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手應聲退下,
被人打斷後,方紫一時之間也沒了興趣,她又簡單的詢問了一些關於那名叫做何依的男子的情況,
對着零誇獎了一番。
半個小時後,零才一臉驕傲的離開,等待屋內寂靜下來之後,
方紫摘掉面具,搖搖欲墜的走到洗手池邊,吐出一口鮮血,
“傷勢越來越嚴重了……”
面具上是一張淡雅且蒼白的臉,長長的棕色頭髮,像一條棕色的瀑布,內部是純白色的內衣,還有纏繞在一起的繃帶,如薔薇般誘人的雙脣與那雙深沉的眼睛格格不入,
清理一番,方紫這才戴上面具,
……………
“好難受……”
午夜,天河省的醫院之中,柒寒霜迷迷糊糊的喃喃着,身上的衣衫被扒開,
體內被夜叉注入龍血後的她,身上一會熱,一會冷,猶如冰火兩重天,
在她的牀前,坐着一個形如皎月的男人,輕輕褪下身上的衣衫,清澈水靈的黑色瞳孔藏着一抹羞澀,魔鬼般誘人的美男身材,
何依的身體依舊很虛弱,他的脖間,還印着一道特殊的紅痕,正在灼傷着何依的靈魂,
那是夜叉種下的奴印,
“柒姐姐,只有陰陽結合,才能救你……”
何依嘆了口氣,附在柒寒霜的耳邊說道,眼中卻露出興奮的光芒,
和雙真女主交配,足以得到二千的綠茶值。
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聚沙成塔,聚腋成裘!
何依輕輕吻在柒寒霜的嘴脣上,
這一夜,鳳沓龍鳴,迷迷糊糊的柒寒霜,只覺得原本陰冷的身軀,注入了溫暖的活力,
絲滑的觸感,讓她不知道該如何描述,
柒寒霜努力睜開眼睛,黑夜中,迎來的是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臉,似乎在哪裏見過,非常的熟悉,又好像十分的陌生,
這痛苦的表情,
“何……何依,你在做什麼……”
柒寒霜迷糊的開口說道,她頭痛欲裂,
“這裏,是哪裏……”
而何依輕輕的吻來,緊接着,柒寒霜也開始沉迷進去,
…………
天河省中的某個陰暗角落,感受到自己的血毒失去了作用,
某個舔舐着自己身體的身影的女孩,猛然停下動作,
一雙眼眸看向內城的某個位置,
露出憤怒的神情,
“濺夫!背叛我!我要讓你臣服於我的垮下!”
……………
睡夢中,一幕幕令人喘息的影像,
柒寒霜似乎聽到一個男人在自己的耳邊說些什麼,惡龍的咆哮聲也遠離了,那股痛苦的感覺也遠離了,
時間似乎回到了曾經,她在追趕着什麼,
樹林飛速的後退,異獸橫行的世界,撲來的喪屍,絲毫影響不到柒寒霜冷毅的眼神,
她一直在追趕,
一直在追趕,
“這裏是……安南省……”
她回到了安南省,聽到了楊婉的邪笑聲,以及魚肉生靈的場景,只是一股腦的朝着那個地方追去,
在那個房間中……
是……絕世仙男,
掀開簾子,一具倒在血泊中的裸體身影映入她的眼簾,
不!
不是真的!
柒寒霜幾近崩潰,
爲什麼,是這種結局,
那張臉無比的陌生,一瞬間,竟又無比的熟悉,
“何……何依!”
柒寒霜看到瀕臨死亡的何依,直接原地炸裂,她從來沒親眼見過絕世仙男,但是,那種異常熟悉的感覺,涌入她的心間,
一幕幕的回憶想要浮現,卻隔着一層膜,讓她怎麼也回想不起來,
但她卻一口叫出絕世仙男的名字,
“柒姐姐,你終於來了…咳…”懷中的男子似乎已經元陽耗盡,原本充滿靈氣的眼睛,也乾枯耗盡,
“何依,我……我是誰……”柒寒霜頭疼欲裂,
“……她吸乾了我的異能…柒姐姐,你知道,我要走了嗎……”
“我……不知道……”
“不要難過,這是……我留給你的東西……”懷中的男子顫抖的伸出手,是一枚鑲嵌着十字符般的玉佩,
“這是星空隕石,去吧,好好的活着……”
“星空隕石……不!”
隨着懷中的男子閉上眼睛,一股無名的痛感涌入心間,那種痛苦,響徹心扉,讓她不能思考任何東西。
“何,何依!”
“何依!”
柒寒霜喃喃着,猛然睜開眼睛,清晨的光線照耀進來,
她喘着粗氣,那股痛感才慢慢的消失,
“何依……”
在她右側的病牀上,一名碎髮男子,正癡癡的望着窗外的陽光,精緻的側臉,在晨光的輝映下,如同從畫中走出來的仙男,
見到此幕,柒寒霜焦急的內心一下子恢復了平靜,她喃喃着何依的名字,
彷彿被這安逸的氛圍所感染,
她開始思考着昨天晚上所發生的一切,
“我……不是快死了……我怎麼感覺……”
自己的身體雖然虛弱無比,但卻沒有那種針扎的痛感,完全是不一樣的感覺,
之前就如同走在鋼針上一般,痛苦,煎熬!
“頭好痛……”
柒寒霜的嘴脣有些蒼白,她掀開被單,想要強行起身,
卻猛的被上面的血跡所怔住,
“血……”
柒寒霜愣住,下意識的看向身邊的男人,
這個世界,當男人失去守棒紗時,在破紗的那一刻,會流血。
感受到柒寒霜的視線,何依回頭看了一眼,臉上輕輕浮現出一層紅暈,低着頭無言
“何依,你………”
“柒小姐救我那麼多次,我只是救了柒小姐一次……有什麼,不可以的嗎……”
何依朱脣微啓,有些傷感的看着柒寒霜,長長的睫毛隨着眼睛的眨動上下飛動,小巧而不失細緻的鼻子均勻的呼吸着,如薔薇般誘人的紅脣輕輕顫動,
“這麼說,昨天的夢都是真的,這不一樣的,你的身體,比我,要重要的多……”
“它,很重要!可……比起柒小姐,我覺得,它沒有那麼重要……”
何依的眼神閃動,
注意到柒寒霜掀開的被褥,何依走下牀來,沒想到,下牀時腿竟然軟了下來,一下子跌倒在地板上,
“好痛!”
昨天晚上剛剛承受破身之痛,可以想象,何依有多麼的不容易,
以他夜夜處男的特殊的體質,如果是遇到一個經常暴力渴求他身子的女人,那他不得痛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