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業大家族的競爭手段層出不窮,誰也不知道他們接下來會耍什麼花樣。
“我的安保公司最近生意也很火爆,很多土豪大老闆都開始考慮自己的安全問題了。”
“那些保鏢也是從拳手中挑選出來的嗎?”
“正是如此,一些上了歲數或者厭倦打打殺殺的人,總要給他們找個好歸宿。”
楊曼可不是過河拆橋的人,她利用這些拳手轉得盆滿鉢滿,自然要給這些人找好了以後的退路。
趁着天海城局面動盪,安保公司的業務訂單也水漲船高。
陳銘對於這件事情還是很有興趣的。
“珠寶商業聯合協會最近有點麻煩,如果他們搞不定的話,我還想請你的保鏢們出面幫忙。”
“小事一樁。”
打了兩百多個回合,擂臺上的戰鬥已經接近尾聲了。
壯漢的瘋狂輸出讓他體力下降得飛快,但瘦小男子憑藉着技巧和速度有驚無險的全部躲過。
到最後,瞅準了反攻機會,一套連環掌砸在了這個傢伙的後背上。
直接讓他倒地不起了。
周圍的觀衆有人歡呼,有人咒罵,有人賺錢,有人賠錢,人生百態各不相同。
工作人員急忙走進了籠子裏面清掃戰場。
時間過得差不多了,陳銘也帶着七殺告辭離開。
……
地方警署的辦公大樓,連着幾天幾夜都是燈火通明的狀態。
對於這些犯罪嫌疑人的審訊工作,片刻都不曾停歇。
衛建業把那幾個倒黴鬼的屍體安排得明明白白,就當做謀害秦木才的兇手了,反正死無對證。
上京的大家族通過中間人僱傭的這些黑市拳手,他們也並不能指認出關鍵的人物。
這些事情絲毫不能影響衛健業的工作。
某些勢力已經得到了震懾,天海城也會迎來一段和平時期。
行動隊長呂天來到了他的辦公室。
“報告署長大人,所有的審訊流程已經結束了,就等着開庭處理。”
“這些傢伙有沒有不配合的舉動?”
“已經被收拾得服服帖帖,他們對於自己的結局是非常清楚的。”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早晚也要被抓進來喫牢飯。”
衛建業滿意地點了點頭,就想要給自己申請一個假期,出去好好放鬆放鬆。
只不過他的想法又被呂天打斷了。
天海城周圍幾條交通要道頻頻發生車禍,這是很不尋常的事情。
商業聯合協會的幾位老闆已經放出了狠話,要把這些暗中下黑手的人通通收拾掉。
就算現在沒有受害者前來報案,不出幾天的工夫,地方警署又會熱鬧起來的。
衛建業忍不住仰天長嘆。
“什麼時候才能過上消停的日子呀?這些人就不能安分守己地賺錢嗎?”
“是不是要增派巡邏力量,去事故多發地點進行蹲點守候?”
地方警署的人手不是特別充足,考慮到大家最近一段時間的忙碌狀態,衛建業還是搖頭否決了。
他打算去親自拜訪一下陳銘,看看這個年輕人有沒有更好的辦法。
終於把這位重量級的人物等來了。
“署長大人親自登門拜訪,讓我這間小破屋都蓬蓽生輝了。”
“陳先生千萬不要這麼說,像你這種隱居城市之外的高人,住在如此環境中,倒也符合身份氣質。”
“就好比當年的諸葛亮。”
陳銘笑了笑,讓人在花園裏夾了把椅子,他們兩個人一邊品茶一邊閒聊。
在之前的幾件案子上,衛建業已經欠了對方一個大大的人情。
現在又要找陳銘請教。
他都覺得有些過意不去了。
“署長大人的小寶貝們有些長遠了吧?公路上的車禍還沒有達到警署的管轄標準。”
“未雨綢繆,在這背後肯定有大陰謀。”
陳銘看了對方的表情,就知道商業聯合協會翻身的機會來了。
一個巴掌拍不響。
要引發車禍,最起碼也得兩輛噸位差不多的貨車纔行。
陳銘給對方指了一條明路。
“三五十公里範圍內的收費站進行嚴格檢查,搞事情的貨車肯定是空載的狀態,他們不可能花錢裝滿貨物。”
“同時還要按照司機的證件,檢查他們的銀行轉賬記錄,最近一段時間有大額進出的款項就是非常可疑的人。”
上京的豪門望族除了金錢手段,也沒有什麼更厲害的方式了。
這也是他們的破綻之處。
署長大人衛建業的眼睛都亮了起來。
如此難題擺在陳銘面前也能迎刃而解,這小子可真是個天才。
匆匆告辭之後,衛建業立刻按照陳銘的方法去部署了。
轉眼就到了晚飯時間。
張老爺子派人送過來了請柬,希望陳銘夫婦能夠參加私人酒宴。
地點還是張家的別墅豪宅,豐盛的飯菜和美酒早就準備妥當了。
陳銘和月婉兒換上了得體的服裝,乘坐豪車便出發了。
是非之地不可久留,自從金礦的消息不脛而走,張家消停的日子也就到頭了。
隔三差五就有熟人前來拜訪別墅,豪宅周圍也出現了許多鬼鬼祟祟的身影,二十四小時對這裏進行監視。
張擎就算是安排再多的武者保鏢,也阻擋不了這些人的貪婪之心。
爲了確保家族的安全。
他們早就在某個不起眼的小城市置辦了房產。
等到張擎帶着陳銘尋找金礦線索的時候,族人們也就要悄悄離開天海城了。
他們三個人沒心情喫喫喝喝,完全就是聚在一起談談正經事兒。
張擎拿出了一份轉讓合同,雲淡風輕地說道。
“天海城待不下去了,這些張家的買賣也沒有辦法打包帶走,請二位看看是否有感興趣的項目。”
酒店、飯店、休閒娛樂場所、各種商貿公司等等,都是市場上很常見的企業。
商家低調地做事風格和穩健的經營手段,讓這些業務都處於盈利的狀態。
甩賣出去未免有些可惜了。
也可以交給公司的中層管理者獨立運營,讓他們按時上繳利潤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