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離婚後前夫他追悔莫及 >第223章 你可以做我女朋友嗎
    “不可能,不可能,參加‘醫競到底’的醫生要在國際學術界發表十篇以上有影響力的論文。

    要是博士後級別的教授,要有十場以上精彩成功的大手術案例,纔有資格參賽。

    你看起來最多就是一個沒畢業的大學生,你怎麼可能有資格參加‘醫競到底’交流會?

    你謊稱是參賽選手,毆打他國參賽醫生,我要到大使館告你,我要讓你把牢底坐穿。”戴維捂着流血的鼻子,不肯相信地憤怒吼道。

    喬燃冷笑一聲:“就你這十個老花鏡都拯救不了的眼神,還好意思說你是d國赫赫有名的醫生?

    你眼神不好,年紀這麼大還要辛苦出來和年輕人搶參賽名額,不代表北虹國也需要。

    北虹國人才濟濟,不需要那些救死扶傷一輩子的老醫者操勞參賽,我們這一輩年輕醫者參加就能對付你們。

    我有沒有資格參加比賽,比賽那天,你再睜大你的老花眼好好看一看,但今天,我要替你爸媽好好教育你這個爲老不尊的東西。”

    喬燃說着長腿一揮,一腳重重打到戴維肚子上。

    只見戴維一米九幾的大個子,像氣球一樣在空中飛了幾米遠,最後狼狽的摔在一根圓柱上,重重摔倒在地上。

    戴維只覺得身體的骨頭都被摔斷了,疼得他動一下渾身都是痛的。

    看着像地獄死神一樣朝他走過來的喬燃,他眼中的傲慢變成濃濃的恐懼和害怕。

    “向我朋友道歉!”喬燃冷冷地命令。

    “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那樣說你朋友,但我從小就學習你們北虹國的中醫,精通望聞問切,一眼就看出他患有罕見病。

    這麼多年他一直靠藥物吊着身體,身體各項機能早就和藥物產生免疫機能,如果不能研製出根治病的解藥。

    他身體的各項機能就不再吸收藥量,他的身體最多還能支撐十年。

    我沒有騙你,你不信去找你們這裏最權威的中醫,看看是不是會得到和我一樣的答案。”戴維聲音虛弱而又害怕地說。

    其實從戴維一開始看出顧斯年的生命期限時,喬燃就知道戴維是一個醫術精湛且精通中藥的醫生。

    但醫術再精湛,沒有一個好人品,就不配稱作醫生。

    醫生的話對病人很重要,他決定一個病人的心態和生命長短。

    比如同樣患了絕症的兩個人,一個醫生每天用鼓勵的話鼓勵病人,一個醫生對病人說你的病是絕症,沒有治癒的方法。

    即使被說絕症的病人比受醫生鼓勵的病人堅強,也可能最後康復的人是受鼓勵的人,原本有希望治癒,卻被打擊的病人,則放棄了求生的意志,生命就此消逝。

    “不需要,生命的意義在於精彩而有意義的過程,而不是活長的時長,在結局未定之前,誰都沒有預測他人生命的資格,包括醫生。”

    喬燃說完目光驟然更加寒冷:“我朋友的歉道完了,現在輪到你向北虹國的全國人民道歉了。”

    “和北虹國的全國人民道歉?爲什麼?我沒有犯錯爲什麼要道歉?你不要以爲你會武功就可以屈打成招?

    我作爲d國人也是有尊嚴血性的,我寧死也要維護祖國尊嚴,絕對不會向我沒做過的事情道屈辱的謙。”

