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托克斯的精神極度緊繃。
“不行,死的時間有點久,夢境的存在已經無法找尋完全了。”
雲霧撥盡,亞托克斯好像來到了一個新的地方。
一股股涼意和壓力使得他的內臟如同被大錘掄打一般。
“咳咳,終於,找到了死亡前的碎片。”
一個個光點被亞托克斯抓在手中卻又一個個被捏碎。
“夢遊者之權能。”
血紅色的畫面逐漸顯現。
但卻沒有一點聲音。
“大腦已經死亡了?看來這個畫面只能看到兇手了。”
碎片一點點的閃過。
死者褲子脫下,就在澆花的過程中,隨後劇烈的痛感經過。
一塊碎片消亡。
一隻很大的腳從還沒徹底死亡的死者眼睛前走過。
亞托克斯思考着。
“看樣子,是45到47碼之間,身高應該在一米八到一米九之間,可腳腕又異常纖細,看不出男女,好像有紋身,可是,視線忽然模糊了。”
碎片消失。
最後一片碎片,只有聲音。
“你來了。”
隨後亞托克斯整個人便被彈出夢境。
亞托克斯整個人蒙的從牀上坐起。
他大口的喘着粗氣。
手忙腳亂的翻找着什麼,臉色泛紅。
“水!水!”
隨着一大杯水被喝下,亞托克斯整個人也恢復了正常。
他整個人坐在地上。
“沒想到,這一次居然這麼消耗水分和強烈的缺氧。”
亞托克斯卻沒有時間感嘆,他現在在思考,爲什麼,自己的師兄又一次搞出了這麼大動作,又是爲了什麼?
亞托克斯看着天邊泛白的天,走回了自己的房間,將熟睡的愛麗絲抱回牀上,小酣了起來。
不久,牀上的女人醒了。
“啊!!!!”
“啪!啪!啪!”
類似於打撲克的聲音從人體的上發了出來。
亞托克斯臉上頂着兩個大紅張印將交給店家烘乾的衣服交給女人。
女人將衣服拽了過去。,看着自己身上穿的真空男士睡衣,一臉被侮辱的表情盯着亞托克斯。
“臭男人,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亞托克斯很無奈,只是拋了一個白眼。
“我只是把該乾的幹了。”
女人的被子捂得更緊了。
“該乾的……”
“可,算了,就當我被狗咬了一口!”
亞托克斯看着要哭的女人無奈道:“衣服我妹妹換的,因爲她太小,你太……雄偉,所以只能穿我的。”
“穿好衣服,回家吧。”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亞托克斯剛出門卻來了個有過一面之緣的老熟人。
艾扎克·哈蒙特。
亞托克斯的後背被一隻大手抓住。
亞托克斯跳開原地,迅速轉身,看到是艾扎克·哈蒙特也沒有放鬆警惕。
亞托克斯盯着艾扎克·哈蒙特的黑眼圈。
“艾扎克老爺子,這是幹什麼?”
亞托克斯連忙解釋。
“我可沒有睡你女兒,你自己可以驗驗!”
艾扎克·哈蒙特的嘴角不由得一陣抽搐。
“我自己驗驗?!!看來我得以企圖襲警的罪名逮捕你了。”
給給給的怪笑從艾扎克·哈蒙特的嘴裏傳到亞托克斯的耳朵裏,這一刻,亞托克斯明白,自己進套了。
“艾扎克老爺子,你想怎麼解決。”
艾扎克·哈蒙特的奸計得逞,便又變成了一副嚴肅的嘴臉。
他摸索了一陣,將一紙委任文書遞給亞托克斯。
“明天來上班,工資減半,就當給我打工了,女婿。”
亞托克斯看着手裏警員小隊長的委任書捂住頭笑了笑。
“這還真是個老頑童。”
隨後艾扎克·哈蒙特領着他的女兒走了。
女人臨走前對着亞托克斯親了一口。
“我叫艾爾莎·哈蒙特,謝謝你,下一次我再好好請你喫飯,那個睡衣我帶走了,洗完還你。”
平靜的一天過去,第二天早上。
亞托克斯還沒起來,便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敲醒。
“誰啊!”
起牀的怒氣產生,開門的人是託蘭。
“亞托克斯先生,這份警服是你的,請快點,今天開始,你就要接手第一起案件。”
亞托克斯皺着眉頭。
“什麼案件?”
“還沒定性,因爲現在只有受害者的一根手指被找到了。”
亞托克斯關上門,將託蘭的鼻子拍紅。
換上衣服的亞托克斯長舒一口氣。
“解氣了。”
亞托克斯打開門,和託蘭一同趕往案發現場。
案發現場。
這裏已經被警察圍了起來,法醫也在到處尋找線索。
艾扎克·哈蒙特站在中間,使勁的嗅着什麼。
不久亞托克斯也已經趕來,投入工作。
可到了最後只有一封信和一根手指被發現。
亞托克斯走到艾扎克·哈蒙特的跟前。
“艾扎克老爺子,請把線索給我看看。”
一根斷掉的血淋淋的手指呈現在眼前。
手指已經血肉模糊,紅色的血液讓手指已經分不清楚是吸血鬼還是人類,而這上面的味道也讓亞托克斯無法辯別。
艾扎克·哈蒙特看的亞托克斯的囧裝。
“別聞了,連頂級狼人都鼻子都分辨不出來,你的人鼻子有狼鼻子好使?”
亞托克斯皺着眉頭將手指放到檔案袋,而一封信也被打開。
上面寫着一串密密麻麻的點和槓還有一段話。
“這裏面藏着關於我是生是死的線索,請解開它,或者放棄解答,具體有幾層,那是我還完整的時候的手。”
亞托克斯看着這份線索,陷入沉思和自言自語。
“這點,橫槓,好像……摩斯電碼,可這個時候,會出現這種東西嗎?”
艾扎克·哈蒙特的耳朵很靈敏,他聽到了亞托克斯的話,便讓他回到警局的辦公室。
“哪裏會給你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