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絲毫有點保留,都對不住自己的老師。
“大,大膽,你知道你打的是誰嗎?這位是王家大少,你這個老東西,這不關你的事兒,別多管閒事!”
跟着王奎來的保鏢被一幕嚇了一跳,要回頭王奎緩過來,他們肯定會被開掉。
因此,他們爲了保住工作,必須要這個老頭好看!!
“王家?要不是上京的那個王家,在老夫眼裏,都是螻蟻。”
司馬宏冷冷盯着那保鏢。
“你不服,可以上來替你家主人討回公道。”
保鏢頓時怒了,衝上來就一腳掃過來,看起下盤十分的穩,應該是專門練過的,所以出手的速度十分的敏捷。
但是在司馬宏眼裏,他還是太慢了,就像十倍的慢動作,他出手就是一套飛針。
飛針刺穴!
這就是當初李青玄在見到陳銘施展時,所驚訝的手法。
飛針刺穴,只要稍微有點基礎就可以練成,天賦高的話,半個月內就能看到效果了。
但如果是宗師,就能做到以氣御針的程度。
到時銀針就不再侷限於兩點一線,而是可以有更多花樣的施展。
那保鏢剛沒邁出多少步,身體的幾處穴位就被封閉,整個人僵硬在了原地。
身體的皮膚,開始漲紅,冷汗一直冒出。
“我勸你最好不要亂動,掙扎越大,你的血管被撐爆的概率就大。”
“體驗過全身血管爆炸的感覺嗎?你會死得很慘。”
司馬宏無情的威脅說道。
“你……”保鏢心虛了,但他很快就求饒了起來,比起工作,他更在乎的是這條命。
“對,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求求您放過我吧,我還不想死。”
“老實待着。”
司馬宏直接掠過他,大步走出了大廳,此時王奎開已經從地上爬起來了,但是他心口悶得慌,身體還出現了不同程度的痠痛。
這一腳,踢中的不像是他的胸膛,而是提到了身體的各處。
“小子,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去給我的老師跪下道歉,不然休怪老夫不客氣!”
這時,那被定在大廳裏的保鏢大喊道:“少爺,照做吧,不然會死的。”
王奎底氣瞬間泄掉,就像真的來到了鬼門關口一樣,背後冷汗不斷的冒出。
心裏也拔涼拔涼的。
“你,你到底是誰?”王奎現在終於知道了,這個老頭絕對和陳銘的關係不簡單。
等下,他這一把年紀,既然喊陳銘做老師?
難道,他真的是陳銘的老師?
這時候,秦太走了出來,大聲說道:“這位都不知道,你們王家也好意思在市面上做藥材生意?”
王奎瞪了眼秦太:“秦太你算什麼東西?在老子面前狗叫什麼?”
在天池市,他王家纔是最大的名門望族。
秦家,不過是個二流世家,當年要不是有月家照顧,現在還是個不入流的家族罷了。
而他王家已經有三代人,三百年的歷史了。
是真正的大家族。
“你……”秦太被當這麼多人的面罵狗叫,臉色黑得跟鍋底似的。
“好,希望待會兒你還能這麼神氣,在你眼前的這位,級是五臺山上,七大國醫之一的司馬宏神醫!!”
王奎聞言,面部表情頓時精彩了起來,兩隻眼睛幾乎睜到了最大。
司馬宏!
這誰不知道啊?王家當年有幸和五臺山有過一次合作,但後來,人家嫌棄他們王家的藥材質量不行,就斷了合作。
但王家卻未有一絲怨氣。
因爲五臺山上的那位,哪怕王家爬得再高,也惹不起……
現在,其本尊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王奎意識到這一點,頓時被嚇得渾身發抖。
不敢擡頭去看眼前的這位老人。
“我,我跪!”
王奎哪裏還敢囂張?
趕忙拍拍身上的微塵,就要走進大廳給陳銘跪下磕頭道歉。
司馬宏冷着臉喝道:“等下!”
說着,他指着地面:“從這裏跪進去,拿上你的戰帖,重新想好怎麼說。”
“是,是!”王奎不敢不從。
就一路從院子裏跪着,雙手把戰帖遞到了陳銘面前,狠狠吞嚥了一口唾沫後,說道:“陳,陳先生,王家王奎,代醫道門前來下貼,請您收下。”
陳銘冷冷說道:“直接告訴我地點就好。”
王奎一愣,心裏一陣怒火,他嘛的這小子神氣個什麼?要不是有五臺山的神醫撐腰,你算個錘子?
老子都給你跪下,好聲好氣的奉上帖子,你竟然不收?
“在,在本地黑市。”
黑市,確實是一處比較好的選擇,不過醫道門早就掌控了這個黑市,所以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黑市是醫道門的地盤。
“我知道了,你可以滾了!”
陳銘沒有正眼看待過王奎,冷冷丟下一句話後,就拉着婉兒離開了秦家。
這件事情經過發酵後,黑市已經人滿爲患了。
陳銘和月婉兒在外面一直彎道日落西山,雖然月婉兒表面上跟陳銘玩的很開心,不過心裏還是有些憂慮。
她其實多少能看得出來,這一次的事情絕對不簡單。
所以她還有意無意的暗示陳銘讓司馬宏去。
畢竟,他可是大國醫,有他出手,能勝過醫道門的概率還是很大的。
“時間應該差不多了,走吧,我帶你去黑市玩玩?”陳銘似乎並不忌諱月婉兒去黑市。
對他來說,只要在九州內,沒人可以當着他的面傷害到月婉兒。
“啊?我,我也要去嗎?”
“不去怎麼知道,我能不能勝過張九?說不定,有你加油的話,我可以超常發揮呢?”陳銘故意逗她說道。
但月婉兒還當真了,所以不再猶豫,就答應了下來:“那好吧,我跟你去。”
“對老公有信心嗎啊?”
“有!”
“如果你勝了,我,我回頭獎勵你……”
陳銘目光頓時下意識的看了眼老婆的身材,把月婉兒都看得臉紅撲撲的。
這時,七殺開着一輛黑色保姆車停在了跟前,車窗搖下:“老師,前往黑市的時間到了。”
“好,走吧。”
陳銘拉着月婉兒一起上車,發現一個穿着黑色西裝,手握一把黑傘的俊俏男子也坐在副駕。
“師母,咱們又見面了。”肖九生熱情的打着招呼。
“你,你是那個……”月婉兒驚訝的捂住嘴巴,送給自己一座黑鑽酒店的那位神祕人!
“恩,是我,這次我來,是專門保護您的。”肖九生笑道。
因爲,根據他的調查發現,獨眼龍死後,饕餮的人出現了,並且先是在天海城,他一路追到了天池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