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想到,螞蟻聚集起來真的能夠咬死大象,這羣蟲子竟然把她的龍體都給打破了,
難道自己真的要陰溝裏翻船,莫名其妙的死在這人類的城市之中?
聖男之體,果然沒那麼容易得到!
可是,她不甘心!
空中的夜叉被擊落,爲了逃跑,她只好僞裝成人類的模樣,墜落到城市的某個角落之中,
…………
感應到被人摟入懷中,夜叉有些懵逼,與此同時,一股幽幽的體香竄入進來,
“太好了,小妹妹,你還活着!”
這個蟲子喜極而泣,摸了摸她的臉龐,
“別害怕………”
夜叉這纔看清他的模樣,淡雅的柳眉,聖潔的容貌,櫻桃般的紅脣,靈動的大眼睛,
白淨的膚色,眼中滿是擔憂之色,
看清這副容顏,夜叉怔了一下,緊接着下意識的嗅了嗅鼻子,那股熟悉的味道,正是她一路追來的目標,
聖男之體?
夜叉直接龍傻掉了,
一時之間還沒搞清楚什麼狀況,
緊接着,便是一股極大的貪慾涌上心頭,
………………
“是不是還疼啊……”
何依用校服擦了擦女孩的臉龐,將上面的灰塵輕輕的擦去,
眼前的女孩應該就是夜叉的人類形態,沒想到會如此的嬌小,像是幾歲的普通精緻女孩,
尤其令何依在意的是,這女孩的眼眸,竟然是深藍色的,與其他的孩子相比,給人多了幾份神祕的感覺,
……………
看着細皮嫩肉的何依,那種細緻的香味,夜叉有種不真實的夢幻感覺,
恨不得一口喫掉何依,
就在這時,她的龍眸微轉,看到了一旁的陌生女子,
這個人類女子一身黑色皮甲,面容冷酷,
夜叉懷疑,這貨就是將聖男之體偷走的人,
“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啊?”
無論何依怎麼詢問,夜叉都不發一言,
何依的眼睛滿是痛苦,在夜叉怔住的情況下,又猛的把她摟入懷中,
“太可憐了,這孩子不會說話……”
“你要做什麼………”
正在這時,柒寒霜取出手中的光劍,朝着夜叉走來,何依連忙將夜叉扶在身後,
“末世中,這種孩子不好養活的,還是把她殺了吧,這樣也不再痛苦了……”
柒寒霜淡淡的說道,一副爲夜叉考慮的模樣,聽的後者心中一緊,她現在身受重傷,可不一定是這個女人的對手,
何況外面還有人類的搜索,再被逮着就完了,
而如果這個女人一定要動手,她拼死也得殺了對方,然後一口把何依吞了,就聽天由命了,這是最好的情況,
而壞的情況,很可能先被這人反殺掉,
死在了離聖男之體最近的一刻,
“你在說什麼……”
何依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愣愣的看着柒寒霜,
“你怎麼能這麼想?”
“我是在幫她!未來有數不清的飢餓伴隨着她,數不清的痛苦折磨着她,不如現在就送她離開。”
這可是我捋綠茶值的財神!
“你要殺,就連我一塊殺了好了………”後者痛苦的說道,
柒寒霜放下光劍,
她說的是實話,也着實不想帶着一個累贅,
沒有辦法,她知道現在的何依還無法接受這種事實,那就先隨他去好了,
“那好吧………”
“你要帶我去哪裏,要對我怎麼樣………”
“不知道,可能是加入一處避難所,也可能是四處流浪,至於對你……怎麼樣,我,還沒有想好……”
“可以,我要帶上她!”何依堅定的說道,女孩的出現,似乎刺激了他父愛的光輝,哪怕自己活的辛苦,也要讓這個小女孩活下去,
驚喜來的如此突然!
夜叉一聽何依要帶着自己離開,心中驚喜交加,立刻將心中冒險的舉動先隱藏下來,
……………
柒寒霜帶着何依一直走到晚上,路上的交通全部癱瘓,可以說是了無人煙,
“好了,今晚先在這裏休息吧……”
柒寒霜指着一處被炮彈轟開的建築,破裂的鋼筋像是蛛網一般,將開口堵住,
不是說這裏有多麼安全,而是比較乾淨,
何依牽着女孩的小手,小心的走了上去,
柒寒霜本以爲多出個女孩,會多出很多暴露的風險,孩子的飢餓,還有哭喊,都是致命的缺陷,令她驚訝的是,這個女孩不哭也不鬧,極爲的安靜,
一雙寶藍色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何依,偶爾往她的身上看了幾眼,
這雙眼睛……
不知爲何,柒寒霜看了後者奇怪的眼睛,竟多出了一抹奇怪的熟悉感,不過末世來臨的變異事太多,她倒沒有想到這個人畜無害的女孩會是領主級別的兇獸,
看着漸黑的天色,柒寒霜隨便找了個角落便靠了下來,也沒有提及喫飯的事情,因爲她可以撐到三天三夜不喫飯,不喝水,
反倒是何依,擔心的看着小女孩,揉了揉她的小肚子,
“餓不餓啊……”
夜叉點點頭,看着何依,口水都快留了下來,
“附近沒有喫的,能喫的已經被搜刮完了……”
這時,柒寒霜微微擡頭,似乎早有預料的說道,
…………
作爲精緻的男孩子,何依沒有席地而坐,而是帶着夜叉推開壞掉的門鎖,走入這戶人家中,
凌亂的場景,這裏似乎被人多次翻找過,不知原主人跑到了什麼地方,
何依從櫃子中翻找着,確實沒找到喫的,
看着柒寒霜也走了進來,靠在角落中,
何依眉頭微皺,趕緊帶着女孩遠離了一些,生怕後者會對女孩對了殺心,
夜晚來臨,
看着依舊靠在角落中的柒寒霜,何依的臉色有些慘白,
“我今晚要在這裏睡覺……”
“嗯。”
“男女授受不親,你要一晚上都呆在這裏嗎……”
“嗯。”柒寒霜疑惑的看着何依,又看了夜叉一眼,意思是這個女孩也在這裏,爲什麼我不能呆在這裏。
何依支支吾吾,似乎不敢將驅趕柒寒霜的話說出口,
良久,只好將窗簾拉上,與柒寒霜隔着一層簾子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