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婁夭夭的櫳高興地向婁夭夭撲過來。
“婁,太好了,你回來啦!”
櫳想給婁夭夭一個擁抱,哪知婁夭夭身邊的男人將婁夭夭抱着後退了幾步,櫳撲了個空。
婁夭夭見抱着她不放的婁墨有些無奈,“婁墨,放我下來。”
婁墨眼睛微閃,他將婁夭夭放下地,但手仍舊圈着婁夭夭的腰不放。
“夭夭,好多人,我害怕。”
婁夭夭把將要說出口的“鬆手”兩個字嚥了回去。
別看她家崽崽這麼高大,但這還是他化成人形後第一次遇到這麼多人,害怕也是正常的。
婁夭夭默認了婁墨環抱她的行爲。
櫳看着婁夭夭呆在一個陌生雄性懷裏有些失落,她也不知道爲什麼會有這種心情。
“婁,這就是你救回來的那個異人嗎?”
“恩,他叫婁墨。”
櫳又追着婁夭夭問了許多問題,最後還在婁夭夭的鼓勵下摸了摸可可的毛毛。
其他小雌性見了,都期期艾艾地圍上來,她們都沒有摸過純血兇獸呢!
這隻純血兇獸一點也不兇,看起來還很可愛的樣子!
婁夭夭見可可這麼受歡迎,就知道沒有人能抵擋大熊貓的誘惑。
滿足了小雌性們摸可可毛毛的願望之後,婁夭夭去見了森巫。
森巫對待阿鮫和森楊的態度,讓婁夭夭有些在意。
“森巫。”
森巫對婁夭夭點了點頭,見到婁墨也沒有奇怪,她慈愛道:“回來就好。”
婁夭夭看不懂了,剛剛森巫明明還對森楊一臉嚴肅,怎麼現在變臉這麼快?
“您對阿鮫和森楊?”
森巫搖了搖頭,不願多說。
身爲一族的巫,她當然不希望部落在她手裏消失,但是眼下,她也已經無能爲力了。
算了,隨他去吧。
婁夭夭一頭霧水,她看了眼婁墨,婁墨也搖頭。
無奈,婁夭夭只能暫時將心裏的好奇擱下。
婁夭夭三人和森部落會合後,休整了會兒又繼續出發。
他們現在已經進入牙山山脈了。
之前森部落的人走得比較慢,因爲要時時提防山裏的兇獸襲擊。
現在有了婁夭夭和婁墨的加入,襲擊衆人的兇獸最後都成了他們的口中餐。
最讓森部落衆人驚訝的還是阿鮫,阿鮫竟然能憑一己之力獵殺高級純血兇獸!
森部落的小雌性再看森楊的目光又變了,這麼厲害的雄性,她們族長都敢騙啊!
森楊沒有注意到大家看向他眼神的不同,他現在眼裏除了阿鮫再也沒有其他人了。
“阿鮫,你累不累,我變成獸形揹你吧!”
阿鮫扭過了頭,“我不累!”
森楊轉到阿鮫前方,“我看見你揉腿了,是不是尾巴疼了?要不然我抱着你走吧!”
森楊越想越覺得這是個好主意,他立刻把阿鮫抱了起來。
“你幹嘛,你放我下來!”
阿鮫在森楊懷裏掙扎起來。
森楊連忙哄道:“好阿鮫,我知道你生我的氣,但你看你現在到底是在懲罰我還是懲罰你自己?
阿鮫掙扎的動作停下來,對啊,他應該要折磨小木頭啊,他爲什麼要讓自己不痛快?
他悄悄看了眼婁夭夭的坐騎可可,然後趾高氣揚地對森楊道:“我要你變獸形揹我!”
森楊心裏一喜,沒想到聽婁墨的話真管用,“好好好,小祖宗,我馬上給你變!”
阿鮫在羊駝的背上不是像婁夭夭一樣坐着,而是整個人橫趴着,兩條腿又變成了魚尾一下一下地打着羊駝的腹部。
森楊在雨中真是又幸福又煎熬。
婁夭夭遠遠地看着這一幕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
所以……她磕的cp到底是發糖了還是沒發糖?
婁墨默默收回了目光,爲了夭夭磕cp的快樂,他盡力了。
時間就在森楊和阿鮫的追夫火葬場,以及棉時不時地客串一下惡毒女配中度過。
趕了一個多月的路,婁夭夭和森部落的一衆人終於在一個清晨到達了牙山部落。
“咦?牙山部落周圍的植物爲什麼都是一排一排地長?”
“那一大片黃色的草真好看,它們中間長着一串一串的是什麼?”
“你們看這個紅紅的長長的圓圓的,是不是就是婁說過的辣椒?”
……
未進牙山部落,衆人已經先被部落外種植的田地吸引了心神。
大家嘰嘰喳喳地討論着這裏的一切。
這裏的動靜很快引來了牙山部落巡視獸人的注意。
他先是被部落外這麼多雌性給看花了眼,接着看到純血兇獸又是一驚。
最後再看到兇獸身上的婁夭夭,這個獸人驚訝得瞪大了眼。
“嗷!嗷!嗷!”
“族長!巫回來啦!巫回來啦!”
“嗷!嗷!嗷!”
額……婁夭夭撫額,她以後要教育他們莊重一點。
幾乎是巡視獸人的話音一落,幾道獸人的身影瞬間出現在婁夭夭面前。
“巫,您回來了!”
“巫回來了,巫真的回來了!”
“老師!”
狼烈揹着玲,和身後的其他獸人幾乎是前後腳趕到了婁夭夭面前。
虎山見到了坐在純血兇獸身上的婁夭夭,立即單膝跪地,其他人見此,也都紛紛跪下。
就連狼烈也不例外。
虎山威嚴的聲音響起:“牙山部落族人,恭迎牙山巫迴歸!”
其他人緊隨其後,所有人的聲音整齊吶喊,“牙山部落族人,恭迎牙山巫迴歸!”
他們看着婁夭夭的目光虔誠熱切,他們在過去的每一天,都在期待着和婁夭夭的重逢。
婁夭夭從他們的迎歸聲中聽懂了他們的心情,她的心臟“咚咚咚”地跳着。
遊子歸家,不外如此!
這裏,是她的歸處!
“族人們,我回來了!”
婁夭夭話落,激動的牙山獸人們,開始用最原始的吼叫來表達內心的喜悅。
“嗷!嗷!嗷!”
森部落一衆人被牙山部落對婁夭夭的信仰深深地震撼了。
雖然森巫宣佈了婁夭夭會是他們的下一任巫,但他們內心還是將森巫放在第一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