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流完畢後便在求絕的帶領下,又是一陣疾馳,很快衆人終於來到了祕密基地。
這裏只有幾間簡單的密室,除了在地下隱蔽了一點,防禦卻是很差。
但王君已經顧不得許多,直接進到一間密室之中,然後讓求絕等人守在外面。
隨後只是盤膝坐在地上,沒有絲毫的療傷動作。
畢竟只是剛剛收服了求絕和敗絕無門的人,王君還沒那麼快就信任他們。
若是他們有異心,現在正是最好的時候。
不過若是真打起來,王君就會讓他們知道花兒爲什麼這樣紅。
雖然體內的大部分真氣都要用來,鎮壓赤色雷球不能分身乏術。
但僅憑肉身之力,便能橫掃求絕等人,更不用說他還有種種手段了。
可以說哪怕是受傷了,他也是一隻能夠喫人的老虎。
也正是因爲有這樣絕對鎮壓他們的自信,王君才放心,大搖大擺閉關的。
只要他們有任何異動,便能給他們雷霆一擊。
只是等了良久之後,王君發現求絕等人似乎真的是全心全意的臣服。
直到這時,王君這才放下心來,開始全神貫注的療傷,不再理會外界的一切。
隨着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王君體內的赤色雷球已經逐漸的變小。
裏面的能量也被他吸用來淬鍊肉身。
時間轉瞬即逝,過了五天之後,一股強大的氣勢爆發出來,讓守在外面的人一陣震動。
而正在閉關的王君,發現自己體內的赤色雷球已經完全消失。
這次因禍得福,真正體驗了一把天雷鍛體。
讓他原本天人初期的肉身,一下飆升到了破碎巔峯,趕上了武道境界的修爲。
這也算得上是一個意外之喜了。
對於肉身的修煉,王君可從來沒有懈怠過。
他一直都希望自己肉身、元神、以及修爲齊頭並進的。
等到王君出關後,求絕迅速迎了上來,恭敬的問道:
“公子,你的傷好了?”
王君一臉溫和的看着求絕,微笑道:“已經差不多了,雖然還有一點內傷,但已經不影響戰力了!”
現在他對求絕已經開始信任了,所以也就沒有瞞她。
求絕聽後高興說道:“那公子,我們快走吧!”
“這幾天藍月宗的人已經在大肆搜尋公子的蹤跡了!”
臉上的擔憂之情溢於言表,說話也是言行一致。
最開始的時候,她不是沒有想過趁着王君受傷,以雷霆手段給他反戈一擊。
但是想想之前那如神靈般的戰鬥,她卻是退縮了。
因爲她不敢賭,更不敢用自己門派全部手下的生命去賭。
也正是因爲此,徹底放下了心中的小算盤後,才專心的爲王君分析情況。
王君聽到前者的話之後,轉而問道:
“藍月聖主呢?有沒有他的消息?”
求絕回道:“這倒沒有,只是聽說他有了突破正在閉關!“
王君聞言一陣懷疑,因爲他之前逃跑時,好像看到藍月聖主吐血了,應該是受到天雷反噬。
萬一這傢伙是你自己上鉤的話,這一去不就是自投羅網嗎?
畢竟在別人的老巢之中,大戰那是不明智的。
畢竟誰都會把自己的老巢,打造的猶如鐵桶一般。
所以在想了想之後,王君決定還是先幹正事要緊。
於是,對於求絕的建議,王君倒也沒反對,直接帶着她們離開大漠,向着天下會的方向而去。
三天後,一路疾行的衆人已經先一步趕回了天下會。
又過了兩天,敗絕無門的幾千人,纔來到天下會腳底的城池中。
這裏已經被王君劃出了一大塊地方,專門用來安頓敗絕無門的人。
對於王君的私自安排,雄霸雖然有些不爽,但也不敢說些什麼。
在山海關的時候,他已經見識了王君的厲害,自己遠遠不是對手。
所以在武功沒有超過他之前,雄霸決定不管王君做什麼,只要不威脅自己的幫主之位。
便來一個,眼不見心不煩,不去管他的事情。
反正這傢伙最近這段時間也沒有奪權之類的,自己正好慢慢發展,然後驚豔所有人。
而王君對於雄霸的想法,他並沒有那麼在意。
這傢伙只是自己推出來的棋子擋箭牌而已,還用不着費那麼多心思。
他在天下會又呆了幾天的時間後。
徹底將內傷治好,恢復到巔峯時期。
如今小龍奪金刀在手,做好的一切準備。
王君便騎着火麒麟,獨自一人踏上了前往拜劍山莊的路程。
拜劍山莊位於嶺南和江南中間,雖靠近海邊,但名聲響亮。
因爲拜劍山莊擅長鑄劍,自先祖傲日起,傳承至今已經有數代。
但近年來,拜劍山莊的名聲逐漸衰落。
一是山莊並沒有鑄造出什麼傳世名劍;
二是山莊只剩傲夫人和傲天這一對孤兒寡母當家做主。
傲夫人雖然有絕世容顏,卻常年佩服面紗遮掩,這一切都是爲一個人所逼,那便是劍魔。
如果時光可以倒流,傲夫人一定不會去草原遊玩。
就是那一次,當時傲夫人還是一個少女,被劍魔看見了。
而後劍魔被傲夫人的清麗脫俗,傾世美貌所迷。
從此殺妻棄子,誓要找到傲夫人,並且得到她。
幾年後,劍魔終於找到了當年他所見到的少女。
但此時傲夫人已然成婚,還生了一個兒子傲天。
劍魔得知此事,不由得妒火中燒,趁着傲夫人與夫婿外出的時候截殺。
劍魔爲情入魔,行徑異於常人,先將拜劍山莊的隨衆一一殺掉,再把莊主刺殺當場。
殺得性起,劍魔正當要把嗷嗷待哺的傲天也扼殺之際。
傲夫人卻以死相逼,這纔打消劍魔的殺意。
從此之後,傲夫人與傲天在劍魔的魔威下苟且偷生。
因爲一系列的變故讓傲夫人發誓,從此不以真面目見劍魔。
絕不讓自己這張俏麗的臉蛋,給劍魔再目睹而“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