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以她的身份,開口就直接威脅要月九顏死?
這一時內,讓所有人都徹底懵了,感覺大腦有點轉不過來。
月家那邊瞬間塌房,個個感覺頭頂晴天霹靂,彷彿明白了什麼,但又不是很明白。
但內心就是控制不住的發慌,發毛。
唐知魚的這一巴掌,可不僅僅是打在月九顏的臉上,更是打在月家所有人的心臟上。
這個動作傳出來的信息,可不太好啊。
月九顏此刻已經徹底的說不出話來了,怕得要死,甚至她還感覺特別委屈。
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
“今天你若是不道歉到我師母滿意,休怪我無情。”唐知魚無比憤怒,竟然還有人敢當着自己的面這麼羞辱師母?
七殺一手提起周秦蒼,手起刀落間廢掉其四肢,畫面十分血腥殘忍,然後被當成垃圾丟出門外。
“咕嚕……”
月九顏看到這一幕,當場破防,彷彿此刻她所面對的都是些凶神惡煞。
但相對於她的驚駭,被丟出門去,以及在場的衆人無不面色驚恐,眼球幾乎不約而同的落在了陳銘身上。
這個男人,竟然就是唐知魚的老師?
不是說,這月家的姑爺是個毫無背景的鄉野小子麼?
唐知魚這樣的人物,是他的弟子?
更恐怖的是,陳銘有什麼魔力敢讓世界頂級的工藝大師都甘心跪求拜師?
月家那邊,面如死灰,尤其是月程峯老爺子心臟都在滴血。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第一次還能理解。
可是他連續好多次搬起來,又往自己腳下砸,多少腦子是有點問題的。
陳銘到底是個老師而已,那他教的什麼?怎麼隨便跳出來一個學生,身份都如此嚇人啊?
“我……我錯了,婉兒求求你原諒我吧。”
月九顏十分害怕,但心裏更多的是妒忌。
明明一個被排擠到邊緣的賤女人,怎麼會有那麼多人願意爲她出頭?
她想不明白,可越是不明白,心裏的妒忌就越濃。
“一句道歉就想彌補?月九顏,我看你張嘴巴挺會罵人啊,怎麼?換成道歉的話,這嘴就不說不出別的了?”
唐知魚冷冷道。
月九顏害怕極了,但又只能忍着屈辱,舉起顫抖的手,然後瘋狂的抽自己耳光。
直到打得腮紅耳赤,嘴角出血,不敢停下來。
“對不起,我錯了!”
“對不起,我錯了!”
……
一巴掌一句道歉,就當着今天在場的諸多權貴。
一場本該是是她翻身做女王的宴席,此刻卻因爲虛榮心妒忌心的作怪,弄得一身狼狽。
“算了,我們走吧。”月婉兒看得出來陳銘是真動了火。
只要他不開口,月九顏肯定不敢停下來,雖然後者很過分,經常處處爲難自己,但受過來懲罰就該長記性了。
陳銘溫柔的摸了摸月婉兒的秀髮,那冰冷麪孔立刻換上暖暖的笑容:“好,聽你的,這樣的人確實不值得我們浪費時間。”
“來,看看送你的鞋子合不合腳?”
七殺親自捧着世紀夢幻水晶鞋來到月婉兒面前,單膝跪下,十分隆重的將一雙水晶鞋奉上。
月婉兒滿臉震驚,目光猶如被磁鐵吸住一樣落在那雙閃耀的水晶鞋上。
面對這樣的世紀隗寶,任何一個女人根本提不起一絲的抵抗。
“給我的?”月婉兒無比驚訝,同時也深深的感受到了溫暖的幸福。
而她,不僅如願嫁給了喜歡的人,還收到這雙世紀寶藏,一時內月婉兒竟不知該用什麼詞彙來形容自己的內心。
“嗯,嫁給我之後也沒送過你什麼,我想這鞋子你應該喜歡,就提前準備了。”陳銘目光溺愛的看着這個女人。
唯有世界上最珍貴之物,才能配得上他的女人。
而在陳銘眼裏,許她一人今世喜樂平安的是自己餘生最重要的事情。
周圍此時響起了無數熱烈的掌聲。
月婉兒害羞得把頭埋進了陳銘的懷裏,臉頰通紅,心跳加速。
哭花了妝容的月九顏,以及那一身凌亂的長裙,臉上,掛着難以表述的苦瓜臉,跟這佳人相容的一幕形成了強烈鮮明對比。
到底誰纔是女王,誰纔是笑話都擺在了這檯面上。
正當此時,一片熱鬧的掌聲還未落下,酒店門口忽然被一道粗暴的力道撞開,一羣猶如暴徒般的人手涌了進來,梁浩扯高氣揚,邁着極爲囂張的步子走了進來。
“風水輪流轉,陳銘,滾過來承受本大少的怒火!”
月家人一看到梁浩帶人過來後,立刻就挺直了腰桿,他們就不信了以梁家的手腕,還擺不平一個陳銘麼?
可月曲海卻慌得飛起,連周秦蒼這張底牌都沒了,梁浩這麼一搞,很容易被搞死啊,甚至一個不好他連自己也供出來,那不得一起死?
完了,真的完了,怎麼就忘了在之前也通知了這茬?
現在梁浩一來就如此桀驁不遜的要陳銘好看……這馬威下的也夠足啊。
“又來一個找死的?”七殺目光中掠過一旦兇芒。
陳銘則完全沒有無視了梁浩,就當耳邊飛來了只聒噪的蒼蠅。
於是,他開口就下命令,語氣裏帶着深深地寒意:“扔出去。”
七殺猶如一道影子般,沒有任何延遲的去執行了這道命令。
想到年,七殺剛入陳銘門下的時候,曾見識過這個男人的恐怖之處,什麼叫言出法隨?
就是他每說得一句話,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無上的威嚴。
隨後,在一道悽慘的哀嚎聲中,一身囂張氣焰的梁浩當場被抽了一巴掌,上次剛整好的牙槽,此刻又被生生拍了出來,人也被拎起來丟出去了。
“暴徒,陳銘你就是個暴徒,我月家從現在開始,徹底與你們這一脈斷絕關係!”
月程峯看到連梁家大少被下如此狠手,瞬間嚇得頭皮發麻。
梁家一旦報復,月家定會迎來滅頂之災啊,所以他趕緊將月曲河這一脈驅除,把關係徹底斷了個乾淨。
“呵,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唐知魚已經無力吐槽這一家爛到根筋裏的家族了。
月曲河此刻滿臉通紅,眼眶裏充血,一狠心就拉着老伴起身:“好,真以爲我愛待這個陰陽怪氣的家族?”
“你!!月曲河你大逆不道,你走,我就當沒你這個兒子。”月程峯大怒,想不到這老二非但沒有被鎮住,還變本加厲?
“陳銘,我們也走吧,就算沒有家族,我們早晚有一天也會有屬於自己的家。”月婉兒對家族的絕情已經感到心灰意冷,但只要陳銘在身旁,她眼裏就還有希望的光。
“好,既然你不喜歡這裏,那我們就走。”陳銘聽月婉兒這些話,完全可以體會到她此刻的內心有多麼難過。
於是,便一手公主抱起這個女人,朝着門口大步離去。
月婉兒兩條筆直的玉腿上交疊掛在陳銘強有力的手臂上,一雙寶石閃耀動人的世紀水晶鞋,將這兩條玉足點綴得光芒萬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