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登基日孕吐,全皇朝都在找孩子他爹 >第176章 要命哦,都是羣什麼人!
    況凡眉頭深鎖着,說道,“這個名字倒是……”

    “怎麼了?先生,這個名字不好嗎?”御青連忙問道,一副虛心求教的模樣。

    “有點像我之前一本書的名。”況凡溫聲細語,思考了一會才道,“冷情王爺俏郎君?”

    “對對對,就是這個,還有我和校花同居的日子。”御青見他想起來了,接過話便高興的道。

    他可是參考了好幾本話本子纔想出來的呢!

    “看來你看了我不少的書,是我的忠實粉絲。”況凡誇讚了一句,異常的欣慰,“你這名字還是挺有看頭的,但或許能更好。”

    “請先生賜教。”

    “比如《我和純情少師沒羞沒臊的365天》,亦或者《先婚後愛:皇上的契約寵夫》。”

    “先生這麼說我便知道了。”御青點點頭,頓時覺得大師的起名水準就是不一樣,回頭他還得繼續鑽研一下。

    不過,御青想了下,又覺得這名字好歸好,但好像畫風有些不太對。

    “御青……”

    次北三番五次的想要出口打斷兩人的探話,可他張了張脣,那兩人壓根沒有給他這個機會,還在自顧自的討論着。

    別說了,求求你們可別說了!

    再說下去,次北怕御青連具全屍都沒了。

    “你的話本子在哪?”況凡又問道,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幫忙看下寫的如何,好指導一番。

    “我幫你看看,還有沒有進步的空間。”

    御青摸了摸懷中,袖口,和腰間,什麼都沒有。

    “怎麼了?”況凡關切的問道。

    “我的話本子不見了。”御青瞪大着雙眸,驚恐的說道。

    他嘔心瀝血寫出來的話本子丟了。

    御青拍斷大腿!

    “有沒有可能,那話本子被……被人拿走了呢?”次北提醒道,不斷的朝着御青使着眼色。

    御青啊,你可長點心吧!

    當事人還在現場,你這也太肆無忌憚了。

    御青愣住了,隨即恍然大悟。

    那日他家皇上將他的話本子沒收了,還沒有還給他呢!

    這可怎麼辦?

    況凡看着御青那陡然垂頭喪氣的神情,連忙說道,“話本子被誰拿走了?那人也太無恥了,簡直是無恥至極,怎可拿走你的精神食糧。”

    拓拔綾同賀餘風說完話後,便走了進來。

    於是就聽到了況凡的話。

    她深表贊同,不住的點頭。

    拿走話本子的人實在是無恥至極!

    她朝着坐在那一動未動的男人看去,對方垂着眼眸,臉色一片沉寂,彷彿這裏的事情同他沒有一點關係都沒有。

    “是誰拿走了你的話本,你說說看。”況凡氣呼呼的道,正義感不允許他置之不理。

    御青彷彿找到了主心骨,望向着拓拔綾的位置。

    “凌兄弟,是你拿走的?”

    拓拔綾點點頭又搖了搖頭,隨即示意了一下謝晏之。

    這可不在她手裏,被某人拿去了。

    況凡又順着拓拔綾的視線看過去。

    他恰好同謝晏之沉黑的眼神對上,那種如同落進深淵的感覺讓他身體僵硬。

    “哦,是他啊!那沒事了。”況凡衡量了一下雙方的實力,發現自己不是謝晏之的對手。

    命要緊,他可不想自己找死。

    賀餘風聽了半天,也沒有聽懂他們在說什麼,不由的問道,“什麼話本子?”

    “就是……”

    “與你無瓜。”拓拔綾連忙截斷況凡的話。

    她可不想讓賀餘風看笑話。

    “阿綾爲何每次都對我沒什麼好脾氣?”賀餘風聞言,頗爲無奈的道。

    拓拔綾:……

    爲什麼你心裏沒點AC數嗎?

    如果賀餘風不想搶她的皇位,他們還是可以成爲好朋友的。

    但這個概率幾乎爲零。

    “阿綾,剛剛御青和況先生說的那些,爲何我聽不太懂?”周瓊玉雖然一直在這邊,但是也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

    “他們說了什麼?”

    “什麼冷情少師俏皇帝同居的日子,還有我和純情少師沒羞沒臊的365天,先婚後愛,皇上的契約寵夫。”

    這是她能聽的話嗎?

    拓拔綾原本應該捂住周瓊玉的嘴巴,但是一時慌張,卻堵成了耳朵。

    於是本不該讓她說完的話,愣是說了個一清二楚。

    在場的衆人,恐怕都聽見了。

    “阿綾,你捂着我的耳朵幹嘛?”周瓊玉問道。

    拓拔綾訕訕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這沒法解釋了。

    “哎呀,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些事情,就先走了。”說完這話,拓拔綾連忙走了出去。

    出了廳堂後,她大大的呼吸了一口氣。

    要命哦,都是羣什麼人!

    “過來。”身後突然傳來一道聲音,拓拔綾回身看去。

    謝晏之站在那,月光落在他身上,平添了幾分柔和。

    她眼珠轉了轉,想起了今日去太守府之事,便跟了上去。

    屋子裏,謝晏之坐在那,周身縈繞的氣息薄冷淡然。

    拓拔綾面容嚴肅的朝着他道,“今日去太守府,雖說沒有見到潘仁旗,但我已經探聽到了大概。”

    “端看坊間傳聞,潘仁旗此人極爲的廉政清明,爲百姓着想,但是整個太守府的一應用具卻很是華貴,想來這些年他貪墨了不少銀兩,私鹽之事一定與他有關。”拓拔綾肯定的道,眼神帶着幾許諷刺。

    謝晏之掀動着長睫毛,神情微斂,“既是如此,公子打算怎麼做?”

    “等崮山和陸二五的消息,只要找到證據就能將潘仁旗繩之以法了。”拓拔綾勢在必得的道。

    謝晏之望着她,緩緩搖了搖頭。

    “公子有沒有想過,僅有潘仁旗一人,能否成事?”

    “什麼意思?”拓拔綾還真的沒有想過。

    “潘仁旗的背後,藏着人。”謝晏之將話說的更明顯了一些。

    “那會是誰?”拓拔綾又問道。

    她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可是將她朝中有點份量的臣子們掂量了後,沒有一個能成爲她的懷疑對象。

    原因無他,那羣幹啥啥不行,擺爛第一名的老臣們,也就嘴皮子利落些,讓他們搗鼓這些,那是萬萬沒可能的。

    “公子可知,當年顯赫的八姓,如今還有幾姓在朝堂之上活躍?”

    “除了賀蘭氏和穆氏,其他幾姓聚在。可陸氏、劉氏、於氏、嵇氏、尉氏和樓氏這幾個,幾乎已經被邊緣化了。”

    “那這幾姓以往以何人爲首?”男人脣角勾起極其細微的弧度,目光卻極冷。

    “你是說賀蘭氏和穆氏?”拓拔綾抿着脣瓣,語速極快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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