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厲害!!”吉田步美看着手藝人在空中翻飛的糖勺,大理石的表面上是一條栩栩如生的四爪龍。

    “這孩子在誇你厲害。”安白夜向手藝人解釋,畢竟自己也是要擔任翻譯員的。

    “不開面兒的把戲罷了!”這一開口就是老北京人了。這個畫糖畫的手藝人很年輕但是技藝並不比老一輩人差,讓安白夜想起上上世紀的一個手辦大佬,嗯就是手辦大佬,他叫泥人張。

    “透,你有沒有想畫的東西?難得來一次?”安白夜興趣盎然抵了抵安室透的胸口。

    “說得也是,那……櫻花吧。”代表公安的正義之花。

    “老闆,可以畫個櫻花嗎??”安白夜沒有想到其他層面對着手藝人說。

    “直接給你畫棵樹!”

    最終安白夜手裏拿了那條龍,安室透舉着棵櫻花樹,而少年偵探團的三個人都要了假面騎士。圖片是安白夜展示給那個糖畫老闆看的,因爲老闆不認識假面騎士。前兩個畫得稍微差了點所以兩個男孩子一致同意把畫得最好的那個給了小步美。

    “這麼好看的東西都捨不得吃了……”圓谷光彥對着幾個人的糖畫拍照。

    “這種天氣下如果不喫的話會化掉的哦。”安白夜已經咬斷了龍的尾巴,甜甜的味道沁入心脾,糖畫的味道只是普通的糖,喫的其實是個樂趣。

    ……

    “啊……還好步美她們沒有來爬長城……”身體強壯如小蘭,也蹲在地上發出了這樣的感悟。

    “嘛,不過不管是什麼地方的古人,他們的智慧和能力總是讓我們這羣現代人震驚。”工藤新一彎着腰把雙手撐在膝蓋上喘着粗氣。

    毛利小五郎和鈴木園子已經癱倒在牆邊,兩人的樣子更像一對父女。剛剛去買水才追上來的服部平次和遠山和葉因爲還拿着剛買的水情況更不妙。

    “但是中國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不到長城非好漢。翻譯成日語就是萬里の長城に至らずば好漢にあらず。“坐纜車上來的艾輕(是導遊小姐,怕你們忘記了)輕輕鬆鬆的解說着長城的來歷,興亡。

    “吶,和葉,那你現在也是好漢了。“服部平次攬住遠山和葉的肩膀,一幅哥倆好的樣子。

    遠山和葉悄悄地紅了耳根。

    “不過總算是上來了,待會還是坐纜車回去吧。“毛利蘭緩過氣來站了起來準備學其他遊客坐在長城的城牆上休息一下,”不然園子他們……啊!“一個沒坐穩毛利蘭像背後仰過去。

    “蘭!“工藤新一一個箭步拉住毛利蘭的手一拖把她拉進自己懷裏。頓時二人都僵住了……

    “小蘭你沒事吧!!“鈴木園子和遠山和葉緊張地過來詢問情況。

    “蘭!“毛利小五郎急忙爬起來查看自己女兒的情況。

    “沒……沒事!“毛利蘭這才推開工藤新一的懷抱慌張地整理衣服掩飾自己的窘迫,工藤新一也裝作什麼也沒發生的樣子扭頭假裝看風景,但是連已經紅得滴血。

    旅行途中的這個小插曲很快就被大家遺忘,但是誰都沒有注意到剛纔大家休息地方的角落裏靜靜地躺着一個小盒子。

    ……

    “啊!!!!還在還在!!牛爺爺!“安白夜大老遠就看見了熟悉的影子,但是從前賣糖葫蘆的草墜子已經換成了有着玻璃門的小車。

    “哎呀這不是白夜嗎……一點兒都沒變。“賣糖葫蘆的牛爺爺一眼就認出來這是以前那個經常喫糖葫蘆的小姑娘。

    “爺爺記性是真的好。一點沒見老。“十幾年了看見曾經背板挺直的人也彎下了腰安白夜鼻頭有一點點酸。

    “哈哈哈,貧嘴。這些都是你的朋友們嗎?“牛爺爺眯着眼睛掃過跟着安白夜的一羣人,尤其着重看了看安室透,”找了個洋小子啊。“爺爺笑呵呵地遞給安白夜一串糖葫蘆。

    “你好(中文)“安室透禮貌地用剛學的中文和安白夜的熟人打招呼,老人家說話方言太重導致自己根本聽不出他在講什麼。

    “只是朋友而已。“安白夜解釋,又給衆人挑了幾串糖葫蘆。爺爺的糖葫蘆好就好在糖熬的到位。

    幾句寒暄後安白夜瞧着天邊的雲彩已經燒起來了,棠紅色,還有一道金邊,蜜一樣兒。是時候把孩子們送回去了。

    ……

    “長城好玩嗎?“安白夜憋着笑看着狼狽的一行人。

    “挺有挑戰性的……“毛利蘭回答,”感謝白夜姐帶孩子們了……還好他們沒去。“

    是的,偵探團的三個人一下午肚皮都要撐爆了。

    “那早點休息,明天還有開幕式呢。“安白夜提醒。鈴木財閥真是一點都不含糊,開幕式的地點居然選在了鳥巢……

    ……

    “糟了……解藥!“工藤新一換衣服的時候死活找不到解藥,”難道是那個時候!“

    “怎麼了工藤?“服部平次攤在牀上看着手忙腳亂的工藤新一。

    “服部,我解藥弄丟了。“

    “什麼!!“服部平次瞬間從牀上彈起來,”那你是不是又要變小了?“

    “你覺得我現在有資格變小嗎!!“工藤新一感覺自己這次麻煩大了。

    “喂,灰原,我把解藥弄丟了……你別這麼大聲!!“工藤新一打了通國際電話。

    “嗯……我只能找她了。“

    ……

    “玩得還開心嗎?“安白夜剛洗完澡下樓到客廳看見研究自家酒櫃的安室透然後……小腹一陣灼熱。

    安室透也才洗完澡,溼漉漉的劉海垂在額頭上,襯衫的領口的扣子少扣了三顆,露出堅實的胸肌,被熱氣暈染上一層粉色,雖然不太明顯。

    “……你真的要這樣誘惑我嗎?“安白夜嚥了口口水歪着頭非常不要臉地問。她如果是個男的估計就硬了。

    “……“安室透不動聲色的扣好衣服把劉海撩起來。

    “你這個動作就非常適合去做牛郎。“安白夜打開酒櫃,”喝點什麼?“

    “紅卡耀吧。“

    “……我可以理解爲你想喫、了、我、嗎?“安白夜一個字一個字說,還是拿出了卡耀。

    安室透這纔看見了只穿了一件大號襯衫的安白夜,往下隱約能看見……非禮勿視!一股熱氣直接竄上了腦門,“起碼……穿條褲子……“

    “變。態。“安白夜得出了這個結論。

    ……

    “什麼!!!???“安白夜回到房間接到了工藤新一的電話嘛,”你把雪莉給你的解藥弄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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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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