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出來陪我嗎?】
【不行。】
徐瑄予喃喃道:這是自討沒趣。
李昕悅回到家,拿出手機發了條語音給楊坤溪。
“坤溪,我剛和宋十一吵架了。”
楊坤溪直接打了通電話過來。
“怎麼吵架了?”
“本來還好好的,今天校花約我出去,我也拒絕不了啊,你也懂得。然後就這麼巧的被十一看到了,本來還想哄她的,結果你知道她說什麼嗎?她竟然說我這樣做是不是想跟她絕交!!!你說嘛,這我怎麼能忍,我當場忍不住就還是說她了。然後我就跑回來了。”
“嗯是該治治她這壞毛病了,昕悅,我覺得你說得沒錯。但是哦,你想想,爲什麼校花特別關注你啊,你們兩個之前互不相識的,爲什麼突然找你做好朋友?”
“誒,對哦…你這樣一說我還真有點疑惑了誒。”
“好啦,我還有些事,我先掛了啊,你也別太生氣了,別想太多,十一也只是喫醋而已。”
“好吧。”
李昕悅訴說後心情也好了很多,然後思緒又回到了剛剛的問題上。
她自顧自地說到:“對啊,幹嘛非要找我嘞我也不認識她身邊的人啊還把我和十一的關係搞得那麼僵誒,等等她不會就是爲了挑撥離間我們兩個的吧?!但是我也沒有得罪她啊”
“算了,先不想了。”
李昕悅拿出手機,準備向宋十一道歉,畢竟她也不想失去這段維持了那麼久的友誼。
【十一,對不起,今天我不應該在商場那麼說你。】
【沒事,我也有錯,我也應該道歉。】
【好了好了,咱倆就不要那麼見外了,我們就當作今天什麼也沒發生過吧!】
【嗯!】
跟宋十一再聊了幾句後,李昕悅就去洗澡喫飯了。
到了晚上,李昕悅拿起手機,有4條未讀消息。
沈愷禾發的。
【悅悅。】
【明天有空嗎?】
【我剛拿到兩張畫展的票。】
【要一起去嗎?】
李昕悅看了,想了想:正好明天也沒事做,而且是畫展誒,去一下應該沒問題的。
【好。】
李昕悅發完這條消息就去睡了。
另一邊的沈愷禾終於等到了回覆,高興地手舞足蹈後才心滿意足地去睡覺了。
到了另一天,沈愷禾早已在李昕悅的家門口等她。他想着要和李昕悅一起走去畫展。
李昕悅從家裏走出來,看到沈愷禾,:“喲,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但是怎麼不去畫展那裏等我啊?”
“哎呀,順路嘛。”
“好吧”
“走吧。”
"嗯。"
路上,兩人也挺尷尬的,什麼也沒說。
"噢對了"
"對了"
兩人同時開口。
"呃你先說。"李昕悅很禮貌地把發言權讓給沈愷禾。
"哦聽說那個校花去找你做朋友?"
“嗯,對啊。你怎麼知道?”
“她和我同班,她還跟我說,她跟你是朋友,四捨五入也和我是朋友,有點荒繆。"
"昨天?昨天她也有約我,只不過被我給拒絕了。"
"什麼?她約你幹嘛啊?"
"她讓我去陪她,但我不知道陪她幹嘛,我也沒問。"
"什麼鬼啊"
他們兩個說着說着也到了目的地。
"到了。"沈愷禾提醒道。
"悅悅,你最喜歡哪個畫家?"
"保羅·塞尚"
"爲什麼?"
"他是法國著名畫家,他對物體體積感的追求和表現,爲之後的“立體派畫家”開啓了思路,他很重視色彩視覺的真實性,他被推崇爲“新藝術之父”,西方現代畫家稱他爲“現代藝術之父”,而且他的畫是印象派的,所以我很喜歡他。"
"我知道,他也被稱作爲“印象主義的堅實派",對嗎?“
"對啊,你怎麼知道?"
"我可是做了功課的。"
"哈哈,好吧。我們去前面看看。"
"好。"沈愷禾一臉寵溺地看着李昕悅。
"沈愷禾!!!"
”嗯?“沈愷禾轉頭尋找聲音來源。
是徐瑄予。
沈愷禾沒有迴應,倒是李昕悅轉頭看了看。
"徐瑄予?"李昕悅下意識的叫了一下。
"悅悅?你怎麼也在這?"
"啊?我和沈愷禾一起來的啊。"
"是嗎?原來如此。"
"你怎麼在這?"一直不講話的沈愷禾突然冒出一句話。
"什麼嘛,你們能來我不能來嗎?"
"哦,知道了。悅悅我們走吧。"
"誒等等可不可以帶我一起啊?"
沈愷禾轉頭看向李昕悅尋求意見。
"呃好吧。"
"嗯,走吧。"
沈愷禾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他拉着李昕悅的手與徐瑄予拉開了很長的一段距離。
"你們幹嘛走那麼快啊"徐瑄予追他們已經追得精疲力盡了。
"悅悅,我們看得也挺久了對吧,要不我們回去?"
"好啊!"
沈愷禾和李昕悅從頭到尾一直在憋笑,也沒有心思繼續看畫展了。
“這兩個人有毛病吧?”徐瑄予氣得轉身就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昕悅和沈愷禾兩個人在畫展附近的咖啡店前笑得像傻子一樣。
“要進去坐坐嗎?”沈愷禾提出進咖啡店休息的提議。
“好啊,你請客。”李昕悅笑了笑就徑直走進去了。沈愷禾緊隨其後。
“你好兩位,請問想點些什麼?”
“一杯水果茶謝謝。”
“一杯拿鐵吧謝謝。”
“好的,請稍等。”
“這個服務員有點眼熟誒,我好像在哪裏見過。”李昕悅一直盯着剛剛那個服務員,向沈愷禾說道。
“是嗎?那麼巧?”
“對啊哎呀算了不管他了。”李昕悅把視線收回來,卻發現沈愷禾一直看着自己。
“你你幹嘛一直看着我啊“李昕悅自己都沒發現自己的臉紅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