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鮫,快快,把這異植吃了,千萬別讓大嘴看見。”
阿鮫見婁夭夭手裏有好幾個異植果實,他驚喜道:“哇,老大,你真的成功了。”
說着,阿鮫立刻把懷裏的大嘴丟出了帳篷。
大嘴在地上滾了好幾個滾,然後慢悠悠爬走了。
婁夭夭扶額,“你也不用把大嘴扔出去。”
阿鮫瞪大了眼,“老大,你可千萬不要同情大嘴,要是把它繼續留在這裏,大嘴能把你手裏的異植都搶來吃了。”
“也沒這麼嚴重吧?”
婁夭夭遞給阿鮫一個異植果實,再看帳篷外,已經沒有了大嘴的影子。
阿鮫知道婁夭夭還能繼續催生異植,所以這次沒再和婁夭夭客氣。
他接過異植果實,直接坐在婁夭夭的帳篷裏“咔吧咔吧”喫起來。
他一邊喫還一邊不忘吐槽:“大嘴對食物的執着,可是我和小木頭經過血淚的教訓總結出來的。”
聽阿鮫這麼說,婁夭夭不免想到之前森榆和她說過的大餅失竊事件。
“所以,那個偷大餅的該不會是大嘴吧?”
“咳咳咳……”
阿鮫被嗆到了,他神神祕祕地湊近婁夭夭道:“不是大嘴,是小木頭。”
婁夭夭一臉問號,“難道森楊每天都喫不飽嗎?”
阿鮫臉一紅,“不是這個喫不飽,是那個喫不飽,我很飽的,但是小木頭不飽。”
婁夭夭:……
她不懂,到底什麼飽不飽,她糊塗了。
阿鮫見婁夭夭一臉迷惑的樣子,只能說得更直白一點。
“就晚上,我和小木頭做夫夫之間的事,每到緊要關頭,大嘴就會過來討喫的,不給它就不走。
有一次我和小木頭都躲到外面很遠的樹林裏了,大嘴居然還找過去了。
後來小木頭沒辦法,就去偷了幾張大餅備着。
不過自從老大你在放大餅的地方畫了巫紋,小木頭晚上就沒喫飽過了。”
阿鮫給了婁夭夭一個頗爲怨念的眼神。
這下婁夭夭很不厚道地笑出了聲,“我懂,我懂了,不止你們家小木頭沒喫飽,你也沒喫飽。”
阿鮫又咬了一口異植果實,堅持道:“我飽了,是小木頭沒飽!”
婁夭夭真是笑出了眼淚。
“你怎麼不早點來找我說這事,或者直接和森榆說也行啊?
反正就幾個餅而已,也不至於害你們一家三口到現在都喫不飽。”
阿鮫搖了搖頭,“這可不行,要是小木頭光明正大地去拿大餅了,那別人也要多拿怎麼辦?
要是不給別人大餅,別人就會不滿意森榆阿姐的分配,到時候森榆阿姐就不能服衆了。”
婁夭夭有些意外,阿鮫竟然想得這麼通透。
自從大家遷移來紅穀草原,她一直急着讓婁城變得更強大,卻忽略了這些生活上的小事。
現在人越來越多,如果再按以前的方式生活,的確會有很大不方便。
婁夭夭想了想,覺得是時候弄出一套貨幣系統出來了。
只是貨幣的兌換比例,還有貨幣本身要用什麼來擔任,都是一些需要仔細考慮的事。
嘖,想沒用,還是要出去找一找。
等犬部落選族長的事了了,她還得出婁城一趟。
婁夭夭在思考這些事的時候,感覺阿鮫好像很久沒說話了。
她偏頭去看阿鮫,哪裏還能看到阿鮫的影子。
阿鮫正被一團白光包裹着,和當初婁墨在東湖的情景一模一樣。
看來阿鮫在進化完成之前,他要一直呆在自己的帳篷裏了。
當初婁墨吸收異植能量用了好幾天,這樣算來,犬部落選拔族長這個熱鬧,阿鮫是又趕不上了。
婁夭夭不確定地想,阿鮫醒來應該不會怪她吧,畢竟阿鮫自己也沒想起來這事啊。
傍晚的時候,建了一天城牆的婁墨帶着婁主回了帳篷喫飯,不一會兒,森楊也抱着大嘴來了。
“那個老大,大嫂,我晚上就住這兒了哈!”
森楊看着包裹住阿鮫的白團,打定了主意,要賴在婁夭夭的帳篷不走了。
婁墨瞥了森楊一眼,也沒反對。
婁夭夭奇怪地看了婁墨一眼,直覺婁墨今天有點奇怪,他竟然同意了森楊留宿?
要知道,平時婁主也只能睡他們隔壁的帳篷呢!
婁墨對上婁夭夭好奇的眼神,捏了捏婁夭夭的手心淡笑不語。
上次說好要帶夭夭去草原東邊看日出,今天正好合適。
婁夭夭此時還不知道婁墨的打算,等晚上的時候,婁墨帶着她瞬移到草原上時,她懵了。
“這是哪兒?”
“草原東邊,離太陽最近的地方,夭夭不是說想來這裏看日出嗎?”
“啊這……”
婁夭夭沒想到婁墨還真是說到做到,都用上了瞬移骨牌,說明婁墨早就來採過點了。
“你白天不是在建城牆嗎?怎麼還能找到這裏?”
婁墨輕輕舔舐着婁夭夭的耳垂,惹得婁夭夭一陣顫慄。
“我讓霸總先來取了媒介,然後自己瞬移過來一一對比,最後挑中了這裏。”
婁夭夭被婁墨又舔又咬的,有些站立不穩,她看着四周黑洞洞的地方,沒忍住踢了婁墨一腳。
“大晚上的看什麼日出?你不能等明天再來嗎?”
婁墨被踢了也不惱,他把身上披着的獸皮大衣鋪到地上,就摟着婁夭夭躺了下去。
“明天來太晚了,就應該現在來,我們可以先做點別的事。”
婁夭夭見婁墨這一系列操作,真是一點脾氣都沒有了。
她就說婁墨都要睡覺了,怎麼還把獸皮大衣拿出來穿上了,原來是在這等着她呢。
婁夭夭也不掙扎了,她反壓到婁墨身上討價還價,“我來好不好?”
她想要婁墨牌小嬌夫了。
婁墨被婁夭夭充滿掠奪意味的眼神看着,嘴角勾起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夭夭可以用巫之力,我用我的力量,誰贏,誰就來。”
“成交!”
婁夭夭話落,就先發動了攻擊,藤蔓破土而出,捆住了婁墨的手腳。
接着,婁夭夭三下五除二就把婁墨剝了個乾乾淨淨。
“喲,本錢很足嘛!”
婁夭夭十分爺們地對着婁墨吹了個流氓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