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楊:不,這不是他預想中的結果。
熊力:巫爲什麼不幫他借箭呢?
……
有關心自己爲什麼錯了的,也有關心排名的。
很快,前八名就被婁城一衆人排出來了。
阿鮫不可置信道:“小木頭,我竟然是第八名!”
森楊默默收起了試卷,親了阿鮫一口道:“媳婦兒,你真棒!”
“嘿嘿……”
阿鮫拍着胸脯得意,“以後要叫我老公!”
森楊:行吧,媳婦兒開心就好!
指揮官選拔的試題很快傳開,引起了一衆人激烈的討論。
大家各抒己見,覺得這樣或那樣更好,在討論中,許多人都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提前研究對付巨蟲的戰術,變成了婁城人現在最喜歡做的事。
而那些新加入的族人都是一臉恍惚。
爲什麼別人口中談之色變的巨蟲,在婁城人眼裏會是這麼的……
不能說不值一提,只能說太無關輕重了。
巨蟲對婁城人來說好像不是什麼可怕的東西,而是婁城人隨隨便便就能戰勝的小蟲子。
這樣強大的婁城人,會需要他們爲婁城犧牲?
婁城大巫根本不像岩石巫說的那樣,是會利用他們的人。
岩石巫在抹黑他們大巫,岩石巫實在是太可惡了!
新加入的族人怎麼想,婁城其他人並不知道。
一天很快過去,第二輪指揮官選拔開始了。
婁夭夭將婁城擅長使用各種武器的人,平均分成了八支隊伍。
再通過抽籤,讓考試的前八名各領了一隊人。
最後還是抽籤,這八個人各自選定了對手和攻守位置。
四面城牆,四處對決同時開始。
以一個白天的時間爲限,攻城方有攻入城牆的,則對決立即結束。
對決結束後,統計八支隊伍的“傷亡”情況。
如果攻入城牆的這支隊伍,“傷亡”情況排在後三名,那這支隊伍就是獲勝方。
婁城指揮官也就是這支隊伍的指揮人。
如果一個白天過去,沒有任何一支隊伍攻入城牆,那最後結果就是“傷亡”最輕的隊伍獲勝。
北城牆這邊,守城方是獅子,攻城方是兔白。
婁夭夭看到這個抽籤結果,感嘆了句命運,然後就拉着婁墨來觀(喫)戰(瓜)了。
別看兔白平時軟乎乎的,今天攻城,他可是絲毫不含糊。
他先是讓獸戰士變成獸形,佯攻城門,這一下就消耗了獅子弓箭隊的許多箭矢。
隨着獸戰士等級的提高,普通人的箭已經很難射中獸戰士了。
獅子那邊射下來的箭,最後全讓兔白這邊的獸戰士撿了回來。
每支隊伍供給的武器數量是相同的。
獅子那邊已經消耗了箭支,兔白這邊不僅沒消耗,反而還賺了。
得到了武器,兔白立刻讓人兵分兩路。
一路獸人正面進攻,另一路獸人則是在樹精的掩護下,悄悄爬上了城牆。
婁夭夭不禁爲獅子捏了把汗,她還以爲今天的選拔這麼快就要結束了。
過了一會兒,婁夭夭才知道,原來獅子那邊早就發現有人爬城牆了。
兔白這邊的“死亡”人數一下就多了好幾個。
……
這你來我往的,婁夭夭看得津津有味。
西城牆那邊,攻城的是虎玡,守城的是阿鮫。
南城牆攻城的是犬敖,守城的是狼烈。
東城牆攻城的是虎山,守城的是棉。
婁夭夭真是恨不得自己有四雙眼睛,不然她都不夠看的。
婁墨嘆了口氣,最後把大鵬鳥召喚了過來。
大鵬鳥在自己窩裏老婆孩子熱炕頭的,老不樂意搭理婁墨了。
婁墨給了它一個眼神,大鵬鳥一激靈,老老實實地把婁墨和婁夭夭背到了婁城上空。
婁夭夭從空間裏拿了一個望遠鏡出來。
“婁墨,我覺得以後可以多搞點這樣的活動,大家配合得越來越默契了。”
婁墨當然是婁夭夭說什麼,他都說好了。
“下次可以讓他們和樹精打一打試試。”
“這個主意好啊!”
婁夭夭通過望遠鏡,多多少少能看見一些,城外樹精那蠢蠢欲動的小樹枝在揮舞了。
這次讓它們一動不動地呆在原地,實在是委屈它們了。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天色已經開始有點暗了,再過不久,就到截止時間了。
但四個攻城方,目前都還沒有進展。
顯然,想要攻進城還是不容易的。
“咦?兔白和虎玡是合作了嗎?他們一起在攻打阿鮫守的西城門了。”
婁夭夭從望遠鏡裏看到現在的情況,很明顯阿鮫守着城門已經很喫力了。
虎玡和兔白的聯合,在人數上碾壓了阿鮫這邊守城的人一大截。
北城門這邊,暫時沒有人攻擊的獅子,卻沒有去支援阿鮫。
此時獅子想的是,他的媳婦兒不攻打他了,他怎麼說也不可能去幫別人的。
再說,他要是把人調走了,萬一兔白還在這邊藏了人,到時候他們把北城門攻了,那就尷尬了。
要不怎麼說枕邊人最瞭解枕邊人呢,兔白的確還留了一個十人小隊伺機而動。
現在獅子不去支援阿鮫,這支十人小隊也沒辦法。
離截止時間越來越近了,各個守城的隊伍都在咬牙堅持。
“砰!”
在天黑之前,虎玡和兔白的聯盟卡着點攻進了西城門。
“啊!”
阿鮫沒忍住叫了一聲,“就差一點點了!”
森楊忙把阿鮫抱到懷裏安慰,“沒事沒事,以後我們天天去獅子家蹭飯,喫窮他!”
阿鮫惡狠狠道:“對,喫窮他!”
說完這句話,阿鮫就覺得自己先吃了一嘴灰。
森楊一身的石灰粉,表明他早早地就已經“戰亡”了。
“戰亡”的人是不允許再上城牆的,現在攻守戰結束,森楊才能跑上來抱他。
阿鮫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小木頭太弱了,要是森楊強一點點,他今天也許還能再堅持一下下的。
“小木頭,你‘死’得太早了,你這樣不行,你以後要給我努力修煉,不突破到六級……五級,不許上牀睡覺!”
森楊:(′д`)
爲什麼受傷的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