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這魔女的高傲,在大庭廣衆之下給自己下跪,讓他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
“王……公子,婠兒求你出手救救師尊,只要能夠救出師尊,婠兒做什麼都願意。”
“這顆邪帝舍利,也可以送給公子。”
可以說爲了讓王君出手拯救自己師尊,婠婠連她們好不容易得到的邪帝舍利都拿出來了。
“哦?”
“這東西可是你們好不容易拿到的,現在居然捨得拿出來!”
看到這一幕的王君,也是有些驚訝,這東西對他們魔門來說,可是難得一見的至寶啊!
“婠兒不求其他,只求公子出手相助。”
對於王君所說,婠婠並沒有過多解釋,而是繼續一副肯定的說道。
“據我所知如果你把這東西給邪王石之軒,他吸收了其中的力量應該也可以救出吧?”
“爲何你偏偏捨近求遠,非要來尋找王某?”
“而且這東西里面的力量雜亂不堪,路上吸收了都要花費長時間去消化。”
“甚至有走火入魔的危險,而且本公子現在好像用不着了?”
對於突然掉下的餡餅兒,以及婠婠之前所說的話語,王君並未完全相信。
言語之間並沒有把這件東西放在心上。
如果他還是大宗師境界的話,這東西可能還有點用。
但如今已經達到天人境界後,早已用不着邪帝舍利中的精元。
哪怕是拿來給自己身邊人用,也有很多弊端,得不償失。
啥!
聽到王君一番言論之後,不僅僅是身爲當事人的婠婠,哪怕是旁觀者的宋缺,目光都看到了他的身上。
“如你們所想,這件東西是可以快速的提升實力。”
“但是凡事有利就有弊,而邪帝舍利就是弊大於利。”
“哪怕把自己的實力強行提到了大宗師,但他的路途也就從此斷絕。”
“而且其中的魔念將會逐漸的吞噬心神,除非你真的能做到四大皆空,無貪無嗔。”
也許是看出了他們的疑問,王君語氣平靜的解釋了一番。
“難道公子真不能幫婠兒救出師尊嗎?”
如此明顯拒絕的話,讓婠婠那靈動的眼中閃過一絲失落。
自己來這裏的目的就是爲了拯救師尊,而現在王君的話無疑讓她失去了希望。
“放心吧!吉人自有天相!”
“若是她命不該絕的話,就不會死!”
“你們對於李二身上的變化有何瞭解?儘可說來。”
對於美人垂淚,王君並沒有頭腦一熱就滿口答應之類的,是簡單的陳述一個事實。
對於祝玉妍如今的狀況,到底是生是死還不得而知。
對於前者的生死,他纔不會做出什麼保證之類的。
所以在簡單的說了一句之後,便直接轉移了話題。
“自從那次之後,他的實力可謂是一日千里,同時性格也有了很大的變化。”
“相比於以前的溫文爾雅、禮賢下士,現在變得霸道了很多。”
“總感覺與以前的他,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王君的話剛說完,一直未曾開口的師妃萱簡單的敘述了自己所得到的消息。
要不是他還是那個外貌的話,她都還以爲有誰冒名頂替了。
“師小姑娘說的不錯,老夫前些時日也在長安之外感受了一番。”
“整個長安城都被籠罩着一股壓力,我等武者進入其中,將會受到很大的壓制。”
繼師妃萱之後,宋缺同樣也是臉色嚴肅的說道,眼中還有深深的駭然之色。
“沒想到他真的走到了這一步,還真是可喜可賀啊!”
聽到兩個人的講述之後,王君輕輕的摸了摸下巴,眼中閃過了恍然之色。
同時還有一些感嘆,原本以爲雙龍是主角,沒想到這傢伙纔是主角。
由於沒有親眼見到過李二如今的狀態,王君心裏下意識的認爲這傢伙可能纔是真的豬腳。
畢竟對於以後的大勢發展,王君可謂是瞭解的很清楚。
當然,任憑他想破腦袋都想不到,李二如今已經不是原來的李二了。
“天人!”
“王小友可有什麼把握?”
聽到了王君的自言自語後,宋缺眼中閃過一抹精光。
“這個需要打過才知道,而且每一位天人走的路線都不一樣,不好評判。”
對於自己勝率問題,王君也沒有一副大包大攬、自信無比的樣子。
戰略上蔑視敵人,戰術上重視敵人。
他一向是把對手想象的更強,自己的準備也就越充足。
陰溝裏翻船的事情,他是絕對不允許發生的,尤其是發生在自己身上。
“……!”
“不知小友可否爲我們展現一下,天人境界有何不同?讓我等見識一番。”
在一番你來我往的友好交流之後,身爲武癡的宋缺,說出了他自己的最終來意。
“宋兄說的不錯,小子,何不讓老夫見識一番,天人境界有何玄妙之處!”
經過宋缺一說,就連魯妙子這個對武功不怎麼熱衷的老傢伙,都有了很大的興趣。
自己活這麼大,大宗師出手倒是見過,但是對於傳說中的天人境界,卻根本無緣一見。
而這次自己這個便宜女婿王君,顯然是個不錯的選擇,還不用擔心他對自己出手。
其他幾人雖然沒有說話,但眼中同樣也有期待之色。
對於高層境界的演武對他(她)們來說,可是一種難得的機遇。
說不定還可以自己從其中領悟到什麼,尤其是對宋缺來說。
他對於以後的路還有些迷茫,根本沒有一個確定的方向。
正因爲如此,他才放下了所謂的高傲,讓王君從側面指點他一下。
“既然你們想要見識,那就成全你們吧,跟我出去!”
對於他們提出的要求,王君想了想也沒有拒絕,對他來說沒什麼大不了的。
咻!
說話間,王君身影化作虛影,逐漸消失在衆人面前。
其他人見狀,同樣也是緊跟而去。
“商姐姐,留步!”
然而正當大部分人走出去之後,商秀珣正想起身的時候,卻被刻意留在後邊的婠婠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