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沙江的時候,背靠大江,劉強還不覺得,等到出了淘金地,劉強發現旱情越發的嚴重,到處都是乾涸的水渠,田地都是乾乾的,沒有往日的溼潤,有些地方已經嚴重乾旱,土地龜裂,板結,根本無法播種。
陳秀娥馬上迎了出來,面對旱情,素來高傲的她也不得不低下了高貴的頭,商量對策。
“如今,扶風郡內的三條河都斷流了,城內大部分水井水位跌了五丈,而且還在繼續下降,我怕用不了多少時間,大部分井裏面都要斷水!”
陳秀娥說完,身體又靠了上來,嬌聲道:“還是爺有遠見,提前安排種植抗旱作物,要不然,今年怕是要絕收。”
劉強最不喫這套,當即哈哈大笑,拍了陳秀娥一下:“我是誰啊,將軍啊,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這點不算什麼,我還有更厲害的。”
“爺,奴家還有個請求!”
“什麼,你確定!”
“恩,確定的!”
在陳秀娥處盤點了一下家底,暮色時分,劉強帶着陳秀娥到了陳家大宅。
“秀娥,你確定要過去!”即便現在劉老虎強的連史前大蛇都敢操弄,但是面對即將發生的修羅場名場面,他還是本能的想逃避。
陳秀娥點頭,笑道:“將軍,秀娥本就是殘花敗柳,這次過來沒有爭鬥之心,只想求得兩位姐姐的原諒!”
劉強眼角一陣跳動,笑道:“好!”也不說話,站在門口等着。
下一刻,門房就堆笑跑了過來,大開中門,馮月茹和宋秋月滿臉驚喜快步而來,見到劉強身後的女人,不約而同的繃直了身子。
“爺,您回來了,快點換了衣服,這衣服上怎麼有股子騷氣,趕緊脫了燒掉!”
劉強聽得頭皮發炸,別的不說,光是這個起手式就兇狠,不知道陳秀娥能不能扛得住!
另外一邊,宋詩意更直接,主動挽起劉強手臂,俯首在劉強耳邊輕聲說了幾句,把劉強喜得抓住了她的小手確認:“當真?”
宋詩意的頭幾乎藏到了胸下,卻還是點了點頭,劉強大喜,將宋詩意攔腰抱起,快步跑了起來。
臨走時,劉強掃了一眼陳秀娥,帶走一個強敵,自己也只能做到這樣子了,剩下的事情,你需要一個人搞定了!
等到劉強走了,馮月茹臉如冰霜,看了下左右,喝道:“關門!”
等到大門關閉,馮月茹走到陳秀娥面前,冷笑道:“陳家大小姐,怎麼有空來我這裏做客!”
“別叫我姐姐,你不配當初我求你的時候,你是怎麼說的,聽天由命,宋家幾百口人都死了,我和小姐被賊寇掠走,要不是劉爺救了我們,我們姐妹就會被賊人日夜凌辱,死都不能停歇!”
“是小妹的錯,今日過來,任憑姐姐責罰!”
馮月茹冷笑:“我可不是你的姐姐,陳秀娥,我知道你的算盤,你覺得爺好說話,斷然不會讓你喫大虧!只要我們姐妹原諒了你,你就能想當初一樣,徐徐佈置,再來一次奪寵。”
“我是有這個心思,不過我卻不是爲了爭寵而來的,如今旱情嚴重,我是過來央求姐姐,無論如何再買百萬石糧食回來,以備不測。”
“好嘛,連大義都帶過來了,若我不答應,就是扶風的罪人,陳秀娥,你還是這麼工於心計,不覺得累麼!”
陳秀娥看向左右,說道:“姐姐,妹妹想要單獨跟你聊下!”
“哼!”馮月茹抱起胳膊,不再說話,院內的丫鬟門房早就嚇得哆嗦,見了這樣子馬上退了下去。
等到人都走了,陳秀娥站了起來,走到了馮月茹面前,兩人之間毫無縫隙:“是的,我算準了這一點,不過,我給你看樣東西。”說完,陳秀娥脫下了衣服,將後背露了出來。
“賤婦,你竟然如此不知廉恥,現在只有你我,你露出來給誰看!”馮月茹厲聲喝道,掉頭準備離開。
下一刻,她的腳步就停住了,驚詫的看着陳秀娥。
陳秀娥用手在後背上一拽,拽下了一塊假皮,露出了後面縱橫交錯的傷痕。
“你,你這是怎麼回事!”
“姐姐,當日你求到我,我就跑過去求家主,放你們一條生路,卻被拒絕,後來的事情,你現在不就知道了麼!”
馮月茹鼻子一酸,眼淚模糊了視線,撲過去抱住了陳秀娥:“妹妹,我錯怪你了,你爲什麼不早說!”
陳秀娥默默將背後的假皮蓋上,笑道:“姐姐,事情沒辦成,我哪有臉說呢,今天要不是逼急了,我也不想說。當時我被逐出了陳家家譜,跟陳家沒有任何關係,要不然,將軍也不會用我......。”
另外一邊,劉強忽然感覺鼻子發癢,竟然想要打個噴嚏,好在他渾身肌肉都能操控,硬生生憋住了這個噴嚏,纔沒有在關鍵時刻出岔子!
他孃的,誰在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