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問渠扶着姜白雨也走了出來,三人避開人羣一路離開了十二樓。

    季殊走在前面,始終和林問渠保持着三步遠的距離,不快也不慢。

    夜幕籠罩,因着乞巧節街上比昨日更加熱鬧,隨處可見的正在燃燒的香橋點亮了整個主街。

    城中張燈結綵,行人嬉笑連連,熱鬧得不行。

    “公子,公子!”一個大嬸扯住林問渠的袖子,將他帶到了自己的攤位面前。

    季殊聞聲蹙了蹙眉也跟了過去。

    大嬸看着林問渠和姜白雨好像找到了商機,因而笑得十分喜慶:“二位可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我活到這歲數還從沒見過這麼美的姑娘、這麼俊的郎君呢!”

    姜白雨羞怯的低下了頭,雙手纏繞着帕子。

    林問渠看了看姜白雨又看了看大嬸,十分尷尬:“大嬸,您誤會了,我和她不是”

    大嬸壓根兒不聽他說話:“我說公子,今日乞巧節不給心上人買支髮簪說不過去吧。”

    “看看這支。”大嬸笑吟吟地拿起一支髮簪在姜白雨發間比了比。

    “哎呦,可真是個美人,公子你快看這簪子多稱姑娘啊,‘結髮與君知,想要以終老’,這髮簪送出去啊,二位定能永結同心、白首偕老!”

    季殊一把奪過大嬸手裏的簪子看了看。

    大嬸笑得兩個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呦,又是位好生俊俏的郎君吶,這位公子是也有相好的姑娘?我保證這支簪子啊是個姑娘都會喜歡的!”

    咔嚓,季殊面無表情地折斷了手中的髮簪,扔回了攤位上。

    大嬸驚訝了一剎而後氣急敗壞地指着季殊:“你!你你你!你不買也別折了啊,你賠我錢,今天不賠錢別想走!”

    季殊懶得理她,從儲物袋中掏出了幾塊靈石扔到了桌子上,拉起林問渠疾步地往前走,身後大嬸看到靈石又歡快地感謝了起來。

    林問渠掙不開季殊的手,連連回頭看姜白雨跟上來了才放心。

    三人走得極快,沒一會就找到了一家客棧。

    季殊掏出一小袋靈石放到櫃檯上:“兩間上房。”

    “好嘞,兩間上房!”

    “殊兒,幹什麼呢?鬆手啊。”林問渠用上另一隻手去扒季殊的手,卻還是掙脫不開。

    “殊兒,鬆手。”林問渠有些不滿。

    季殊像是沒聽到一樣,根本不看林問渠。

    “季殊!”

    季殊仍是不理。

    “幾位客官樓上請。”小二走了過來。

    季殊不顧林問渠的反抗,拉着他跟小二走到了樓上房間門口。

    林問渠回頭看了看姜白雨,姜白雨衝他淺笑點頭跟着另一個小二往對面去了。

    季殊推開門又猛地關上將小二拒在門外,若不是小二眼尖門肯定要打在臉上了,小二

    呼了口氣悻悻地下樓了。

    “殊兒,我再說一次,鬆手。”林問渠已經很不高興了。

    “季殊,松唔”

    季殊把林問渠猛地推倒在牀,將林問渠的雙手鉗在頭頂,而後狠狠吻上了他的雙脣。

    林問渠瞪大雙眼,直到季殊開始用舌頭撬他的牙關,他才反應來開始拼命掙扎。

    季殊報復地咬了一下林問渠的下脣,細細的鮮血涌出,季殊吻住那處傷口,將絲絲鮮血吮入口中,而後又瘋狂地吻住林問渠,直到林問渠呼吸不過來才肯離開。

    林問渠感覺有些天旋地轉,大口大口地補充氧氣,偌大的房間中只能聽到他急促的喘息聲。

    “你做什麼!”林問渠緩過神簡直不敢置信,用力掙扎,可季殊的手扔死死鉗制着他的手腕。

    “季殊!放開我!”

    林問渠是真的慌了,季殊的眼神不對勁,很不對勁。

    那種眼神就像是餓狼在看着自己的獵物,這種

    感覺讓他打心底有些發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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