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ok!她也不是第一次給自己挖坑了,自己挖坑填自己唄!不過七年沒同房您也好意思說出口,看把您給牛的!
鬱甄暗暗腹誹,面上卻依舊一本正經,待到日薄西山,二人終於踏着橘色的夕陽回家,鬱甄打開門遠遠就看到粥粥坐在島臺前讀書。
有什麼比自己喫飽喝足嗨皮完,回到家便看到孩子坐在書桌前認真學習,更讓人欣慰呢?
鬱甄喜滋滋:“怎麼這麼用功?太讓媽媽刮目相看了!”
粥粥面無表情:“爲中華之崛起而讀書!”
鬱甄:“……”
抱歉,是我格局小了。
粥粥見媽媽一臉崇拜的小表情,差點就要心虛了。
實際情況是,今早他起牀時,偷偷打開平板玩了一會,誰知竟然倒黴地被爸爸發現。
想當然,以靳文彥的性格當然不會直接訓斥他,事實上,當時靳文彥只是輕飄飄地瞥了他一眼,語氣淡淡:
“平板好玩嗎?”
爸爸這人雖然不發火,也不揍他屁股,可粥粥就是害怕爸爸,總覺得爸爸看人時讓人很有壓力。
他現在想到爸爸早上的眼神,還有些害怕呢。
所以,剛纔粥粥聽到媽媽跑車的聲音,就特地坐到爸爸能看到的地方,認真看起書來了。
不過他已經五歲啦,是個要面子的寶寶,絕不會把這種丟人的事告訴麻麻的,也不會讓麻麻知道他偷看平板的事。
眼下靳文彥神色溫和,粥粥猜想爸爸心情很不錯,便放下書本,擠到麻麻面前,奶聲奶氣道:“麻麻,你們出去過生日,有沒有給粥粥帶蛋糕?”
鬱甄一震,“沒有。”
“那別的零食呢?”
“沒有。”
粥粥氣呼呼地叉腰:“你又把你唯一的兒子忘了,對吧?”
某一瞬間,鬱甄心裏還真的有一咪咪的愧疚,她都不好意思說自己忙着跟小學生鬥法,差點忘了自己還有個兒子,其實忘記兒子不算什麼大事,可忘記兒子還被兒子抓包。
這就尷尬了……
她怎麼可能承認自己是那種只顧自己享樂,全然不顧母子情誼的老母親呢?鬱甄只好沒有義氣地把靳先生推了出去,靳文彥正在整理襯衫袖口,見狀,側過身在她耳邊很自然地說:
“幫你度過難關,有獎勵嗎?”
鬱甄后背一僵,他聲音低沉有磁性,靠這麼近說話總讓她莫名頭皮發麻。
鬱甄眯着眼,“靳先生,今晚想睡地下室了,是吧?”
靳文彥挑眉,似乎鬱甄的威脅有多可怕一般,視線輕飄飄落在粥粥身上。
奇怪的是,他的注視沒有重量,卻讓粥粥莫名心頭一震。
粥粥悄咪咪地低下頭,沮喪地咕噥:“粑粑麻麻不愛我了。”
鬱甄雷達動了,一本正經道:
“錯!我們當然沒有忘記你,其實麻麻買了爆米花,現在就在我車子裏。記住,是沒捨得喫特地留給你的,你說麻麻愛不愛你?”
粥粥當然想不到這是麻麻沒喫完準備扔掉的爆米花,平時粑粑都不讓他喫爆米花的,他兩眼發光,臉紅撲撲的,對麻麻的塑料母愛深信不疑!
鬱甄悄咪咪鬆了口氣,但凡他有個幼兒園學歷就沒這麼好騙了。
彈幕也刷的很瘋狂:
【鬱甄這人絕了,跟誰都好有cp感哦!抱歉我說的不是程錚,而是她和邱雯!】
【鬱甄站在雯姐身邊,好像雯姐的小嬌妻?】
【家人們,破防了!尤其是鬱甄去老奶奶家那一段,看着大桌子上斑駁的痕跡,牆上那一排排的老式獎狀,還有粥粥說希望媽媽永遠美麗那裏,我真的擦了好幾次眼淚。我希望奶奶的家人能回家看看自己的母親,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覺得老人家太孤單了。】
【粥粥小寶貝說自己喫的比狗狗少,真的好可愛啊,沒想到鬱甄背地裏竟然這麼暖心,完全不像外面傳的那樣。】
【終於看到鬱甄和程錚跳舞的正片了,咱就說鬱甄這身材也太絕了吧!這身材三分天註定,七分靠打拼,平時肯定沒少鍛鍊。】
【原以爲德風小作精整容了,誰知考古她以前的照片,發現她從小美到大。】
【宋希不愧是女團出身,跳健身操很有範兒】
聽說新一期播出後又是承包熱搜的節奏,各大論壇營銷號紛紛聯動,搜索引擎的熱度也非常高。
鬱甄這樣膚淺的女人根本拒絕不了粉絲的彩虹屁,更何況是全網吹的程度呢?
她在牀上滾了幾圈,就接到溫迪的信息,說是很多廠商聯繫溫迪,要找鬱甄代言或者帶貨,鬱甄暫時不考慮帶貨,可無論如何她確實因爲這檔綜藝爆紅了。
都說好事成雙,手機就在這時收到了股票軟件的提醒,鬱甄打開一看,立刻從牀上跳了起來。
她看到什麼了?
那天靳文彥讓她買的股票竟然漲停了!
前幾天她沒關注,今天才發現這股票似乎連漲了好幾天,今天更是直接漲停。
初略一算,她幾天功夫什麼沒幹就賺了一百多萬。
以前的鬱甄一直喜歡花錢,可花錢花多了也會迎來倦怠期,現在的她對購物已經沒有太強的慾望了,反倒是賺錢更讓人上癮。
她看着股票收益,簡直笑出雞叫!
看來抱靳文彥大腿實在是個明智的決斷,她就說以男主的氣運,買股票絕不可能虧本的。
此刻鬱甄心底竟生出一種難言的內疚——
人家兢兢業業幫她賺了這麼多錢,她還對人家這麼兇!
決定了!以後要對靳文彥好一點,不能再想以前那樣動不動就兇他了。
要溫柔!要慈祥!要體貼!要柔順!
卑微就卑微吧!哪個社畜在公司不對頂頭上司卑微?只要大佬能爲自己賺更多錢,別說是端茶倒水,就是給他當跑腿小妹她都願意!
所以鬱甄決定——今晚不搶他被子了!
與此同時,靳文彥也收到了唐文斌的短信。
說是策劃書已經通過,不出意外這兩日就會送到總部簽字。
靳文彥只需要耐心等待就行。
雖然事情還沒有塵埃落定,可靳文彥站在窗前遙遙注視着樓下高架上的車流,依舊不免生出一種強烈的第六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