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殺和陳銘都是最頂級的武者,對付幾個蝦兵蟹將還不成問題。
陳銘沒有參加今天晚上的慶典酒會。
外人根本都不知道,他已經返回到了幽州府。
“快去用被子在牀鋪上弄成一個假人的形狀,咱們兩個人躲進衣櫃之中。”
“哈哈哈,有種捉迷藏的感覺,敵人怎麼也想象不到會被這麼幼稚的手段欺騙。”
“上京這些豪門望族派出來執行任務的人,原本也不是高智商,用不着對他們高看一眼。”
他們兩個以最快的速度佈置完了陷阱,然後就關燈躲了起來。
七殺則站在閣樓的天台上觀察着花園範圍內的一舉一動,用對講機跟陳明保持聯絡。
時間慢慢地推進,不知不覺就到了凌晨兩點鐘。
花園之中傳來了細碎的聲音,就像是老鼠爬過樹葉。
七殺已經敏銳感知到了不同尋常的地方,便把目光聚焦在了那裏。
他看到幾個身穿黑衣的身影快速閃過,正是秦宇和他的隨從們。
“終於忍不住要露出馬腳了,趕緊動手吧,收拾掉你們這些傢伙還可以讓我睡個安穩覺。”
靠近閣樓的地方是月家大小姐的住所,自然不會有太多無責保鏢走來走去。
更何況也沒人想到,敵人會入侵到這麼核心的區域。
幾個呼吸之間,身影就鑽到閣樓內部了。
“師傅請注意,目標正在接近最頂層。”
“讓他們放馬過來吧,你只要在外面手術走廊就行了,切不可被這些人逃掉。”
“完全沒有問題。”
這些人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閨房外面的走廊。
動作輕微地推開房門,屋子裏面一團漆黑,但隱隱約約能夠看到牀上躺着人影。
秦宇心裏別提多高興了,距離任務成功也僅有一步之遙。
他輕輕地用手往前一指,身邊的隨從們就快步竄了過去。
幾隻手掌朝着牀鋪的位置狠狠抓了過去,認爲區區一個弱女子,根本沒有反抗的力量。
誰知道,又有一個黑色身影從側面竄了過來。
揮動手掌彷彿寶刀,結結實實的砍在了這幾個傢伙的脖子上。
手刀的力量恰到好處,擊中頸椎神經直接就讓他們的身體不受控制了,軟綿綿的癱倒在地上。
秦宇嚇得驚慌失措。
沒想到自己帶的幾名精兵強將,竟然被悄無聲息地幹掉了。
在屋子裏面還有什麼厲害的狠角色嗎?
他扭頭就想逃離月家,結果被七殺結結實實的一腳踹在肚子上,像踢球一樣狼狽不堪地砸在屋子的地板上。
“既來之則安之,看來你捨不得離開月家,倒不如長眠在這個花園之中吧。”
“放屁,我現在就幹掉你們這些狗雜碎。”
秦宇一個鯉魚打挺就從地上蹦了起來,隨後就拔出佩劍。
慘白的月色映照在房間中,但他也分辨不出眼前這兩個到底是什麼人。
幸好對方在人數上沒有太多的優勢,秦宇還存在着僥倖心理。
“唰唰唰……”
“唰唰唰……”
七殺的移動速度更快,像一隻飄忽不定的鬼魅圍繞在秦宇的身邊團團轉了起來。
無論對方的劍招多麼巧妙,也碰不到七殺一片衣角。
陳銘靠在牆邊若無其事地看熱鬧,突然發現身旁的書櫃上放着幾支繡花針。
他用手捏起了一根灌注力量,對着眼前的目標就彈射過去。
一道寒光沒入秦宇的體內,力量順着經絡在體內的各個角落來回亂竄。
“啊啊啊……”
“你們這些狗東西竟然敢偷襲,簡直是卑鄙無恥。”
疼痛的感覺讓秦宇的表情都扭曲了起來。
陳銘冷笑地嘲諷道。
“像你們這種夜闖民宅的狗賊,還談什麼仁義道德,偷襲只是常規操作,再過一會兒你連完整的屍體都留不下來了。”
眼前的狀況對於秦宇已經是九死一生。
他想掙扎着站起來繼續拼命,怎奈何身體已經不受控制了。
陳銘打開了衣櫃,溫柔地把嶽婉兒扶了出來。
今天晚上這個房間肯定是要非常熱鬧了,只能換個地方睡覺。
臨走的時候,他輕聲對七殺說道。
“獲得了有用情報之後就讓他們全部消失掉,像這種貨色在秦家也算不上什麼關鍵人物。”
“這樣會不會給月家帶來麻煩呢?畢竟昨天晚上的賓客名單中有這幾個人。”
七殺擔心地方警署在調查人口失蹤的案件時候會找上門來。
如果產生了負面影響,對於珠寶行業的買賣說不定會造成打擊。
“月家在幽州府就算是一棵參天大樹了,不會輕易被人扳倒,就按我說的去做吧。”
“遵命。”
充實的夜晚就這麼過去了,月婉兒和陳銘睡到了第二天九點多才悠然清醒過來。
自從月家平白無故多了一座金礦,月婉兒在家族的地位就已經成爲無冕之王。
不管是什麼身份,什麼輩分,任何人對於月婉兒都要禮讓三分。
他們還會把陳銘當做不入流的上門女婿,但是看在月婉兒的面子上,同樣不敢去冒犯。
察覺到自己的師傅已經清醒過來了,七殺這才站在屋門外進行彙報。
“昨天晚上的事情已經辦妥了,善後工作也處理得非常完美。”
“呵呵呵,這對於你們來說都是小菜一碟兒,有什麼重量級的新聞嗎?”
陳銘在牀上伸了一個懶腰,然後便慢吞吞地穿上了衣服。
好消息會讓全天的心情都不錯。
上京這些豪門望族既然不死心,那陳銘也就不再給他們面子了。
把幽州府的事情處理完了之後,陳銘就打算殺到上京,運用各種手段也要把這些敵人治得服服帖帖。
“秦家就是想把月婉兒劫持成爲人質,詢問金礦任務的細節過程,還打算逼迫月家轉讓金礦的股權。”
“他們並不知道師傅在這件事情中才起着決定性的作用,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月小姐的身上。”