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安不安好心用不着你來評判,我對你沒安好心倒是真的。”
話落,婁墨的契約兇獸大鵬鳥,兩隻爪子就抓住了岩石族長的肩膀,直接把岩石族長拎上了天空。
“你你……你是誰?你要幹什麼?你快叫這畜牲放我下來!”
岩石族長被大鵬鳥帶着越飛越高,他一動也不敢動,只能瘋狂朝着婁墨喊叫。
婁夭夭看向婁墨,婁墨頭髮上還滴着水珠,應該是見她出門,就急急忙忙趕過來了。
“怎麼不把頭髮擦乾?”
婁墨攬着婁夭夭沒說話。
他下午就聽虎山說了,開商討會的時候,岩石和黑沼兩個部落可招人厭的很。
他早就想出手教訓他們了。
現在岩石族長正好撞上來了,他也好讓岩石族長知道一下,什麼叫話不能亂說。
婁墨這麼想着,天空中就傳來了一聲慘叫。
“啊啊啊……別放別放!”
“你剛剛不是想讓我的契約兇獸放你下來?”
“放放放……不是不是,不是這種放!婁巫,你們的法典上不是……”
“關法典什麼事?我的兇獸只是想帶岩石族長去找兒子罷了。”
“啾——”
婁墨話落,大鵬鳥就帶着岩石族長飛走了,速度之快,讓一衆岩石部落人都傻了眼。
看着大鵬鳥和岩石族長越變越小的小黑點,他們還以爲他們族長要去月亮上了。
這時,岩石巫匆匆趕來。
“族長出城了嗎?”
“出……出了。”
岩石巫不知道爲什麼族人們面色古怪,知道岩石族長出了城,岩石巫就道不好。
“婁巫,我們部落怎麼說也是在婁城出事的,還請您派出獸戰士尋找我們部落的族長和少族長。”
婁夭夭眨了眨眼。
“岩石巫不用擔心,岩石族長有我獸夫的契約兇獸跟着,不會有事的。”
跟着岩石族長一路過來的岩石部落人,聽了婁夭夭的話都傻眼了。
什麼叫他們族長不會有事?
就是因爲有那什麼契約兇獸跟着才更會有事啊!
那可是兇獸啊,等級還是王級純血兇獸,他們族長要是被吃了,只怕連根骨頭都找不到。
他們想要告訴他們巫真相,可是一衆婁城人虎視眈眈地盯着他們,他們什麼也不敢說。
岩石巫聽了婁夭夭的話,有些狐疑婁夭夭竟然這麼好說話。
“不知道婁巫知不知道,我們少族長爲什麼會突然出城?”
婁夭夭搖頭道:“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等犀巖少族長經過南城門時,您可以追上去親自問問。”
岩石巫知道婁夭夭話裏有話,不等他細問,城外突然傳來了響動。
“噠噠噠……”
“咚咚咚……”
“犀牛犀牛,你快跑,樹精要來喫你啦!”
岩石巫只見眼前一隻獨角大犀牛氣喘吁吁地跑過,犀牛背上還坐着一個雄獸人。
在他們身後是一羣樹怪,“呼啦啦”地追着兩人。
偶爾有樹葉掉到了靠近城牆的水泥路上,樹怪還會一樹椏伸過去把樹葉掃乾淨。
這幾人正是跟着犀巖跑出去的岩石部落獸人。
“巫!”
幾人上氣不接下氣地挪到岩石巫身邊。
岩石巫冷了臉,他對身後岩石部落的獸人道:“你們還愣着做什麼,還不快去把少族長救回來?”
“岩石巫不用擔心,這些樹精是婁城的守衛,它們不會傷害犀巖少族長。”
岩石巫從沒見過會跑動的樹,現在看來,這婁城分明是處處透着古怪。
他擺了擺手,依舊讓岩石部落的獸人去追犀巖,這才問婁夭夭道:
“婁巫說這些樹怪不會攻擊我們少族長?那它們爲什麼要追着我們少族長跑呢?”
婁夭夭心想:條件反射唄,還能是爲什麼?
這些樹精活潑得很,只要有一個人在它們面前跑來跑去,它們就能跟着跑到天荒地老。
當然這些話,婁夭夭是不會告訴岩石巫的,她只能委婉道:
“岩石巫這就有所不知了,我們婁城的守衛有跑步的愛好。”
岩石巫:我信你個鬼!
“婁巫,你要是再不讓這些樹怪停下,我們就要對它們不客氣了!”
婁夭夭挑眉,誰對誰不客氣還不一定呢!
“岩石巫請自便。”
說完這句話,婁夭夭就沒再管岩石部落一衆人了。
她轉過身,沒好氣地對婁城其他人道:“都散了吧,該幹嘛幹嘛去!”
熱鬧有什麼好看的,還不快拐個小雌性回去?
衆人笑鬧着,一鬨而散。
趕完了人,婁夭夭轉而又和婁墨咬耳朵,“剛纔犀巖背上的是不是咱那便宜兒子?”
婁墨頓了頓,“是婁主。”
“嘖……他既不在家呆着,也不去廣場上給咱找個兒媳婦兒,他跑樹精堆裏有什麼好玩的?”
婁墨扶額,婁主不在家呆着,是因爲被他趕出家門了。
至於兒媳婦兒,聽霸總時不時地嘮叨,他是知道點眉目的。
只不過這段時間,夭夭忙得很,他就沒和夭夭說。
而且看婁主自己那樣子,他還沒開竅,媳婦兒的事恐怕還早着呢。
“咳……婁主還小,貪玩正常。”
婁夭夭看了婁墨一眼,今天婁墨怎麼奇奇怪怪的?
他竟然說出了婁主還小這種話!
“你不會是假的婁墨吧?”
婁墨無奈,“假不假,夭夭回去試試就知道了。”
……
這邊兩人說着話,就自顧自走遠了,岩石巫被忽視了個徹底。
“巫,這些大樹是看少族長跑才跑的,剛剛少族長跑不動停下的時候,它們還拱着少族長跑。
而且我們跟在它們身後,它們的確沒攻擊我們。”
這獸人嚥下了後半句,這些樹怪還做出了十分人性化的動作,似乎是嘲笑了他們幾個跑得慢。
岩石巫聞言有些惱火,“這些話你剛纔怎麼不說?”
獸人心想,剛纔他還沒喘過氣啊,等能說的時候,族人已經被巫派出去了。
岩石巫氣結,幸好明天就可以回部落了。
自從來到婁城,就沒有一件事順心的,再在婁城多呆一天,他遲早有一天要操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