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出來的壓根兒不是士郎,而是巨俠!
這件事兒要是說起來也不完全是幾個人粗心的結果,硬要說起來的話真正的士郎也是有那麼丁點兒責任的。
在被關押在恩茲華斯家裏的幾天裏,士郎就沒有一天停歇過,每天不分時間場合喫飽喝足就是一頓叫嚷。
也因此,讓恩茲華斯城堡頗有些雞犬不寧,覺得確實有些煩的安潔莉卡也是給士郎的牢房的結界添加了隔音效果。
而且還不是普通的隔音效果,是某種置換魔術的隔音效果!簡單來說,就是士郎每天叫嚷的聲音都被置換到地球的某個不爲人知的角落了!
所以,最近某個國家的某個小鎮,也是發生了一則很奇怪的新聞。
就是說,這個小鎮有那麼一家住戶,每次在這家住戶上廁所的時候就會聽到馬桶裏傳出一個男人那十分優美的島國話!
據說這家人目前已經搬家了。
總之,在凌晨劫獄的時候,伊莉雅跟Saber也是由於這個原因,壓根兒就沒發現其實真正的士郎的牢房,是在自己所尋得牢房的正對面!
就這麼白白錯過了!
看着畫面上正守在巨俠牀邊將其當做真正的士郎細心照料的美遊跟Saber,以及爲其唏噓不已甚至是感慨不已的大狗,慎二也是不知道到底該怎麼吐槽。
話說這要是事後士郎知道了會不會心裏有疙瘩?會不會覺得Saber不愛自己了?
“開天闢地之星!”
突然傳來的聲音也是讓慎二嚇了一跳!
回過頭看過去,發現是自己之前研發出來的聖盃桌遊卡牌對戰遊戲發出來的聲音之後,慎二才鬆了一口氣。
閃閃跟幼閃雖然有很多不同,但是在運氣的這一項中,兩個人是一樣的,一般的對戰遊戲如果閃閃不耍賴的話,結果大多都是同歸於盡。
但是隻是一般的情況,閃閃就沒有不耍賴的,尤其是在面對一個小屁孩兒的時候,如果輸了對於閃閃來說就是顏面掃地,是絕對不能夠允許的!
更何況自己的臣子(自以爲)就在一邊兒看着,若是看到自己竟然連小時候的自己都贏不過的話,一定會在心裏笑自己從小到大一點兒成長也沒有!
“大哥哥,那個卡牌是隻有一張嗎?”
輸掉牌局的幼閃指着閃閃卡面上的五星閃問向慎二。
“公司的這種事情一般都是Rider在管理,我很少在家,所以不知道。”
慎二聳了聳肩膀,對於這個結局也是早就預料到了,閃閃是不會允許自己輸的。
而幼閃說白了就是閃閃去掉高傲蠻橫、唯我獨尊以及愛稱呼別人爲雜種之後剩下的一面。
不過慎二也有些疑惑,就是按照閃閃的性格來說,看到隱身帽在自己這裏竟然沒有咄咄逼人惱羞成怒,這真的是不可思議。
平常來說,觸碰自己財寶什麼的,對於閃閃來說是絕對不被允許而且會引起其暴怒的!更別說這個雖然不是自己偷的,卻也能稱之爲偷竊。
他竟然就這麼算了?
百思不得其解的慎二最終還是選擇先按兵不動暗地觀察,等對方要的時候再說,沒要自己就傻乎乎的還給對方,那太虧了。
“話說回來啊大哥哥,你的體能鍛鍊真的已經成一個習慣了呢,這種自律給人的感覺也已經超出習慣這個詞的程度了呢。簡直就跟設定好的程序一般。”
“那你的這種萬年不變的性格豈不是也像是設定好的程序一般?因此,你不會也認爲自己就是被創造出來的程序複雜的機器吧?”
“也有道理呢,啊哈哈哈…”幼閃摸着頭就只是憨笑,還是第一次被這麼反駁。
慎二這時接着說:“要說機器的話,我倒是覺得這個世界所有的人類都是機器,畢竟還有個根源以及現在就在後邊兒盯着我們的那種抑制力在,仔細去思考的話,大概所有人從出生那一刻起,命運就被固定在了某條軌道上,會遇到怎樣的人,會遭遇怎樣的事,所有的偶然或許也都是必然。”
“說是這麼說,但是那些跟大哥哥你的情況有些區別呢。”
“誰知道呢,因果、命運、命中註定、偶然、必然等這一類的詞彙如果去認真思考的話,就會發現其中充斥着各種各樣的矛盾。但是我的話,對這些東西一點兒興趣也沒有。這就是我的自我。”
“原來如此…”
“話說,你能搞個澡堂出來嗎?”
今日自律鍛鍊結束的慎二,坐起身來問,同時指了指自己身上的汗水。
“我找找,我記得有那樣的寶具來着,啊,太麻煩了!乾脆在這裏放一座城堡吧,我記得應該是有來着。”
“哦!”慎二也是驚歎了一聲,沒想到這閃閃的寶庫裏還真是什麼都有!所以說平時只掏武器什麼的,真是太暴殄天物了!
沒有人知道,在一片虛無的世界跟世界的夾縫之中,即將出現一棟生活用品以及生活設施一應俱全的金光閃閃的城堡!
“搬家了搬家了!”
……
美遊世界,冬木市,荒廢小學。
到了近黃昏的時候,巨俠才清醒過來。
睜開眼睛的那一刻,巨俠看到的便是因爲自己的醒來而露出笑臉的陌生的金髮呆毛妹以及銀色披肩發妹。
“這裏是…”
“已經沒事了,士郎。”
Saber這般說道,眼中滿是自責跟由衷的慶幸。
“不過這個身體究竟是怎麼搞成這樣的?不是說過不能強行壓榨魔力嗎?那個招式如果沒有強大魔力支撐的話,是會透支生命的!明明提醒過你,伱卻還搞成這副樣子,真是的!”
伊莉雅抱着手彆着小臉,鼓起一邊嘴巴模樣可愛地訓斥着一臉懵逼的巨俠。
“那什麼…你們…認識我嗎?”
半晌過後,巨俠才指着自己問了這麼一句。
聞聲,伊莉雅跟Saber同時瞪大了眼睛露出一臉的不可思議。
“伊莉雅斯菲爾,士郎他…”Saber呆呆地看着伊莉雅,顫抖着嘴脣,“士郎他…記憶出現紊亂了!”
“冷靜一點!Saber!”伊莉雅凝重着表情思索着回道,“這個可能是那一招的後遺症,我應該想到的,我原本應該想到的纔是!可惡!”
看着一臉追悔莫及的銀髮小女孩兒以及被銀髮小女孩兒稱呼爲Saber的金髮呆毛女生,巨俠一時間有些跟不上兩人的思路也有些聽不懂兩個人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