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今年投進賽車圈的股份佔據了半壁江山。
而且眼看形勢越來越好。
以李星宇的聰明,當然能看得出來這一次天池市的挑戰,不是偶然的。
而是有意針對李家。
一旦他們在這一場比賽中獲勝,肯定會在網上大肆宣傳,這其中受到傷害最大的,就是李家了。
如果其他股東撤股,李家怕是要危險了。
“有這麼一回事嗎?”陳銘好奇的問道。
“嗯,確實如此。”李星宇說道。
其實他有過打算去請張海濤出來的,要是張海濤不出面,那李星宇就試試去把他的車給贏過來。
張海濤的車,可以說是國內調校最頂級的性能車了。
有了這輛車,勝率可以提高很多。
不過現在夜已深,李星宇雖然有心讓陳銘試試,不過卻忍住了。
先把眼下的事情解決了,明天再找個時間好好討論這件事。
“李笑,這事兒還不算完,回頭再好好跟你算這筆賬,帶着你的人滾!”
李笑聽完,心裏一陣拔涼,但他沒敢多說一句話,匆忙帶人跑了。
正好剛離開時撞見了趕過來的羅萬雄。
“李少,現在是什麼情況?”羅萬雄有些意外的看着被打成豬頭的李笑,頓時有些意外。
雖然李家在天海城極爲低調。
但也不至於有這麼不長眼的人敢把這位紈絝揍成這樣吧?
“走吧,今天算是老子倒黴,我堂哥來了,等以後有機會,老子一定會把今天的恥辱給百倍還回去。”
李笑對陳銘的怨氣依舊很深。
不過是一個只會說大話的毛頭小子,李星宇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怎麼就瞎了眼?被一個屌絲搞得團團轉。
但是羅萬雄卻聽出了不一樣的味道。
“那個……李少,我能不能問一下,發生什麼事了?”
李星宇是什麼?竟然有人能讓他這麼晚了跑來這裏處理事情?
“一點小事,不過你記住了,老子要報復的人叫陳銘,回頭幫我查一下!”
李笑氣勢兇狠的說道。
羅萬雄一聽到陳銘這個名字,頓時感覺頭頂一陣五雷轟頂。
我就說嘛……
天海城能讓李星宇這麼高傲的人大半夜的跑來這裏,除了陳銘還有誰?
今天酒莊裏的那一幕幕,他現在都還沒忘記呢。
直覺告訴他,一旦得罪了陳銘這個人,絕對比得罪李家還要恐怖!
‘差一點啊……’
羅萬雄整個人氣息都焉了不少。
要是他來快一步,撞上了李星宇,大水衝龍皇廟,他羅萬雄今晚就徹底成爲歷史了。
真是好險!!
這狗日的李笑,差點把老子害慘!
“羅總,你怎麼不說話?我說的話你聽到了嗎?”
李笑見陳銘不開口說話,頓時有些不爽了。
“李少,很抱歉,這件事我無能爲力,您另請高明。”
說完,羅萬雄直接扭頭上車走了。
帶來的一車打手,也走得乾乾淨淨。
“你?”李笑氣急敗壞。
這特麼算個什麼情況?他想不通,又讓手下打了幾個電話過去。
結果,羅萬雄竟然連接都不帶接一下的!
羅萬雄這次死裏逃生,心中忐忑不定,越想越覺得後怕。
他甚至都不敢想今晚如果衝撞陳銘的後果。
“不得不得,以後還是得跟這些炸彈一樣的紈絝小子離遠些。”
次日一早。
月婉兒還沒醒,就接到了公司祕書的電話。
“月總,大事不好了,月九顏小姐在公司鬧事,誰來了都不管用,您趕緊來公司一趟吧。”
“什麼?”
“好的,我馬上就過去。”
月婉兒匆忙起牀,然後就奔着公司去了,月九顏發現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在一個外人手上後,就不擇手段的逼楊雪交出來。
可她萬萬沒想到的是,天眼查上的持股人忽然變更爲了月曲河!!
這她能忍?
如果股份落到了月曲河手裏,她拋售股份的計劃恐怕就落空了。
於是,一大早她就來單位鬧事。
畢竟在此之前,這些股份可都是掌握在她與父親月曲海手中。
現在賣也賣不掉,拿又拿不回來,她當然不會善罷甘休。
月婉兒到了公司之後,推門進辦公室,便看到大馬金刀坐在自己位置上的月九顏。
“喲,你這個小賤人還敢來見我?我本來很信任你,這才把公司交給你打理,但沒想到你們父女二人竟然偷偷轉移公司股份!!”
月九顏上來就直接興師問罪。
“姐姐,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我們什麼時候轉移過公司股份了?”
月婉兒對這件事並不瞭解。
當初在舊城區的時候,是月程峯開口,拿出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換月曲海一條命的。
現在,這股份兜兜轉轉,落到了月曲河手中。
月九顏對那件事也不太清楚,但她不需要這些,把股份收回來纔是重中之重。
她甚至已經聯繫好買家,低價處理掉手中的所有股份。
然後出國逍遙去。
月曲海恢復無望,月九顏還年輕,她肯定要爲自己考慮多一些。
“沒有麼?那你看看,這是什麼?”
月九顏氣急敗壞,把一張報告表摔在桌上。
上面是目前公司持股的佔比和對象。
月曲河的佔比數,明顯是最多的,竟然直接達到了百分之五十之多!
直接成爲了公司裏最大股東。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月婉兒愣住了。
這件事她是真的一點都不知情,看來這件事還得過問一下父親。
以她對父親的瞭解,不應該做出偷偷轉移股份的事情呀?
難道,他上次突然讓祕書轉達自己,重回公司的事情。
當時月婉兒沒有多想,就答應了。
可現在父親手上突然掌握了這麼多股份,確實有些可疑。
帶着這份疑慮,她撥通了月曲河的電話。
“爸,您持股的事情怎麼回事?”
“哦?這件事我正想跟你說呢,我聽手下說你現在公司?我現在就過來。”
“…嗯,好的。”
月婉兒掛斷了電話。
從父親的語氣裏,她發現父親變了很多,以前一家人都被大伯一家壓着,父親也變得很不自信。
其實月婉兒知道,父親的經商能力是不弱的。
只不過一直被處處打壓,這才導致頹廢了那麼久。
現在,他不僅重回公司,還掌握了那麼多股份,沒人可以壓他一頭,自然就找回了信心。
不一會兒,月曲海推門而入。
但不止他一人,旁邊是一位年輕的律師,以及身後還跟着不少股東。
“就藉着人到齊這個機會,我宣佈一件事。”月曲河早有準備,彷彿憋這大招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