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族長也沒什麼不好承認的。
他還十分得意地把自己原來的計劃和盤托出。
現在婁城人看着猿族長都是兩眼噴火。
而婁夭夭這邊,知道自己沒有冤枉人,她便畫起了巫紋。
猿族長見婁夭夭畫巫紋的動作,忙對院牆外的人招手。
然而已經遲了!
婁夭夭的防禦巫紋在院牆上立時生效。
防禦巫紋可是連巨蟲都能阻攔的,更何況是院牆外的獸戰士?
現在院子裏只有猿族長一個人,而婁城的獸戰士卻有五十個。
猿族長髮現院子外面的人進不來,而他也不能出去了。
他心裏有些慌亂。
他知道婁城人能越級挑戰,實力都不弱,現在婁夭夭這一手操作,是他始料未及的。
如今他一個人在這院子裏,只怕是要喫大虧。
“婁城大巫,有話好好說,我放你們走就是了。”
“呸,我們想走,還需要你放?跟你說一聲是我們客氣,你還真把自己當成個蔥了!”
虎山看猿族族長十分不順眼。
婁夭夭只留了猿族長一個獸人在院子,他瞬間就明白了婁夭夭的意思。
此時不打,更待何時?
虎山正要動手之際,狼烈站了出來。
“虎山老族長,讓我先來吧!”
狼烈來到北方大陸,就是想知道自己的身手如何。
現在終於有一個九級獸戰士可以揍了,他當然不能落後。
虎山也不介意狼烈要搶先,他無所謂道:“你來!”
得到虎山的同意,狼烈立刻就向猿族長衝去。
猿族長見狼烈年輕,以爲這是哪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
婁城人只讓狼烈來攻擊他,分明是在侮辱他!
猿族長怒氣衝衝地和狼烈對戰起來。
只是猿族長沒想到,他越打越心驚。
狼烈的攻擊力和爆發力都十分強悍,好幾次他都差點被狼烈擊中痛處。
耗費時間越久,猿族長越不敢掉以輕心。
最後,猿族長用盡全力,險險將狼烈擊飛出去。
虎山將狼烈扶起來,“年輕人,你還差得遠呢!”
狼烈雖然敗了,但他也沒有氣餒。
他能感覺到,他再修煉多一點時間,猿族長一定不是他的對手。
婁夭夭對狼烈敗了這事,也沒有感到意外。
猿族長畢竟是多年的九級獸戰士了,而狼烈纔剛剛突破八級不久。
而且狼烈雖然敗了,但是猿族長也沒有討得了好。
狼烈沒有受傷,這足以說明,狼烈的實力是很強的。
這邊狼烈終於完成了自己來北方大陸的心願,婁夭夭對虎山點了點頭。
虎山豪邁道:“婁城的獸戰士們,一起上!爲雪雪報仇!”
“吼!吼!吼!”
婁城人不論獸戰士等級高低,全都衝上去揍猿族長了。
雪雪叫他們大巫一聲阿姆,那就算是他們大巫的崽崽。
現在雪雪沒有手了,看着雪雪忍着不哭的小模樣,他們心疼極了。
今天他們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猿族長這個罪魁禍首,好爲雪雪出一頓惡氣。
院牆外的猿族獸戰士們用了許多方法,都攻不進婁夭夭他們住的院子。
一衆猿族獸戰士大感不妙,紛紛更加猛烈地攻擊起院牆來。
直到最後,猿族長“嗷嗷”的聲音也沒有了。
猿族其他幾個族老現在也坐不住了。
一衆猿族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四周的院牆轟然倒塌。
只是這院牆裏,哪裏還有婁城人半個影子?
就連婁城人的貨物,也全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一衆人面面相覷。
“族長呢?”
“族長!族長!”
……
“咳咳咳……我……我在……在這裏……”
猿族幾位族老循聲找人,最後在一個牆角聽到了猿族長的聲音。ъ
“族長被壓在倒塌的牆下了,快把族長挖出來!”
一衆人開始扒拉牆角的石塊。
猿族長被一衆人扒拉出來時,衆人看着猿族長的慘狀,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現在的猿族長全身上下,完全沒有了一塊好肉。
他的面部腫大如巨豬頭,皮肉破破爛爛,也不知道是被打的,還是被院牆砸的。
幾位族老見猿族長這樣,紛紛搖頭。
猿族長傷得太重,只怕是沒幾天好活了。
要把這件事儘快傳遞給獸神殿,獸神殿好來人,重新選任猿族族長。
族老們招來人,讓人速去獸神殿。
還順便讓報信的人把婁城人的罪行,添油加醋地報告給獸神殿的人。
既然他們沒能從婁城人身上得到好處,那就儘早讓獸神殿毀了婁城這些小渣滓好了!
交代完這些,幾位族老又環顧了院子四周,他們想不明白,婁城人到底是怎麼不見的。
想知道這些,只能問猿族長了。
猿族長聽到婁城人全都不見了,吐了一口血。
他在婁城人住的院子裏被打暈過去了,等到他有意識時,就感覺到院牆要倒。
他那時要是往外滾,興許會被整面牆砸中。
猿族長急中生智,強撐着一口氣,大膽挪到了兩面牆的夾角處。
他堪堪到達牆角,牆就塌了。
幸好獸神大人保佑他,讓他在夾縫中活了下來,沒有被砸成肉泥。
在他聽到族人們的聲音時,他就知道獸戰士們攻進院子了。
他滿以爲,那幫婁城人一定會被他們抓住。
可是現在,族老們卻告訴他,婁城人根本沒有出院子,而是在院子裏憑空消失了。
這叫他如何不恨?
這樣想着,猿族長又嘔了一口血出來。
“沒有抓住婁城人?竟然沒有抓住他們!可恨吶!可恨……”
族老們見猿族長這樣,也知道是問不出什麼了。
幾人搖着頭走了。
“大族老,三族老也不見了。”
“不見多久了?”
“差不多有三天了。”
大族老想到三天前,正是婁城人在滿部落找那個雪族異人的時候。
現在見猿族長被揍得半死不活,而三族老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這些事情一聯繫起來,其中的前因後果,大族老也就差不多猜到了。
“不用找了,總歸和婁城人脫不開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