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爲今天晚上的戰鬥結果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俗話說武功再高1也怕菜刀,打黑拳的渾小子面對子彈掃射,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師傅料事如神,把敵人們都玩弄於股掌之中了。”
“只不過,對付這些不入流的傢伙,根本就無需動用地方警署的力量,幾位師兄弟就可以把他們收拾掉了。”
七殺不明白,陳銘爲什麼把事情變得如此複雜。
難道說,帝師十三徒的戰鬥力水平還比不過幾個打黑拳的傢伙嗎?
陳銘的計謀堪稱華國第一人,自然有他的道理。
“月銘珠寶鋪在短時間內開設的分店太多了,需要忠誠的看門狗進行保護。”
“跟地方警署的人搞好關係,這個問題不就迎刃而解了嗎?”
“與此同時,還可以借刀殺人對付上京的秦家。”
“就算對方的人全軍覆沒,他們也不敢膽大包天找官方來尋仇。”
陳明的邏輯思維滴水不漏,把所有因素都考慮進去了。
今天晚上的戰鬥必然會多出幾具犯罪者的屍體。
就算他們跟秦木才的死亡案件沒有任何關係,也可以當做替罪羔羊。
只要衛建業把報告寫得漂亮一些,這幾宗案件都會順利完結。
聽完了陳銘的解釋,七殺簡直都要佩服得五體投地了。
沒過多久,樓下就傳來了喊叫的聲音和打鬥的聲音,甚至隱隱約約的槍聲。
守在出口的徒弟們,用對講機向陳銘彙報情況。
“報告師傅,警署隊員的手段毫不拖泥帶水,鎖定目標之後開槍連射,把這些傢伙打得潰不成軍。”
“辦公室的諸位老闆有沒有受到傷害?”
“稍微有些拳腳功夫的皮外傷,並不致命,但他們似乎受到了嚴重的驚嚇。”
“這些沒出息的油膩中年人,簡直把尊嚴都丟光了。”
陳銘推開門,溜溜噠噠地朝着樓下走了過去。
黑市拳手沒有剛纔那種如狼似虎的氣勢了,橫七豎八躺在走廊上。
他們也沒想到對手竟然如此不講武德。
一言不合拔槍就開幹,誰也扛不住這種節奏呀。
孫超的實力還算是強悍一些,他躲過了幾輪攻擊竄進了一間辦公室。
用手中的短刀劫持一位老闆,希望能夠換取自由。
“都不要靠近,只要我手哆嗦,這傢伙的頸部動脈就要爆開了。”
“你已經被包圍了,繳槍投降才能換取寬大處理。”
“其他幾名犯罪者的下場就在眼前,不要有僥倖心理了。”
呂天站在走廊邊緣,對着辦公室就開始喊話了。
兩方人馬誰都不肯讓步,更不可能憑藉幾句話就扭轉局面。
被劫持的老闆在恐懼中幾乎要崩潰了。
只可惜,行動隊的首要目的並不是把他解救出來。
陳銘看了看手錶,已經沒有耐心了。
他小聲對呂天說道。
“還是讓我的人去解決對方吧,保證不會出亂子的。”
“開什麼玩笑,專業的事情就要由專業人員來處理。”
“呂隊長的脾氣不要這麼倔強,聽你剛纔的對話也不像是要妥協的樣子呀,遲早會把犯罪者逼上絕路的。”
速度超快的黑色身影直接衝到了辦公室中。
七殺把力量凝聚在了一根手指上,朝着對方拿刀的手就隔空點了過去。
淡淡的光芒如同長矛,毫不留情地貫穿了對方的手掌。
短刀被震飛到了半空中,疼痛感覺快速涌入孫超的腦海。
還沒等他喊叫掙扎。
七殺的另一記重拳就砸在了他的臉上。
“搞定了,隊員們進來打掃戰場吧。”
“這些傢伙只配在擂臺上進行商業表演,沒有資格進行真刀真槍的對戰。”
臨走的時候,七殺還不忘發出嘲笑聲音。
呂天帶人衝了進來,看着人質並沒有受到任何傷害,總算是能夠放心了。
接下來的事情很簡單。
不管死人還是活人,通通都要被帶到地方警署中接受處理。
陳銘要回去睡懶覺了,用不了多久,衛建業就會拎着厚禮登門拜訪的。
金凱琪作爲商業聯合協會的會長,面對如此不利的局面,也很是犯難。
竟然有敵對勢力想直接進攻總部,他又該如何應對呢?
在第二天清晨。
安保隊員的數量增加了好幾倍,把整個辦公大樓圍得水泄不通。
祕書急匆匆地來到了金凱琪的面前。
“報告會長大人,我以受害者的身份去地方警署瞭解情況了。”
“這些傢伙似乎來自於上京,都是被人花重金僱傭的。”
金凱琪並不感到意外。
“秦家和朱家本來就財大氣粗,只可惜他們的手段太低級了。”
“矛盾演變到這種程度,已經不是錢能夠解決的了,想要報仇就拿點真本事出來。”
金凱琪把鄭飛安排到了外地去避避風頭。
他心裏很清楚,秦木才的死亡跟協會沒有任何關係。
就是不知道該怎麼向對方解釋。
祕書繼續說道。
“很多公司的老闆都提了意見,希望會長大人能夠儘快解決隱患。”
“這些傢伙還真是站着說話不腰疼,就先讓他們在自己的地盤好好呆着吧。”
……
陳銘一直睡到中午時分,才懶洋洋地起來。
外面陽光明媚的天氣,頓時就讓他心情愉悅了。
他剛剛梳洗完畢,就有一位身材妖嬈的美女前來拜訪了。
推開門一看,對方竟然是楊曼。
“楊老闆有何貴幹?”
“想要對陳先生表示感謝,順便分給你一些好處。”
楊曼的話充滿玄機。
她就這樣大搖大擺地走到了客廳中。
陳銘非常好奇地問道。
“俗話說無功不受祿,咱們之間可談不上感謝和好處。”
“昨天晚上在商業聯合協會大樓的行動,我也知道了。”
“你用計謀收拾掉了很多來自上京的黑市拳手,無意間就會讓我的買賣火爆起來。”
楊曼擁有連鎖拳館,也經營着地下拳市。
外地的行業蕭條,對於她來說就是一件好事。
陳銘總算是明白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