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極品合租美女 >第87章 西山之旅
    我們四個悶在屋子內,誰都沒有走。我嚴重懷疑,整個小區、以及我們每一個人都被監控之中。

    天快亮的時候,月姐和66都走了,我一個人悶在屋子內抽菸,手機一刻不停地放在手邊。林然推開我的臥室門,嗆得咳嗽起來,還是走了進來,坐在我旁邊,拿掉我手裏的煙,對我說不要這麼折磨自己。

    我憐惜地摸着林然的長髮,順勢把手放在林然背後抱着她。林然靠在我的肩頭,任由我抱着。

    早上林然從我懷裏醒來,看到我眼睛紅紅的,低聲對我說:我去給你弄點喫的吧,你休息一下。我點點頭,輝哥會不會有事,已經不是我們能說的算了。

    喫過早飯,我讓林然去休息一下,這一夜都沒怎麼休息,一定累了。林然說我比他睡的時間還少呢,要睡一起睡,我要是不去睡覺,她也不去。

    看着她那天真稚氣的面容,我擠出一絲微笑,拉着林然的手說道:“咱們一起睡覺去,休息好了才能出去玩,去麗江可能時間不夠了,你不是很早就想去爬西山麼看日出麼?我們下午就去,咱後在山頂的農家樂住一夜,第二天騎馬下山。”

    林然興奮地點點頭,伸出白皙的小手說道:“拉鉤鉤。”

    我累了,身心疲憊地躺在牀上,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是睡着了。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和林然出去喫點東西,收拾一下行囊就準備去爬西山。林然穿着一身運動裝,揹着一個登山包,嚇得我以爲她包包裏裝了什麼寶貝,這麼大一堆。

    林然很委屈地告訴我,就一套換洗的內衣,還有她喜歡喫的零食,比如巧克力、果凍,還有我愛喫的魷魚絲,再就是我的一臺單反。

    我開玩笑問林然能背得動麼?林然眼睛一翻,萌萌地說道:不是有你麼?

    西山腳下,我們放棄了纜車,一步一步地爬上去,因爲是週末,爬山的人格外多。像我這樣揹着大大的登山包的,還真少見。不過看到幾個老外的登山包之後,我覺得我背的已經很小了。

    爬到一半的時候,林然坐在臺階上,“小宇,我累得走不動了,怎麼辦啊?”

    我站在她身邊,說道:“起來!爬不上去,晚上就在這裏過夜。”

    林然指着太陽說道:“晚上之前肯定能上去,不過我現在腳扭了,走不了路了。”

    “真的?”我蹲下來,還沒等我去拆穿林然的謊言,她就忍不住的笑起來,“誒呀!討厭死了,你就不能讓我裝一會啊,反正我是不走了,要不我揹包,你揹我!”

    我:“……”

    在原地休息了半個小時,林然才懶懶地站起來,就差點整個人都掛在我身上,我指着上方的臺階說道:“丫頭看到沒?還有至少兩個這麼高的高度,受不了咱們就趁早下山。”

    林然固執地把頭扭向一邊,“就不!”

    我也只能跟着這個固執的丫頭繼續往上爬。爬到一處涼亭,下面就是幾百米高的懸崖,林然探出去個腦袋,“好高啊……”

    我趁着林然不注意,從後面抓着她的兩個胳膊,輕輕將她向前一推,話還沒說完的林然“哇”的就哭起來。

    我急忙說道:“別……別哭……”

    林然轉過身,揮舞着小拳頭打在我身上,“你想嚇死我啊……嗚嗚……你……煩死人了。”

    我無語,至於這樣就哭嗎?過往的路人像看電影一樣看着我倆,我不得不拿出紙巾,“丫頭不哭、不哭,我自己跳下去還不行嗎?”

    林然擡起頭,紅着眼睛說道:“那你跳一個我看看。”

    我嚥了一口口水,還是算了吧,這的確有點高。

    爬到山頂的時候,已經沒有石板路,都是林間小路,我嚇唬林然說這裏有野獸,

    林然歪着腦袋,滿不在乎地說你當我是白癡啊?野獸?有禽獸還差不多,說完林然就看我大笑起來。

    我很認真地說道:別的我不知道,不過這裏面真的有蛇。

    聽到蛇,林然跳到我身上,說什麼都不肯下去了,我真想抽自己嘴巴,真賤。

    傍晚的時候,我們在山頂找了一個農家樂,院子內還有池塘可以釣魚,唯一不足的就是隻有一個房間,而且太貴,平時一夜也就三十塊錢,這次居然被黑了一百。

    喫過晚飯,林然要去西山上的“小石林”看看。我說大石林都去過了,還去什麼小石林?

