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沒……沒什麼……”
兔白有些羞恥,他現在一閉上眼睛,就是那種聲音在腦海裏迴響,他不敢告訴獅子。
獅子見兔白支支吾吾的樣子,心裏一緊。
“兔白,你肯定有事,到底怎麼了?”
兔白搖了搖頭,然後把臉埋在獅子懷裏不說話。
他總不能告訴獅子他想要了吧。
他的崽崽月份已經大了,爲了崽崽好,他現在不能和獅子那個。
可是兩個多月沒有和獅子那個了,今天受了刺激,他覺得自己的身體變得奇怪極了。
獅子見兔白的這樣,他心裏更擔心了。
輕輕拍着兔白的背,獅子小心翼翼道:“是剛剛發生什麼事了嗎?下次清點巫磚,我陪你一起吧。”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聽出獅子話裏的擔憂,兔白猶豫着,還是把剛纔不小心聽到的聲音告訴了獅子。
“剛剛……剛剛有人在巫磚那邊那個……”
兔白耳朵紅得滴血。
現在大家都有羞恥心了,不會再像以前那樣隨便找個地方滾草叢。
陡然撞到這種事,兔白尷尬無比。
尤其是他還不知道對方是誰,但對方已經知道自己聽到他們了,他們會不會覺得他猥瑣啊?
兔白真是越想越尷尬。
“都怪你,你還把我的名字喊出來了。”
獅子聽了兔白的話,笑出了聲,“是是是,是我不好,我不該喊你的。”
見兔白只是因爲這件事走神,獅子鬆了口氣。
兔白的肚子一天天消下去了,偏偏兔白還什麼都沒有發現的樣子,始終堅信崽崽就要出生了。
他這些天幾乎都在盯着兔白,生怕兔白突然發現假孕的事會傷心。
今天晚上兔白出去這麼久都沒回來,他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就怕兔白髮現了什麼,躲在外面哭呢。
現在兔白還是和以前一樣的,獅子也說不清是個什麼心情。
他既擔心兔白突然發現了真相會傷心,又盼着兔白早點發現真相結束這煎熬的日子。
唉,他都已經素了兩個多月了。
在寒季的時候他還能喫到點肉沫,可寒季以後,兔白就以崽崽月份大了爲由,不讓他碰了。
獅子現在憋得慌,每天渾身的勁沒處使。
這麼想着,獅子對着兔白的嘴就親了下去。
每天只能這樣飲鳩止渴,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纔是個頭。
“唔……”
兔白的身體本來就敏感,現在被獅子一碰,他更想了。
“獅子,不行,崽崽……”
獅子分明能感覺到兔白身體的變化。
可都這時候了,兔白還在想着崽崽,獅子真是拿兔白一點辦法都沒有。
他親了親兔白的眼睛,“我知道,乖,不怕不怕,我輕輕的,不會傷到崽崽的。”
兔白看着獅子腦袋已經裝滿了漿糊,他想拒絕,可是又拒絕不了,只能和獅子一起沉淪。
……
幸福的生活總是短暫。
獅子久違地喫到了一點肉渣。
等他把兔白伺候舒服了,輪到自己釋放的時候,兔白突然傷心地哭了。
“嗚嗚嗚……疼,崽崽是不是沒有了?”
“有有有,崽崽很頑強的,你再仔細感受一下,你疼的不是肚子對不對?”
兔白淚眼婆娑地道:“肚子也疼了。”
獅子:……
他忍!
慢慢退出來,獅子直挺挺地抱着兔白生無可戀。
“現在好點了嗎?”
兔白窩在獅子懷裏,整個人軟乎乎的,“好了,崽崽不疼了。”
獅子嘆了口氣,心想沒有崽崽,只有兔白。
親了親兔白的額頭,獅子又把兔白抱緊了點,“好了,快睡吧。”
沒有聽到兔白的回答,獅子才發現,兔白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在他懷裏睡過去了。
嘖,小沒良心的!
一夜過去。
第二天,嫵向森榆要了一個給玉米地除草的活。
森榆想着嫵昨天活幹得還行,於是就依着嫵,給她分配了一塊玉米地。
中午喫飯休息的時候,嫵見縫插針地讓犬甲給她約了好幾個獸人來玉米地。
嫵也不想這麼趕的,可在幹活的時間,她去到城牆那裏,根本就沒有獸人敢和她說話。
婁主一直盯着他們,不讓他們偷懶。
嫵也是被犬甲偷偷提醒了,才知道婁主竟然是五級獸戰士!
說不驚訝是不可能的,雖然嫵自己有巫之力,可她也就能和一級獸戰士比一比。
想殺二級獸戰士的話,她還要藉助毒草纔行。
在知道婁主是五級獸戰士以後,嫵就不敢再往城牆那邊去了。
她心裏既氣憤又嫉妒。
氣憤婁主妨礙了她的好事,嫉妒婁夭夭有個這麼厲害的兒子。
“犬甲,其他人那裏怎麼樣了?”
嫵和獸人們談完了事,得到了滿意的結果,就來找犬甲問話了。
犬甲一直跟在嫵身邊,聽到嫵許諾了那些獸人,讓他們以後當她的獸夫,犬甲心裏就憋着氣。
現在嫵竟然還沒事人一樣地問他,別人那裏怎麼樣,他忍不住冷聲質問:
“爲什麼你許諾他們當你的獸夫,但你昨天卻沒有答應我?”
嫵被犬甲質問,也不高興了。
但現在她正是需要人手的時候,想了想,嫵還是解釋道:
“爲什麼你心裏沒數嗎?他們可是連我的手都沒碰到呢?可你昨天……”
嫵適時停住了話頭,臉上閃過紅暈,還故作嬌羞地看了犬甲一眼。
犬甲心神一蕩,想到昨晚,他立刻就被安撫好了。
“對不起,嫵,是我昨天沒忍住,你能原諒我嗎?我是真的喜歡你,我想做你的獸夫,永遠保護你。”
嫵點了點頭,也不弔着犬甲了,“好。”
犬甲高興起來,一把摟住嫵的腰身就要親上去。
嫵當然不會如了犬甲的意,名分上不弔着他了,但其他地方還是得繼續吊的。
她躲過了犬甲,“你剛剛纔道歉呢,現在又要惹我不高興了嗎?”
“沒沒,我不親了不親了,就抱抱好嗎?”
嫵這次沒再拒絕,“其他獸人呢?他們都答應加入我的隊伍了嗎?”
說到這事,犬甲有些心虛,他怕嫵會嫌棄他沒有把事情辦好。
“沒,還有一些人,他們昨天晚上已經答應加入那幾個獸戰士的隊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