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你人品好,因爲你心地善良,因爲你心懷大愛,不會在這些小事上斤斤計較,你不會像那些不要臉,下賤又無恥至極的狐媚子,抓住和男人的一點關係,就非要讓那個男人對她負責。
不對她負責,她就把事情鬧得雞飛狗跳,讓全天下人都知道她和那個男人有一腿,要是碰到那種下賤無恥的女人,我和韓默的婚姻這次怕是真要危險了。
還好那個人是你,也只有你這樣的寬闊心胸,纔會在被韓默強迫後,一直隱忍不說,被魏淳爆出來後,你也沒有藉機找韓默負責,減少你的顏面損失,而是在大衆面前替他解釋原因。
明明你心裏那麼痛,那麼難受,難受到躲起來想要一了百了,你還是貼心的爲別人着想,聽瀾,你真是太善良了,善良的讓我心疼死你了。
韓默欠了你這麼大的人情,也是我欠你的人情,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站在你身邊,不管你讓我做什麼,只要不是殺人放火違法的事情,再難我也幫你完成。”
喬燃滿臉感動地說完,抹了抹眼角流下來的一行清淚,那模樣讓一旁的韓景旭看了,覺得她是真的很感激慕聽瀾。
慕聽瀾聽完喬燃的話,總覺得喬燃說那些下賤無恥不要臉的女人是在內涵她,但她沒有證據。
“你說的嚴重了,那些都是我應該做的,不過以後有需要你幫忙的地方,我一定不會和你客氣。”慕聽瀾說完拿起勺子喝湯。
看到慕聽瀾低頭喝湯,喬燃眼底閃過一抹淡淡的笑。
鳳舞說的沒錯,對付綠茶,就要走綠茶的路,讓綠茶無路可走。
她立好人人設,那自己就把她誇得天上有,地上無,讓她自己聽着都覺得不好意思。
這不,一向伶牙俐齒的慕聽瀾,就被她‘誇’得說不出話來,只能喝湯了。
一時間,包廂裏很安靜,只有慕聽瀾偶爾勺子碰碗邊發出的清脆聲,直到韓默推開包廂的門。
和剛出看守所,滿身頹廢的韓默相比,眼前的韓默穿着裁剪適宜的定製黑色西裝,颳了鬍鬚,一身清爽的韓默,又恢復了之前那個威武霸氣的貴公子模樣。
“阿默……”慕聽瀾剛開口說兩個字,就被一道悅耳的大喊聲壓住她的聲音。
“老公,你穿上這身我特意讓人給你定製的衣服太帥氣太適合了,我就知道被關的這幾天,你一定會因爲思念我暴瘦五斤,所以我讓人給你的衣服減小了一點,我猜的果然沒錯。”喬燃跑到韓默面前,拉着他的手臂,滿臉笑意融融地打量韓默,眼裏是濃郁的愛戀之色。
韓默雖然還是有些抗拒喬燃的親密,但當着慕聽瀾的面,也沒有表現的特別明顯。
“老婆,謝謝你!”韓默動作親呢地揉了揉喬燃的頭髮,然後拉着她在椅子上坐下。
對於韓默主動在慕聽瀾面前拉自己的手落坐,喬燃覺得很滿意,這表示,這不是她一個的獨角戲。
“阿默,這幾天委屈你了,這些都是我給你點的你喜歡喫的菜,你快喫點東西補補身體。”慕聽瀾目光愧疚地道。
“老公,聽瀾讓你補你就補,聽話,我之前還在和聽瀾說感謝她,還好你那時病發時碰的人是聽瀾,若是換成其他不要臉的無恥之女,她看到你的身份,肯定要讓你負責了。
以你的性子,也肯定會對她負責,現在就沒有我們什麼事情了,即便她不讓你負責,那也可能是給你下套的人,故意找機會當着衆人的面放出來,毀掉你的人生。
若你碰的人不是聽瀾這麼善良大度的人,你可能就要以強迫罪定罪判刑,你這一輩子就毀了,所以聽瀾不僅是你的救命恩人,還是你事業的拯救者,她爲了你犧牲這麼多,你一定要聽她的話,不然我都看不過去要揍你了。”喬燃說着把盛好的雞湯端到韓默面前。
雖然喬燃句句話在爲慕聽瀾說話,但韓默卻怎麼聽都覺得這話是在暗諷慕聽瀾。
他這小妻子,演技真是越來越精湛了。
他聽着都被氣到了,更別說當事人的心情了。
“好,聽你和聽瀾的,我多喫點!”韓默說着端起面前的湯一口喝完。
“聽瀾,阿默聽你的,喫東西補身體了,現在可以麻煩你把當時的情況說一遍嗎?”喬燃目光充滿感激地問。
看着兩人坐在一起,毫無隔閡的模樣,慕聽瀾忍着心底的憤怒,面色嚴肅地道:“那天是一年前的3月……”
慕聽瀾聲音輕柔地將那天的情況說了一遍,聽完慕聽瀾的話,從她描述的韓默行爲之中,喬燃可以斷定,韓默是被人下了精神亢奮的藥。
如果那個人真是韓默的話。
時隔一年半,想要查當時韓默體內是否有亢奮藥是不可能的了,那就只能從視頻入手,去查證視頻裏的男人是不是真的韓默了。
一小時後,午飯結束,韓景旭溫柔地扶着慕聽瀾起身。
走到電梯門口,喬燃有些嬌羞地對慕聽瀾道:“韓默第一天從看守所出來,身上有晦氣,我們就不送你們下去了。”
“你們不回家嗎?”慕聽瀾看到喬燃臉上的神色,知道她要和韓默做什麼,假裝看不出地關心問。
“爲了不把晦氣帶回家,我們今天就在這家酒店過夜,四弟,麻煩你照顧好聽瀾,我們明天再去醫院看望聽瀾!”喬燃笑容燦爛地道。
“你們放心,我會照顧好聽瀾的。”
電梯門打開,韓景旭扶着慕聽瀾走進電梯,在電梯門關上的剎那,喬燃踮起腳尖,捧着韓默的臉,親呢地在他脣上親了一下。
這親密一幕,被慕聽瀾看在眼中,扶着韓景旭胳膊的手猛然用力。
“啊……”胳膊像被捏碎一般的疼痛,讓韓景旭控制不住的發出一聲痛苦聲。
“阿旭,對不起,我剛纔突然肚子很疼,就不受控制的捏了你一下,是不是捏得你很疼?”慕聽瀾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扶着韓景旭,滿臉痛苦又自責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