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寫了,一個大美女正在看我,估計是看到我寫的東西了,我必須馬上撕毀證據。’
劉強正準備將日記撕掉,就聽身後傳來翠兒氣憤的聲音。
“姑爺,你也太能扯了,你那是什麼弱男子,你那麼強,還有,你那是痛苦麼,你的嘴角從早上就沒合攏過。”
“大膽,竟然這麼說你家主子,你還想不想好了?”
翠兒立馬服軟:“對不起姑爺,是婢子的不對,我下次不敢了。”
劉強擺手:“沒關係,對了,昨晚運動過量,有些疼痛,幫我揉揉肩膀。”
翠兒眼珠翻轉,乖乖走過來,兩根嫩藕似的手指,抓住了劉強肩膀的肉一用力,想要來個狠的。
只是她一用力,才發現劉強的肌肉堅如鐵石,竟然一點都捏不動,力道過大,她的手指反而戳了一下,隱隱發疼!
“翠兒,你怎麼不動了,就按照剛纔的力道捏。”
翠兒咬緊牙關,用力捏了一會,劉強沒什麼,她自己倒是累的氣喘吁吁。
劉強看的想笑,到底是老婆的陪嫁丫頭,也不好太苛刻了,當即擺了擺手:“可以了,對了,翠兒,昨晚我們大婚,你的喜金給了沒有?”
“姑爺,我一個陪嫁丫頭,本身就是陪嫁,那裏有喜金給你?”
“說的也是,那就免了喜金,禮物也免了。”
“什麼?還有禮物?”
“當然。”劉強掏出一串赤金項鍊,放在手上來回拋動。
陽光下,赤金的光芒閃耀了整個房間,翠兒看的眼睛都直了,最後高高擡起頭:“姑爺,我是個小小的丫頭,賠不起這樣貴重的禮物,你收起來吧,以後姨娘進來了,你給她們好了。”
劉強哈哈一笑,抓住翠兒的衣袖,將她拉住:“我倒不覺得赤金有什麼貴重,來,我給你戴上。”
翠兒一動不動,嘴上先軟了下來:“姑爺,我只是個小丫頭,您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我只求你對小姐好些,讓我喫多少苦我都願意的。”
劉強將她秀髮挽起,露出白皙的脖頸,將赤金項鍊掛了上去,這才笑道:“看下,合不合適?”
翠兒看了會鏡子,繃緊的身子忽然軟了下去,看劉強眼神也變得溫柔:“姑爺,是小婢的錯,我知道您對我的好,以後我會好好報答您的。”
劉強哈哈大笑,讓翠兒回到新房,又等了半個時辰,等到金若梅出來,一起拜見爹孃。
金海山面帶笑容:“賢婿,我女兒打小嬌生慣養,你可要擔待一二啊!”
“岳丈大人放心,若梅賢淑溫順,斷然沒有您所說之事。”
“還有一點,傳宗接代是第一要事,切不可疏忽了,如今流賊很少攻城,天黑之後,你就直接回家,不可懈怠。”
隨後,金夫人帶着金若梅到了廂房,聊些女人的私事,金海山咳嗽一聲,僕人全部退了下去,將大廳留給翁婿兩個。
“岳丈,這套明光鎧好像很符合我的身材,以後我披着它上戰場上,就多了一條命。”
金海山伸手,忽然想起傳宗接代的大業還要靠這小子,忍了!
劉強立刻上手,將明光鎧披掛上身,只覺得身體略微一沉,行動絲毫不受影響,眼神又往長槍處看去。
“賢婿,這套明光鎧採用大食技術,通體用萬斤巨錘捶打而成,重四十三斤五兩,你覺得如何?”
“還好還好,有些分量,但是不妨礙耍槍!”
金海山來了興致,抽出一杆丈二長槍,丟給了劉強:“賢婿,這是我早年所用,長丈二,通體用鑌鐵打造,重三十六斤,你看看可順手?”
劉強接過,耍了一陣之後,說道:“岳丈,輕了些,還有更沉的麼?”
“沒有了,三十六斤的長槍,已經是極其沉重,當年軍中能揮舞的起的不過幾個人,都是天生神力,賢婿切不可逞強。”
劉強沒說話,又拿了一柄點鋼長槍,和丈二鑌鐵槍捆在一起,然後開始耍弄,這次直耍了一炷香功夫才停下,再看老丈人眼睛已經直了。
“賢婿,難道你是天生神力,以力入品的麼?”兩柄長槍加起來有六十斤出頭,劉強還能輕鬆的揮舞,這份力氣當真驚人!
哪怕是當年的禁衛,也沒有幾人有如此沉重的兵器。
“當真?”
“當然當真了,這種事情,我還能騙你不成!”
看着老丈人認真的臉,劉強開始沉思,原本以爲增加的身體素質是每次遞減,最上限就是兩人之力,但是現在看,可能有點出入。
每次感覺遞減,可能只是身體那邊傳過來的錯覺,每次增加的,都是一人之力,要不然,沒法解釋爲什麼可以揮舞六十幾斤的長槍,卻不感覺疲勞。
沒系統之前,別說三十幾斤的長槍揮舞不動,就算是四斤半的腰刀和十二斤的盾牌,揮舞久了都費勁。
劉強坐直了身子,端正態度,特誠懇的說道:“岳丈大人,我是天生神力。”
金海山嚇了一跳,急忙擺手,噓了一聲:“賢婿,這件事千萬不要透露出去,要不然,大禍馬上就到。”
“岳丈大人,這是爲何?”
“有人說,天生神力的入品武將,都是服了仙丹,才能入品,如果將此人殺了,熬成大丹服下,也有仙丹的五成效果!”
劉強嚇得跳了起來,心裏明白,爲什麼前幾次翻車,原來根子出在這裏。
什麼殺妻再娶,都是幌子,真正的目標是他!
如此說來,李萬年斷不可留,劉強摸索槍桿,喚醒了模擬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