    其他幾人,明顯也是這麼想的。

    他們並未將秦蓁的這封書信放在心上。

    等把秦蓁打發走了之後,他們就湊在一處,研究今夜的仗該怎麼打。

    連着兩天的鏖戰,已經讓他們疲憊至極。

    但是,他們不敢停下來。

    等商議好戰術,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衆人正拿着乾糧蹲在山門口喫的時候,就見山下上來一小隊朝廷的人。

    他們東西也顧不上吃了,立刻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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