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莉熱巴害怕的鑽到劉藝菲的懷裏,後者也是一臉害怕的模樣抱住她。
“眼睛怎麼睜開了?這,不會是詐屍了吧!”
劉藝菲和蒂莉熱巴抱團取暖,稍微壓下了心中的恐懼。
其他幾個大老爺們也是被嚇得渾身一哆嗦,雖然是大白天的,但只覺得一股涼氣從心底冒出來。
【棒噠噠瞎卡拉卡】:“我靠!這女屍幾百年了還不腐爛,不會是變成殭屍了吧!”
【你是我哦的心跳】:“太詭異了,好嚇人!”
【只怕物理你兩】:“眼睛,眼睛是睜開的?不會吧,嘶~聽得我後背直髮涼!”
【行走望斷天涯】:“是不是找到墓主了?那個紫金盒子絕對裝的好東西!”
【默粉—小敏兒】:“默神快說快說,後面怎麼了?”
……
直播間的觀衆們大氣不敢出一聲,大白天的被嚇到渾身發涼,但還是想要聽下去。
蕭默頓了一下,給大家一點聯想的時間,然後又繼續抑揚頓挫的說道:
“那眼神真的讓人寒毛直豎,我也直勾勾盯着他,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反應好,我現在像是臘腸一樣被掛在這裏,要跑也沒有辦法,只能一邊祈禱,一邊儘量想辦法爭脫。不過掛了十五分鐘,那盔甲屍也沒有什麼動作,連眼珠子也沒有動一下,我不由懷疑是不是我的錯覺。但是那詭異的眼神就這樣盯着你,就算是神仙也會覺得不舒服。我不去看他,心想得快點想個辦法下去。老是這樣頭倒掛着,腦子也快充血充爆了。”
……
“我一看,槽了,怎麼把人家褲腰帶扯了,這樣還不和我翻臉?”忙用雙腿夾住刀鞘,用力一拔,把刀拔了出來,這刀刀口寒光一閃,我就知道是把好刀,心說天祝我也,然後使我全身的力氣翻了上去,只一刀就把那藤蔓切斷了,我那時候只顧想着切段那藤蔓,也沒想過下面是什麼東西,等藤蔓一斷我掉下去的時候,後悔已經晚了,才幾分之一秒的工夫,我已經整個人趴在那具女屍身上了。
說實話,幸好我着地的那一剎那收住力氣,沒有實打實的壓下去,不然這屍體肯定連屎都能被我壓出來,但是慣性太大,我想和女屍保持距離已經不可能了,我的臉整個就貼到她的臉上去了,只覺的冰涼冰涼的,冷的我汗毛直豎。我當時就呆了,心裏已經預計了,會不會有一條舌頭從她嘴巴里伸出來,直接插到我喉嚨裏去,把我的五臟六肺都吸出來,想到這裏還慶幸了一下,幸虧是個女鬼,長的還不錯,要是個男鬼就噁心死了。
可呆了有半餉,也不見有舌頭伸出來,心說總算運氣還不錯,碰到了個通情答禮的主,就慢慢擡起頭,想溜,頭才擡了一半,突然一陣香風,那女屍的兩條胳臂突然搭到了我的肩膀上,我一楞,整個人都嚇的僵硬了。這個時候邊上的那具屍體也發出了咯噔了一聲,我一聽不妙,心裏直叫:“老兄,現在是你老婆不讓我走,不是我輕薄她,你不要搞錯啊!”。
轉頭一看,原來是我剛纔扯了下了他的腰帶,他相連處的一塊甲片掉了下來,不由鬆了口氣,現在唯一可以慶幸的是,搭着我是這具女屍而不是隔壁這個怪物,要不然我肯定已經尿褲子了。
……
“胖子的眼睛在這盔甲屍體上瞄來瞄去,說:“我一個朋友和我說過,這叫青眼狐屍,很久以前,有一個人倒了一個不知道什麼朝代的古墓,打開棺槨後發現裏面的屍身上竟然躺着只青眼狐狸,狐狸是有妖性的東西,屍體上躺着狐狸,十分的不妙,本來應該把東西原封不動的放回去,可是那個摸金的道行未夠,心有不甘,竟然偷偷留了一隻玉烏龜下來。若干年後,他金盆洗手回鄉娶了老婆,後來他老婆十月懷胎,那穩婆給老婆接生的時候,突然大叫一聲暈了過去,那人衝進去一看,原來他老婆生的孩兒,長着一對青色的眼睛。那摸金校一開始並未察覺到是那隻狐狸在作祟,只以爲孩子得了怪病,四處求醫,誰知道那孩子的病不僅沒好,反而毛髮都逐漸掉光了,臉也長的越來越像狐狸。這個時候那摸金校才發覺梗概,於是長途跋涉,回到了那個古墓裏,將那隻玉烏龜放了回去,自此以後那孩子的病纔不在惡化,但是那狐狸樣的怪臉,卻怎麼也變不回去了。”
他戛戛嘴,有說,“不過這青眼狐屍十分的邪門,聽說看一眼,就會給他傳染,臉就會慢慢也和他變的一樣。你剛纔看了沒有?”
……
“我一想也對,於是心一橫,心說大不了少兩根手指,深深吸了一口氣,叉起兩根手指就顫抖着往她嘴裏伸去,就在幾乎碰到她嘴脣的時候,我突然聽到有個聲音在我耳朵邊說到:“住手。””
蕭默一連說了四五回,眼看時間都快到四點半了,於是說道這裏他便停了下來。
“就先說到這裏了,晚上再說,我們先去找喫的!”
大家一聽,紛紛失望了叫了一聲,這剛聽到精彩的地方,就沒有了,這不弔人胃口嗎?
“哎呀!小默你也太壞了,每次都在精彩的地方停下來!”
“默哥默哥!你就再說會唄!”
“我們還不餓,不急不急,先說故事!”
……
但是不管大家再怎麼勸說,蕭默就是不肯再說下去了。
“行了行了,大家是不是想要今晚捱餓?”
“晚上再說,我們還是先去找喫的。”
蕭默拿出族長的威嚴來,鎮壓了鬧騰的衆人。
“隆哥!鵬哥!還有阿偉,你們去捕魚,我跟陽哥去椰子島那邊看看能不能打到野雞。”
蕭默有條不絮的安排完畢,大家自然沒有異議,然後蕭默就帶着沈小陽前往椰子島。
吳起隆、李涯鵬和邢傲威三人下海捕魚,其他人則是留守營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