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不知道王君的真實身份,誰都不曾料到自己竟會遇到這等肆無忌憚的殺神。

    而對於這些發呆的衆多武士,王君也沒有絲毫留情的心思。

    既然出手,那便再無猶豫,殺心一起,便如猛虎出籠。

    原本這些小雜魚,王君還準備放過的,但庚哥呼兒那句“漢狗”,徹底激怒了他。

    庚哥呼兒卻開地圖炮,針對整個漢族人,這讓王君想到了五胡亂華時期,漢族人的悲慘命運。

    於是,宛如戰神再現,王君倏忽之間,身影幾度虛閃,徹底開殺。

    一道道赤紅色的戰神罡氣自他周身各處穴道溢散而出,一道道赤紅色的氣勁恍若萬劍齊發。

    這是他自從修煉以來,專門琢磨的對敵手段。

    以身體的各處穴道,施展出銳利無匹的罡氣殺敵。

    在短短的幾個閃爍之間,所有胡服武士,要麼身分離,要麼心臟洞穿。

    頃刻之間,盡皆斃命。

    不過最終王君最終只留了一個花翎子回去給曲徽傳話,她也是所有胡人中唯一的女子。

    小姑娘現在被王君的手段嚇的六神無主,兩股顫顫了。

    王君展現的如此非人手段,她可謂是畢生罕見。

    而另一夥人獨霸山莊上至莊主方澤滔,下至普通家丁;

    全都呆若木雞,駭然呆愣怔怔立在原處,一動也不敢動。

    顯然,他們也被王君施展的這種手段嚇傻了。

    乃至於不知不覺中,竟全都屏住呼吸,大氣也不敢喘,生怕驚擾了王君這個殺神。

    直至王君挾着婠婠離開,獨霸山莊那些人方纔如釋重負的長吐一口濁氣。

    面面相覷,不明所以。

    至於花翎子,王君既然留她一命,兼之她又是女子,獨霸山莊也無人將她怎樣,只得放行。

    畢竟就她一個弱女子,也翻不起什麼浪。

    在花翎子帶着幾具屍體走了之後,獨霸山莊大將錢雲,望着王君消失的方向,臉上浮現思索神色。

    緩緩詢問道:“莊主,那人究竟是誰?這般年紀,武功竟然高至這等程度。”

    “這可真是匪夷所思,令人歎爲觀止,恐怕比起三大宗師,也不差了吧!”

    方澤滔聽後雙目一眯,沉吟良久後,方纔緩緩道:

    “若是一月之前,我或許還不知道,但現在卻是再清楚不過。”

    錢雲聽到這句話之後,身體驀地一顫,似乎想到了什麼,臉上流露出極其震撼之色,不可置信地顫聲道:

    “一個月前?是他嗎?他……他修爲當真如此絕世?”

    “直到現在我也終於明白,盛名之下無虛士。”

    方澤滔似乎猜到前者想到了什麼,點了點頭表示贊同,然後長長嘆息一聲,苦笑道:

    “我原本也如你這般,以爲他所有的名聲,不過是徒有虛名,未必是有什麼真本事,”

    “但是,直到現在才知自己錯了,而且還是大錯特錯!”

    “他之前散發的氣勁,比起我們所修煉的更加剛猛。”

    “而且,不知道你有沒有看到,他是以全身的穴竅釋放那些氣勁的。”

    聽到這個分析之後,錢雲虎軀狂震,驚駭的眼神中露出敬畏之色,泄氣的說了一句。

    “在他的方寸之間,如果和他成爲敵人,簡直是個噩夢。”

    把自己放在剛纔那些人的位置之上,錢雲悲哀的發現,自己根本沒有生路。

    “吩咐下去,把這位公子畫出來,讓所有人都帶着,以後見到這位公子,千萬不可得罪。”

    看了看自己身邊的副將,以及那些手下之後,方澤滔在王君離開之後頒佈了第一條命令。

    “是,莊主!”

    對於這句話,衆人倒沒有誰反對,一致同意的齊齊大聲道。

    ……

    時間是正午,太陽掛於中天。

    綠林之中,一條佈滿鵝卵石的小溪,流水潺潺。

    王君在擊殺一干胡人武士後,便隨即挾着婠婠掠身而走。

    來至此處,便隨即將婠館放在一塊稍稍還有些平坦的巨石上,輕輕將其烏黑秀髮扒開。

    看着好似‘昏死’過去的婠婠,王君嘴角微微一翹,然後輕嘆一口氣。

    語氣非常平靜的說道:“我只道‘傾國傾城,沉魚落雁,不過是文人騷客描述美人的一種表

    現形式。”

    “但現如今見了姑娘,才知原來世上的美人,當真能美到這般程度。”

    而對於王君的自說自話,婠婠並沒有任何反應,仍舊熱衷於裝死。

    亦或是於裝死之中,想趁王君鬆懈的時候捉拿他。

    “當然,你固然很美,但對着一個意欲算計我的女人,我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看着還在裝暈的婠婠,王君笑了笑,頗有些自言自語再次說道:

    “所以,我要對你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扒光你的衣服。”

    “我這人旁的本事一般,但最是善解人衣,雖然禽獸之事,我是做不出來,但別人沒有看見就不算禽獸之事了。”

    “要不王某先把你肚子搞大如何,這麼漂亮的小美女,生出來的孩子一定更加完美吧!”

    “我從一數到十,你若是再無反應,那我便當你答應了!”

    “一,二,十!”

    從二跳到十之後,王君雙手迅如閃電地伸出。

    他口中說自己是善解人衣,事實也的確如此。

    因爲爲了防備這個妖女,他根本不曾動手解開。

    竟是直接輔以真氣對其打出,將其身上黃衫震裂。

    頓時之間一副不可描述、美輪美奐、身無寸縷、玉體橫陳的畫面,便出現在他面前。

    王君目不轉睛口乾舌燥的盯着這難以描述的魔鬼身材!

    她便是那種男人一旦見到,就將隨之墜落地獄的魔鬼。

    然而,就算男人明知她就是令人墜落地獄的魔鬼,野人就心甘情願隨他一起墜入地獄。

    總之,在此時此刻,打了婠婠一個措手不及的王君,已經把便宜佔盡了,大飽眼福。

    唰!

    當然大飽眼福只是那短短的幾個瞬間。

    在感覺到自己彷彿脫離了衣服的束縛之後,裝暈的婠婠瞬間原地復活。

    根本來不及撿起自己的天魔雙斬,而是以平生最快的速度躲到一棵茂密的大樹之上,遮擋着自己身無片縷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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