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羨魚“呵呵”笑了笑,有些乾巴巴道,“我、我知道噠,有爹爹們在,沒有人敢欺負我的。”

    連着說了一大堆甜言蜜語,又是撒嬌又是賣萌的,這才艱難的把三個大佬哄的笑意舒展,心情愉悅,可算是不再吵了。

    蕭羨魚趁熱打鐵,將那三罈子酒拿了出來,一人分了一罈,“這就是我白天去酒莊帶回來的酒,爹爹們一人一罈!”

    想了想,她又對景祁道,“三爹,你的身子不太好,這藥酒是我特意挑的,對你調理身體有效果的。”

    景祁拿着白玉罈子看了又看,十分珍惜的模樣,他身爲雲中之主,要什麼酒沒有,但這酒是他女兒親自挑選的,比什麼都珍貴!

    “謝謝魚兒,爹爹很喜歡,哪怕是爲了魚兒,爹爹也要好好調養身體的。”

    凌驍摸了摸黑色的酒罈子,“這壇酒似乎和老景的不一樣,也是魚兒特意選的嗎?”

    蕭羨魚扶額,她爹這意思很明顯,如果她只給三爹挑了酒,沒有給爹和二爹挑,那她等會估計又有的哄了。

    “當然啦!我挑的酒都不一樣呢!爹的酒是烈酒,香醇而後勁足。而給二爹那壇則更爲清冽,香氣淡雅。這幾壇酒的效果也都有不一樣之處呢。”

    不得不說,看着三個大佬都十分滿足愉悅的笑容,蕭羨魚覺得自己可真是太機智了!

    未來的端水大師,非她莫屬!

    酒也送了,人也哄了,好不容易送走三個爹爹,蕭羨魚這纔打開那個外祖父給的盒子,翻來覆去的看。

    這盒子這麼大,裏面即便是裝了上百張地契,也完全不至於這麼大個盒子啊。

    明顯還有夾層。

    她仔細研究了下,小心的拿出一把匕首,輕輕劃在盒子的邊緣處,果不其然有一個夾層,她打開夾層,發現裏面有一疊銀票。

    拿出來一看,全是一萬兩面額的銀票,大約有數十張。

    那這一盒裏面,就裝了幾十萬兩銀票呀!

    蕭羨魚拿着銀票翻來覆去的看,心裏美滋滋的,爹和二爹天天往她這裏塞銀票,看到什麼珍貴的寶貝都給她送來,三爹直接把小玉印給了她,她現在確實是小富婆一個了。

    看完之後,她把銀票和地契都收好,準備裝回盒子裏,剛拉開夾層,忽然發現,下邊似乎還有一層夾層。

    “咦,怎麼回事,一個盒子,爲什麼有三個夾層,這麼神祕嘛?”

    她敲敲打打了一會,找到切入口將最後一個夾層打開,隨即她一愣,夾層裏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小塊青青翠翠的玉牌嵌在盒子裏。

    “這個小玉牌……我好像有一個呢!”

    是之前在嘉州幫樓停雲療傷時,他給自己的。

    蕭羨魚跑回房,找到一個荷包,拿出了一塊同樣青青翠翠的玉牌,兩塊玉牌一對比,似乎是一個完整的玉牌分出來的,只不過光靠這兩個顯然還不能拼成一個完整的玉牌。

    奇怪了,這玉牌到底是用來做什麼的呢?

    蕭羨魚想了想,還是想不明白,算啦,如果有用,那她總會發現的!

    這兩塊玉牌一樣,那就一起放荷包裏吧。

    折騰了一天,蕭羨魚正要睡覺時,宮女忽然呈上來一張紙,“郡主,這是北院太子殿下讓人送來的,說是您要的東西。”

    “我要的?”

    蕭羨魚接過來,愣了一下,這張紙上十分有條理的寫出了那顆改良版清涼丸的特徵,從入口的口感變化,以及服下之後的效果變化等,一條條的羅列的十分清晰明白。

    她將紙折起來隨手放到牀頭,整個人縮進了被子裏,閉上眼懶洋洋的想,姬昀還挺靠譜,她隨口一說,沒想到他做的還挺認真吶。

    以後……或許可以多給他試點藥?

    想着想着,她就睡着了,還做了個夢,夢裏她追着姬昀跑要他喫自己新研製出來的藥,姬昀不肯,她追啊追啊,忽然撞到了一個人身上。

    那個人的臉似乎籠着一團霧,她看不清,但是卻看到他拿了一封她已經見過了三次的信,對她說,“魚兒,凌驍他們三個都是騙你的,這是你娘給我寫的信,我纔是你爹!”

    蕭羨魚一下子嚇醒了。

    她捂住臉發了一會呆,最終放下手猛地甩了甩腦袋,這個夢……也太奇怪了吧!

    媽呀,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三個爹真的已經夠了啊,娘啊娘,你不會還有什麼隱藏的風流債吧?

    算了,不管了,先起牀再說吧。

    恍恍惚惚和三個爹喫完了飯,今天沒有祭祖儀式,她大早上的沒事情做,又不理解那個夢,便拿了軟劍開始練劍。

    少女身形輕快如煙,手裏的劍卻不容忽視,翩若驚鴻,婉若游龍,輕靈之餘飽含殺氣。

    只舞了一小段,庭裏桂樹便落花翩翩,清香縈繞。

    宮女早已經習慣了,面不改色稟告道,“郡主,安陽公主和永輝郡主求見。”

    蕭羨魚停下,將軟劍收入腰上,“安陽公主?沒聽過。讓她們進來吧。”

    她坐在桂樹下的大理石桌上,慢悠悠倒了壺茶,還沒來得及喝,那倆人就進來了。

    爲首一身橘色華服、妝容精緻的女人約莫三十多歲,舉手投足都十分貴氣,應該是哪個安陽公主了。

    她身後跟着的粉衣少女低着頭,手裏提着一個木匣,正是永輝郡主。

    按理來說,安陽公主是長輩,又是公主,蕭羨魚怎麼說都該行禮的,再不濟也要問聲好。

    可自打她進來,看向自己時,蕭羨魚就從她身上感受到了濃濃的惡意。

    很奇怪,她和永輝郡主有齟齬,可永輝郡主低着頭對她沒什麼反應。反而是這個雍容華貴、貴氣十足的安陽公主,溫和的笑容下惡意滿滿。

    總不能是爲了給她女兒出氣嗎?

    可是她女兒雖然和自己有過一些衝突,但是自己並沒有做什麼,還沒有拔劍呢,她三爹就來了,也沒道理針對她啊?

    總之出於種種原因,蕭羨魚就很直接的坐在那桌子邊,自顧自喝茶,莫說行禮、打招呼了,她根本不給那母女倆一個眼神。

    【作者題外話】:小鹹魚在金陵這邊還有戲份,不能早日裏與四爹相認了,爲了多給四爹一些存在感,只好讓他和小魚兒在夢裏相見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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