    林然反駁我說,一處有一處的風景特色,帶着相機乖乖的跟着我走吧。

    站在山頂的巨石上,看着夕陽消失在山的那邊,晚風吹動着林然柔順的長髮打在我的臉上,有點痛。嗅着她淡淡的髮香,眼神漸漸地迷離了。

    腳下是千米的懸崖,遠處是一望無際的滇池,點點漁火,襯托了美麗的湖面,萬家燈火,裝點了疲憊而又昏昏欲睡的城市。

    美得如詩一樣的旋律,是我們的生活。只是美妙的旋律下,又多了很多無奈。比如、分別。

    終究是要走的,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路,擦肩而過,演繹着傷感而又痛徹心扉的故事。演着演着,就迷失的自己,一直以爲是時間改變了我們,其實呢?時間是把我們遺忘了,包括那些傷感的故事。

    開始在忙碌的生活中尋找心靈的慰藉,親情、友情、愛情,不過是爲了滿足我們內心的需求,而這個世界上,又有哪些人、那些事是真的屬於我們自己的呢?

    晚上,林然洗過澡穿着睡衣從浴室走出來,身上散發着沐浴液的清香,我傻傻地坐在牀上,什麼都不願意想了,林然蜷縮在我的懷裏問我是不是還在想輝哥的事呢,我用沉默表示了默認。

    林然輕聲告訴我,過兩天就要走了,去杭州的一所音樂學院進修了,在去之前想趁着這個暑假回家陪陪爸爸,畢竟自己是個女兒,這些年都漂泊在外,上一次在訂婚儀式上挽着爸爸的胳膊走過紅地毯,心都碎了。

    聊着聊着就說起來曹曉婷,這一次是真的分手了,沒有挽回餘地地分開了,林然也覺得挺可惜的,窗外的風呼嘯而過。林然忽然問我是不是喜歡她,哪怕一點點也算。

    我用實際行動告訴了她,摟着她的肩,在她的脣上留下輕吻,擡起頭髮現林然眼角閃動着淚光,忽然她雙手死死地抱住我,主動送上香脣,我也陪着她,我的手始不老實,順着她的背滑下去,觸摸到衣服釦子,卻沒有勇氣解開它。

    我清楚林然不是隨便的女孩,或許今天她不會拒絕,可是以後要讓我們怎麼面對呢?我不能給她一個未來、不能成爲她背後的那個男人,何必要因爲自己一時的自私而傷害她呢?男人或多或少都有點那什麼情結,我不認爲我是一個多麼高尚的屌絲,但是我此刻確實是在全心全意地爲林然着想,以後她嫁人了,有了自己的家,那個男人因爲這點事對她不好怎麼辦?其實林然第一次還在不在,我不知道,但是我寧願相信她還在。

    直到這一刻,我才相信,自己是真的很愛很愛林然,已經超越了性的需求。

    慢慢地放下自己的手,摟着林然的腰,沒有再亂動。

    林然擡起頭,眼神迷離地看着說道:“小宇,把我的第一次給你好不好?這是上帝送給每一個女孩最好的禮物,現在我把它送給你好不好?”

    我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口,微笑對她說道:“丫頭,我去洗個澡,你先睡好不好?”說完我就去了洗手間。

    我不是不想要,而是不敢要,一時的發泄毀掉林然一生的幸福,我做不到,方雪已經是我內心的一個傷痛了,別再讓林然也成爲另外一個傷痛。如果林然不是第一次……或許我們在一起已經做過不止一次了,成年男女發生點關係再平常不過了,但是套上“第一次”這個帽子,就顯得莊重了不少。

    我打開水龍頭,用冷水澆滅滿身的慾火,在洗手間磨蹭了一個小時纔會去,累了一天的林然已經睡熟了,呼吸變得均勻,看着她絕美的容顏,我再一次感到欣慰。

    凌晨四點半,我把林然叫醒,兩個人穿得厚厚的跑去山頂的平臺看日出,林然靠在我懷裏,兩個人凍得哆哆嗦嗦的,卻還是很興奮,直到太陽一點點升起,撒下漫天的燦爛。林然的笑臉,也是格外的燦爛。

    或許我們這一生都不會再來西山、不會站在這裏看日出,一些零散的照片,成爲那天最美的見證,看完日出我們回農家樂換了衣服喫過早點,找農家樂的老闆幫忙租一匹馬。這些馬常年在西山上上下下,根本不用馬的主人帶路,只要騎上馬,就會一直到山腳下,山腳下也有馬伕接應。

    交了三十塊錢,我把林然扶上馬,我牽着繮繩走在前面,馬伕目送我們消失在山間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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