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這譚家的生意比我想的涉及還多,看到了嗎,譚亮這次見的人,似乎來自張家。”
“張家做什麼的?”陳銘問道。
譚冷的資料,其實早就已經出現在手機上了,他是一個做水果產業的,在天池算是異軍突起,營銷模式推陳出新,之所以取得這麼大的成功,絕非有技術就可以的,這背後,靠山和渠道缺一不可。
一開始,月家要和譚冷合作,想借助他打開天池市這邊的市場。
但有一點陳銘不是很理解,譚冷的身份地位,似乎並不尋常。
原來,這背後是有一個家族作爲靠山的。
月婉兒說道:“張家在道上,做的都是小生意,產業規模並不是很大,但據說的他們很低調,從未聽聞張家有什麼仇家,家底……可以說十分純淨。”
以她的眼界,確實只能看到這些表面。
不過陳銘卻看出了七七八八。
“先看看,這譚冷的靠山找上門來,到底有什麼目的吧。”
陳銘點了些東西,月婉兒也喫的不太認真,時刻關注着妹妹的情況。
下方,張博納表情十分嚴肅,大哥張傑瑞出差天海城被黑市的人扣留了,家族內部,現在羣龍無首。
雖然有老祖宗在,但這張底牌,卻不能隨便就亮出來的。
除非真到了家族危急存亡的時刻。
否則,一旦過早的請出老祖宗,會發生諸多不可控的情況。
所以這正是他張博納籠絡人心,建立威望的最佳時刻。
一旦大哥真的回不來了,他就能順勢上位……張家低調這麼多年,早該出山了。
所以,一直主張讓家族重回巔峯的張博納,這次的意外讓他等到了機會。
“張總這次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譚亮以爲來的是一個普通的老總,可是沒想到的是,對方來的竟然是大哥靠山的二把手。
這樣的人物,他還真有些招架不住。
“譚冷人呢?他怎麼不來見我?”張博納眼皮都沒擡一下。
譚冷是他暗中默默扶持起來的,爲的就是將來張家出山的時候,不至於一點底蘊都沒有。
這些年來,他默默在外培養了不少勢力。
“我哥,他去了市中心那邊談生意去了,目前還不清楚狀況,他以爲是其他普通客戶,就讓我來了……”
譚亮老實交代說道。
張博納聞言,並未動怒,而是很淡定的點點頭說道:“這事兒是我臨時更改的,不怪你們,現在你電話告訴譚冷,讓他來見我。”
原本只是按照原計劃派人來跟譚冷接觸,可是張傑瑞被扣留在天海城黑市後,他才臨時改了主意。
譚亮的電話剛撥通,一位服務員就走了過來。
身後還帶着一個人:“譚先生,到了,裏面請。”
張博納緊閉的雙眼,這一刻終於緩緩睜開了。
“譚總,又見面了。”
一直很惶恐的譚冷,見到來的人後,內心的焦慮在這一刻,徹底的化爲雲煙,一籌莫展的臉,此刻變得比書還快。
“張大師,想不到竟是您親自來了,難道這是要……”
“不錯,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張博納眼神嚴肅的望向譚冷。
兩人上一次見面,還是幾年前,當時的譚冷不過是一個苦哈哈的創業人,是張博納的出現才讓他有了今天的規模。
不過,譚冷很清楚,再見到這位大人的時候,那個計劃就正式開始了。
張博納站了起來,看樣子是要轉移地方了。
“張大師,請等等……”譚冷開口,眼神帶着一抹深深的陰霾。
“要我殺誰?”張博納回頭看了眼譚冷,立刻就洞悉了對方的心思。
譚冷聞言,心裏頓時對這位大人物更加敬畏了起來。
“最近,我得罪了一個很難纏的傢伙,如果大人能出手殺掉對方,未來,我在天池市的施展空間會更大。”譚冷急忙交代了事情的經過。
“當然我並不是爲了一己私利,我所有的發展,都是爲了日後更好的爲您鞠躬緊隨。”
“說吧,那個人是誰?”瞭解了事情經過的張博納,僅僅皺了下眉頭。
黑市的虎量級拳手,有內勁的實力,而且從譚冷的口述中得知,對方並不年長,三十都沒到。
但是能輕而易舉的打敗一位虎量級,至少也是內勁大成。
想到這裏,張博納心裏就有些想法了。
如果譚冷的話不假,那這小子絕對是個天才啊,若是收入麾下……對他今後的計劃,幫助很大。
“陳銘!”譚冷毫不猶豫的說道。
“好,這個人我會去找,另外,如果此人被我收服,你會如何?”
譚冷聞言,面色忽然凝固了下來。
他當然知道張大師動了什麼心思。
“我與那陳銘並沒有什麼死仇,只是有些摩擦而已,如果您能收入麾下,我自然不會有什麼意見,一切都是爲了您的宏圖。”這言外之意很明顯了,我譚冷喫點虧沒事,您高興就好。
“好,哈哈哈!”
張博納大笑一聲。
就在這時,一個嗤笑聲傳了出來,所有的目光立刻齊刷刷的落在月靈兒身上。
譚亮當時毛都炸了,嚇得從頭涼到腳,這賤女人笑什麼?
“這位是?”張博納問。
譚亮無比惶恐,尤其是哥哥譚冷的目光也帶着斥責之意盯着他。
“這,這位是我女朋友,我們……”
這句話還未說完,就被月靈兒打斷了:“我不是。”
“而且我笑,是覺得你們真的搞笑哦。”
譚亮差點就嚇暈過去了,身形一陣恍惚,差點就沒一屁股摔在地上。
這臭娘們瘋了?你他孃的想死別拉我啊。
“小亮,趕緊把她帶下去。”譚冷也狠狠捏了把汗,這小子怎麼這麼不懂事?知不知道張博納是什麼人?我們得罪得起嗎?
“我,我這就帶她走。”譚亮嚇得不奇怪,然後就兇着臉抓向月靈兒。
“哦,菜還不讓笑啊,老東西不是我笑你,想收我姐夫的人,還沒出生呢,你也太不自量力了。”月靈兒冷冷笑道。
如果換做別人,她還有些緊張,可是姐夫的安全感真不是蓋的,而且她知道陳銘就在某個地方注視着自己,這個時候必須得拿出點氣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