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還沒有弄清楚變故，婁夭夭就帶着他和婁主瞬移回了婁城人暫住的石屋。
婁夭夭和婁墨走後，石屋裏只剩下了蛇爻和暈着的婁主。
蛇爻趴在婁主的胸口，聽着婁主的心跳聲喃喃自語：
“你的臉色爲什麼這麼蒼白？那個小雌性這麼厲害嗎？你精力這麼好，也會被她榨乾？”
蛇爻起身，在石屋裏轉了一圈，然後不知道在哪兒摸了一把刀回來。
他拿着刀對準了婁主的胸口又道：
“是我不對，我不會讓你快樂，所以你和我在一起時，從來沒有這麼虛弱過。”
蛇爻的刀尖下落了一點距離，他想想還是不甘心道：
“你不快活，你爲什麼不告訴我？我可以學啊！”
說完這句話，蛇爻愣了愣，他不禁唾棄自己：蛇爻你真賤！
婁主他根本就沒有喜歡過你，你再怎麼學，他也不會喜歡你！
蛇爻狠了狠心，刀尖下落了很大一段距離。
他看着婁主的臉色有些心痛，這張臉真的很蒼白。
“最後一次，這是最後一次。”
蛇爻放下刀，俯身貼上了婁主的脣。
許久之後，蛇爻再次把刀舉了起來。
這次，他閉上了眼睛。
“砰！”
刀尖下傳來的不是入肉的聲音，而是碰撞到石牀的聲音。
蛇爻睜開眼，就和已經滾到石牀另一邊的婁主對視上了。
在蛇爻反應過來前，婁主已經先把蛇爻拽到了懷裏。
“你是誰？你身上有我的味道。”
確定蛇爻身上都是自己的味道，婁主不再壓抑自己對蛇爻的衝動。
他翻身瞬間將蛇爻壓在了身下，然後撬開了蛇爻的嘴巴。
“唔……唔……”
蛇爻被婁主壓制，整個人動彈不得。
他用手捶打着婁主的肩膀，但是婁主不爲所動。
蛇爻想起自己剛纔落下的刀，他伸手去摸牀外邊的刀。
在蛇爻摸到刀以前，婁主順着蛇爻的手臂，強勢地擠進蛇爻的指縫，和蛇爻十指相扣。
……
直到蛇爻順從下來，不再反抗，婁主才停下疾風驟雨的掠奪。
兩脣相分，婁主拂開蛇爻額間的碎髮。
見到蛇爻的第一眼起，他除了心跳加速，還感應到了自己和蛇爻之間的特殊聯繫。
那種感覺，他像是掌控着蛇爻的生死。
奴隸契約！
婁主幾乎是瞬間就知道了答案。
他看着蛇爻的眼睛問道：“你是我的奴隸！我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小奴隸？”
蛇爻聽到婁主的話心如刀割。
婁主果然變了，他現在叫他奴隸，以前婁主都叫他媳婦兒的。
蛇爻側過頭，看向牀沿邊上的刀。
也是，婁主已經知道他要殺他了。
婁主本來就不喜歡他，厭煩他，現在婁主叫他奴隸也是應該的。
而且婁主已經醒了，自己不可能殺得了他了。
蛇爻淡淡道：“你殺了我吧！”
婁主不明所以，“我爲什麼要殺你？”
他很喜歡這個小奴隸，他要他一直陪着自己，他不會殺了他的。
蛇爻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還不知道現在的婁主和以前的婁主已經有些不同了。
他現在一心求死，面無表情地開口道：“婁主，你都看見了，我剛纔想殺你，你……”
蛇爻以爲婁主會動手殺他，可是他沒想到，婁主竟然問他婁主是誰。
“婁主是你啊。”
婁主……不對，現在是冥，冥氣瘋了。
“我不是婁主，婁主不是我！你把我當成婁主了？爲什麼？”
冥腦海中閃過一個想法，他氣憤道：“婁主是你的誰？你是不是……”
冥想問這個小奴隸，他是不是把自己當成婁主的替身了。
但是他問不出口，他怕他知道了答案，心臟會受不住停止跳動。
“好了，你不用告訴我了，我已經知道了。”
蛇爻不知道婁主知道了什麼，但他見婁主這樣，他後知後覺，“你想起來你是誰了？”
冥心裏一哽，他是冥啊，這還用想嗎？
雖然心裏雖然憋着氣，但冥還是道：“我想起來了，我是婁主。”
替身就替身吧。
等他找到婁主本人了，他就殺了他，這樣以後，這個小奴隸就是他冥一個人的了。
蛇爻不知道婁主的想法，他聽到婁主這麼說，只以爲婁主已經想起了所有的事。
他心裏既苦澀又複雜。
“婁主，你……”
“叫我冥！”
現在“婁主”這兩個字就是個開關，只要一碰，冥就立刻要炸。
冥說完剛纔那句話之後，就見蛇爻愣住了，他心道壞了壞了。
替身之路怕是要走到盡頭了。
他趕緊又湊上前把蛇爻親了一通。
“婁主也行，冥也行，你隨便叫，你叫我小狗都行，汪！”
蛇爻：？
“我剛纔要殺你？”
冥愣住了，小奴隸要殺他？
他們之間有奴隸契約，只要他想，小奴隸立刻就會死去，小奴隸爲什麼要殺他？
他不懂啊！
想不明白，他就又把蛇爻親了一頓。
見蛇爻似乎是被他親懵了，他連忙轉移話題，“我們這是在哪兒？”
蛇爻愣愣道：“你忘了，這裏是狐族。”
“什麼？我們被抓回來了？”
自己明明已經逃離狐族三年了，他怎麼又被抓回來了？
不對不對，他的確被抓了，他們要他和一個小雌性結侶，要他生孩子。
他偷聽到了狐嫆和媚說的話，所以他又逃走了。
他們追他，他一直跑一直跑，跑過了食人河……
然後他們遇到了大蜘蛛，後來……
後來他就不知道了。
原來，他是被他們抓住了嗎？他沒有逃出去？
他真的沒有逃出去嗎？
冥的腦子有點疼，他一下一下地敲打着自己的頭。
“冥，你怎麼了？”
冥垂下頭，把頭埋進蛇爻的脖頸纔好受了點兒。
“我沒事，一會兒就好了。”
“吼！”
“吼！”
……
“外面怎麼這麼吵？”
“兇獸攻進城了，大家都在殺兇獸。”
冥猛地擡起頭，“都在殺兇獸？那狐嫆呢？”
蛇爻不確定道：“她應該也在殺兇獸吧。”
冥聞言，立刻跳了起來。
他發現現在竟然沒有人看着他！
“太好了，我們快去殺了媚，殺了媚，我就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