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也覺得這種人之常情的事情,她沒必要這麼在意。
他取悅她,想讓她身心舒適的努力,她不是感受不到。
喬燃掀開被子,轉過身抱着韓默,在他脣上輕吻一下,然後頭將埋在他胸前。
“我……我……感覺良好,要不要我幫……”
“不用,我自己處理。”韓默溫柔的撫摸了幾下喬燃的髮絲,起身到浴室。
不一會兒,浴室裏響起流水聲。
又過幾分鐘,伴隨着流水聲,傳來男人壓抑的低喘聲。
喬燃再次將被子捂住臉和耳朵,不敢再聽下去。
心裏被多種複雜的情緒包圍,但她感受最多的是幸福和珍惜。
都說男人是容易衝動的下半身動物,但韓默卻沒有像傳言的那樣。
剛纔他們雖然沒有發生實際關係,但他能做的都做了。
都到了那樣的程度,他依舊只在乎她的感受,沒有打破他許下的承諾。
這一點,真的讓她很感動很感動!
……
韓默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看到臥室大牀上已經沒有喬燃的身影了,黑眸閃過一抹失落的同時,又染上一層淡淡的釋懷輕笑。
到底是未經多少人事的小女人,臉皮兒薄,可以理解。
只是明天一早就要出發去戰區了,要分開好幾天,不能抱着她入睡,還是很遺憾了。
躺在柔軟的大牀上,聞着牀上專屬於她的氣息,韓默好看的嘴角微微上揚。
能聞着她的氣息睡一夜,也是極好的。
在韓默睡得迷迷糊糊,半夢半醒之間,感受到一抹柔軟鑽進他懷裏。
抱着女人熟悉的柔軟身體,韓默猛然睜開眼睛,開心的在她額頭吻了一下。
在他下移着要親喬燃的脣時,被她一巴掌推着下巴,把他的頭推走。
“以後想和我睡同一張牀,就不要隨便親我!”
雖然她安慰自己,一切發生的都很正常,但她還是接受不了那樣的方式。
她覺得兩個人共同享受,纔是真正的魚水之歡。
“嗯,以後我保證不越界,親吻最多十五分鐘。”韓默想也不想的妥協。
因爲那樣做不僅喬燃害羞,他自己也很壓抑。
喬燃無語,天天十五分鐘,誰受得了?
“三分鐘!”喬燃手起刀落的猛砍一大刀。
“被別人知道了,會笑話我只有三分鐘的,最少也要十分鐘。”
“不行,三分鐘!”
“八分!”
“三分!”
“五分,不能再少了,求求了!”
男人一撒嬌,狼女也能七分軟。
“成交!”喬燃咬牙心軟道。
“謝謝親愛的!”韓默說着低頭再次吻上喬燃的脣。
“不行,今天時間早就超標了,不能再親了。”
她好不容易纔在客房平復好心情,想着他明天就走了,今天留下他一人獨守空房,有些可憐,做了好一會兒心理建設纔過來的,他這又親,還讓不讓她睡覺了?
“現在已經是零點了,這是今天的時間!”韓默說着不給喬燃反應的時間,霸道又強勢的吻住她的雙脣。
這一次,韓默只是老實的親吻她,並沒有其他動作。
再加上剛纔身心淋漓盡致的釋放過,這個吻並沒有引起喬燃多少反應。
“時間到了,不多不少剛好五分鐘!”
所以以後他們每天親吻的時候,還要提前開一下計時?
“人才,你真是個人才!”喬燃忍俊不禁的回完轉身背對着韓默,五官亂放的無聲笑起來。
明明很高冷的男人,怎麼一戀愛就和二哈有一拼呢?
夜已深,喬燃沒有多加思考這個問題。
因爲她在二哈的懷抱裏,五分鐘不到的時間裏就睡着了。
韓默抱着懷裏像貓兒一樣乖巧柔軟的人兒,在她香香的髮絲上聞了又聞,然後心滿意足的也很快睡着。
……
早上醒來,喬燃看到韓默已經起牀了,一片冰涼的牀邊,提示她韓默起牀有一段時間了。
起牀時,喬燃看到牀頭壓在水杯上的一個粉色便籤紙。
“我走了,看你睡得香,便不忍吵醒你,恆溫箱裏有早餐,愛你,想你,念你!”
看着韓默龍飛鳳舞的瀟灑字體,喬燃臉上浮起開心的笑容,將便籤紙遞到脣邊吻了又吻。
彷彿在吻深愛的戀人一般。
都說戀愛是甜蜜與苦澀並行。
這一刻,喬燃深切體會到真的是如此。
因爲不過才和韓默分開,她便已開始想念他了。
驚覺相思不露,原來只因入骨,大抵是她此刻的心情描寫吧。
細細品嚐完韓默給她做的早餐後,喬燃拿着韓默給她的文件證據來到旭升集團。
陶淘照例把一天的工作安排和重要事務向喬燃彙報。
今天喬燃沒有走神,邊看文件邊聽她報告,邊給予意見,像個掌控一切的女王,即使一心三用,依舊能精準給出正確答案。
做完報告,陶淘就打量着喬燃。
喬燃今天穿着一套黑色七分袖職業裝,以往喬燃穿黑色,總給人一種壓迫的強大氣場。
但今天的喬燃氣質很柔和,黑色在她白皙如雪的肌膚映襯下,更顯她脣紅齒白的好看。
“燃姐,今天你身上有一種特別的美,你知道這是一種什麼美嗎?”陶淘坐在喬燃辦公桌前的椅子上,一手支着下巴神祕莫測的說。
“不知道!”
喬燃知道陶淘不會說什麼好聽的話,一點也不配合她的問話。
“不知道沒關係,我告訴你,你從頭到腳散發着一種被男人餵飽的美,昨天晚上你們是不是很和諧?韓將軍壓抑了兩年,你這小身板是不有點受不住?”
想到昨天晚上的畫面,喬燃的臉不由瞬間滾燙。
那個狗男人把她撩到不行,不管她怎麼哀求都沒用,人家就是不滿足她。
非說要把最有紀念意義的一刻留在洞房花燭夜。
她就哭着說他們除了臨門一腳,和洞房夜有什麼區別?
他就一本正經的說臨門一腳纔是最重要的,踢足球沒有臨門那一腳,過程再花稍再精彩都拿不了冠軍。
“別瞎想了,他說要有一個難忘的洞房花燭夜,要是現在破戒,就是打他自己的臉,我們才合好,他暫時不會打自己臉的。”
“誰說餵飽一定要合二爲一了,餵飽的方法有很多,你這一看就是被喂得飽飽的。”陶淘一臉戲謔地笑道。
喬燃擡頭看向陶淘,眼中也是掩藏不住的戲謔:“你這麼懂,是不是陸淮揚用了很多種方法餵飽你?”
看笑話看到自己身上,陶淘立刻臉上一片爆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