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登基日孕吐,全皇朝都在找孩子他爹 >第41章 跪出了兩位老大人的革命友誼
    “皇上,老臣有罪,老臣不該縱容家中子嗣罔顧王法,犯上作亂。”

    “皇上,老臣有罪,老臣不該縱容家中子嗣罔顧王法,犯上作亂。”

    一聲懺悔響起後,另一聲接在後面重複道。

    太傅本沒有在意,繼續說道,“皇上,老臣代孫請旨降罪,望皇上開恩。”

    “皇上,老臣代孫請旨降罪,望皇上開恩。”

    哎嘿,很不對勁。

    太傅看着跪在自己旁邊,跟他一樣話術的大司馬。

    一次巧合就算了,接連兩次都是,他不相信真的只是巧合。

    “你幾個意思?學我說話。”太傅挑了挑眉頭,不悅的道。

    這老不死的成天和他作對,沒想到臨了還學他說話,是不是想要諷刺他?

    “你說你的,我說我的,有何相干?”大司馬說道,臉色略微的漲紅。

    他沒什麼大學問,只能學太傅說話了。

    不過現如今被他抓包,也不好再學下去。

    大司馬率先道,“皇上,老臣真的知錯了。”

    太傅見他自己說了,便再次開口,“皇上,此番實乃是家門不幸,兒孫不孝。皇上不理老臣,老臣惶恐不安吶!”

    大司馬:……

    果然是文化人。

    “皇上,老臣之孫的過錯,實乃是家門不幸,子孫不孝,皇上不見老臣,老臣心有不安吶!”

    “又學我說話!”

    “太傅可不要血口噴人,我這明明跟你不一樣。”大司馬梗着脖子道。

    只要他臉皮夠厚,就不用管太傅說什麼。

    “你這隻有幾個字不一樣。”當他是傻子嗎?

    “那就是不一樣。”

    “大司馬能要點臉?”

    “太傅纔是不要臉。”

    兩人就這麼在立政殿的門口吵了起來,且聲音越來越大。

    拓拔綾用手捂了捂自己的耳朵。

    這兩人有完沒完?

    她還要倒背書呢!

    “七喜,你去說一聲,讓他們倆去一邊吵去,別妨礙朕看書。”拓拔綾蹙着眉頭,吩咐下去。

    “是。”七喜走了出去。

    “兩位老大人。”吵得不可開交的兩個老大臣差點打了起來,還好七喜過來了,適時將兩人分開。

    “皇上肯見咱們了?”太傅率先說道。

    大司馬也緊跟其後,“皇上怎麼說?”

    “老大人們,皇上請你們去一邊吵,皇上正在看書。”七喜如實說道,他只是個傳旨的工具人而已。

    太傅和大司馬立刻歇了聲,但兩人的表情仍舊對對方有所怨恨。

    不知過了多久,拓拔綾終於放棄了倒背。

    這就不是人乾的事。

    “太傅和大司馬還在門口?”她問道,掀起眼眸看向着七喜。

    七喜頓覺壓力,脊背又下壓了一層,“回皇上的話,還跪着呢!”

    “嗯。”拓拔綾點了點頭,晾也晾的差不多了。

    “去看看。”她起了身,往外走去。

    太傅和大司馬跪在臺階那,這次倒是沒有吵吵鬧鬧,反而還有商有量了起來。

    太傅說話,大司馬時不時的點頭。

    輪到大司馬說話的時候,太傅也表示贊同。

    “這一跪,倒是跪出了兩位老大人的革命友誼啊!”拓拔綾站到他們面前,淺淺一笑。

    太傅和大司馬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朝着拓拔綾俯身叩首。

    “皇上。”

    “誰先說?”拓拔綾擡着下巴,頗爲閒適的問道,也沒有讓兩人起來的意思。

    “大司馬先說。”

    “還是太傅先說吧!”

    “大司馬衆望所歸。”

    “太傅德高望重。”

    “既然兩位都不願,那朕來說吧!”見兩人謙讓至此,拓拔綾悠悠的開腔。

    “回春堂在洛京城多年,一直以來治病救人,倒是挺不錯的。若不是發生了陷害濟世堂這件事,朕還真當是咱們大魏之福,能有回春堂這樣的醫館。”

    “可不查不知道啊,一查卻發現,原來回春堂的背後竟然有咱們朝廷的人做靠山,所以纔敢這麼橫行無忌。”拓拔綾補充道,就見太傅和大司馬兩人的臉色都白了一層。

    臣子們有些自己的產業,這無可厚非。

    但醫館這事,可大可小。

    往小了說,不過是兩個醫館有競爭關係,往大了說,回春館仗着有靠山,想要壟斷醫館市場。

    拓拔綾查到,這些年來,回春堂不斷的打壓周圍的小醫館,花高價挖走醫術好的大夫,導致百姓們也只能去回春堂看病。

    近些年來,也就濟世堂能夠和回春堂抗衡,但隨着好大夫的流逝,濟世堂也快要不行了。

    好不容易周瓊玉來了,因爲醫術高明讓濟世堂重新有了名聲,然而回春堂卻想盡辦法陷害濟世堂,想要讓濟世堂關門,好自己一家獨大。

    且目前回春堂佔據衆多醫療資源,也已經有擡高價錢的趨勢了。

    再往後,百姓們恐怕都要看不起病。

    這一手壟斷市場,玩的倒是挺六的。

    要知道,民生乃是根本,這完全是要動搖大魏的根基啊!

    “不過,朕也有些好奇,爲何它竟然有兩個靠山?”拓拔綾嘲弄的勾脣,欣賞着兩人驟變的臉色。

    太傅和大司馬互相對視了一眼。

    經過拓拔綾這麼一提醒,他們也很懵逼。

    “太傅和大司馬皆說是家門不幸,自家兒孫闖的禍,真的是這樣嗎?”拓拔綾目光在兩人身上來回的梭巡着,帶着審視與探究。

    “該不會太傅和大司馬明面上一直不合,實際上早就沆瀣一氣了吧!”她猜測道,直把太傅和大司馬嚇得夠嗆。

    “皇上,老臣冤枉啊!老臣絕對不敢。”兩人異口同聲的道。

    “太傅和大司馬口風倒是十分一致。”拓拔綾心下微嗤。

    這兩個倒不是十惡不赦,甚至以往對朝廷頗有建樹,不過是看大魏太平,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老臣以性命起誓,絕對沒有和大司馬合謀。”

    “老臣也能起誓。”

    “瞧把兩位老大人嚇的。”拓拔綾彎腰,一手一個,扶起了太傅和大司馬。

    “朕就是說着好玩的。”

    壓力給足了,接下來就要發點糖了。

    “皇上……”

    “朕自然是信兩位老大人,絕對是被人矇在鼓裏。”拓拔綾嘆息了一聲,面容有些糾結。

    她眼眸極快的轉了一圈,推心置腹的道,“只不過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若是不略施懲罰,以儆效尤,朕怕有的人有樣學樣,那咱們大魏可就完了。”

    大司馬和太傅連連點頭。

    “皇上說的是。”

    “可真的要朕罰兩位老大人,朕也於心不忍。”拓拔綾偷瞥了兩人一眼,慢慢的道,“很快便要到三夏了,聞說黃河地區水患嚴重,若是能防患於未然,拯救該地百姓,也算是功德一件。”

    重頭戲來了。

    拓拔綾說的隱晦,可太傅和大司馬也不是傻子。

    兩人心裏已經有了計算。

    告退後,便回家拾掇銀子去了。

    皇上能是什麼意思?

    不過就是想讓他們出點血,填充國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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