    戴維用寧死不屈,大義凜然的正氣目光看着喬燃,聲音豪氣沖天地道。

    “你也說了作爲有血性有尊嚴的國民,寧死也要維護祖國尊嚴,我作爲北虹國國民,同樣有責任和義務維護我們國家尊嚴。

    哪怕付出生命,我也絕不允許外國人侮辱我們北虹國人民,你之前用你們d國方言侮辱北虹國人民的話我都錄下來了。

    你相不相我解釋給在座的人聽,今天晚上他們不會讓你們走出這個酒樓的門?”喬燃目光冰冷地看着戴維,用d國方言冷冷地說。

    戴維眸色一驚,他一直以爲沒有人能聽懂他們d國當地的方言,所以來到北虹國的這兩天,他一直在用方言侮辱謾罵北虹國的人。

    沒想到今天居然在陰溝裏翻了船,遇到一個不僅武功好,就連他們d國方言都能聽懂的小女人。

    看着面前明明看着很小巧,氣場卻比他這個一米九的人還要強大的小女人,戴維眸色飛快地流轉,在思考要不要道歉。

    戴維在他們國家是赫赫有名,備受人民青睞的醫生,d國人民對他來參加比賽寄予了很大希望。

    如果他還沒有比賽就發生給北虹國人民道歉的醜事,他以後還有什麼顏面回d國?

    “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再不道歉我就把你說的話翻譯給這裏的所有人聽,現在的北虹國不再是幾十年前的北虹國。

    我們絕不允許那樣屈辱的歷史再次重演,你要是好好道歉,我就給你一次機會,讓你活着參加比賽。

    你若是不道歉,就算你能活着走出去,我保證你絕對參加不了這次‘醫競到底’的比賽。

    因爲我會把你說的話拿到你們國家的外交部,讓他們來評判怎麼制裁你。”喬燃聲音冰冷地用d國方言說。

    在代表d國出賽前,d國領導人對他們一行人特別強調,到了北虹國要謹言慎行,不要說有民族歧視色彩的話。

    一旦不聽從祖國命令,口不擇言,連他們大使館的人也不能確保他們人身安全。

    來到安城這幾天,他用d國方言不知道罵了多少北虹國人,因爲他一直面帶笑容,對方就以爲他是帶着善意的好話,也回以他笑容。

    實則他都在罵對方是沒有進化好的猴子,是人類最低級的存在,是應該從地球上消失的物種。

    戴維沉浸在這種用方言罵人的快感中不能自拔,卻沒有想到會在一個看起來不過二十出頭的小女人面前栽了跟頭。

    戴維一番權衡利弊後,心有不甘地道了歉。

    比起顏面,他覺得能活着回d國更重要。

    “對不起,北虹國人民,我以後再也不會對北虹國人民口出不敬了。”

    見戴維道歉,手機里根本就沒有錄音證據的喬燃也見好就收。

    “滾,別在出來丟人現眼了,回去好好研究你的醫術,別在比賽場上給d國丟大臉。”

    說到醫術,戴維對自己充滿信心,他目光惡狠狠地瞪着喬燃:“你最好說的是實話,比賽場上看不到你,你就等着收d國大使館對你下的律師涵吧。

    如果真能在比賽場上看到你,只能說明你們北虹國江郎醫盡,派一個初出茅廬的小丫頭上賽場,你就等着被我殺得片甲不留吧。”

    撂下幾句挽回顏面的話,戴維在幾個保鏢的攙扶下落荒而逃。

    見戴維離開,喬燃目光有些擔心地看向顧斯年:“我們也走吧!”

    “好!”顧斯年聲音溫柔地迴應。

    走出君九樓,坐進轎車裏,喬燃看着情緒不振的顧斯年,擔心地勸道:“顧大哥,你別聽他胡說,沒有哪個醫生醫術精湛到能對病人的生命時長做預測,他只是胡說八道,你別放在心上,也不要因此不開心。”

    “雖然十年有點短,但已經足夠了,就像你說的那樣,生命的意義在於過程和質量。

    高質量的活短命活着,比沒有意義的長命百歲更加燦爛,我不開心是因爲表白被打斷,我後面還安排了好多節目沒有給你看呢!

    不過經過那個d國人一鬧,我覺得比起被衆人見證,我們兩個人獨處更安全,更加可以心無旁騖的思考。

    燃燃,我餘生活着的意義就是照顧你,陪伴你,有你相伴的人生纔是精彩而有質量的生命。

    燃燃,你可以做我女朋友嗎?”顧斯年聲音寵溺到能滴出水來,目光更是深情到要將南極冰川融化一般地看着喬燃。

    被戴維打斷的表白再度上演,喬燃心裏是慌亂而又緊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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